第8章 七竅流血


不好,流鼻血了!


陳阿東沒料到會出這種狀況,看來自己不瞎的秘密保不住,甚至還會因為欺騙被大嫂訓(xùn)斥,畢竟他看到了大嫂的私密風(fēng)光。


哪知趙婉柔看見陳阿東噴出鼻血,嚇得都快哭了,一邊給陳阿東擦鼻血,一邊哽咽道:“阿東都怪我,要是我扶你來,你也不會摔得七竅流血!”


七……七竅流血?


陳阿東一臉懵逼,旋即心里偷笑,看來大嫂并沒有懷疑什么。
他當(dāng)然不會說破,于是便假裝難受,道:“嫂子,我腦闊疼,你送我去診所吧!”


“好好好,你還能走路么?”趙婉柔問道。


“還行。


趙婉柔將他抱在懷里,慢慢的扶起來。


不想犯罪都娜娜!


陳阿東強行克制,眼觀鼻,鼻觀心,暗咬緊牙關(guān)。


“阿東,你先坐下,嫂子去拿件衣裳穿上。


趙婉柔匆忙回去披了件外套,之后扶著陳阿東朝著李大夫診所趕過去。


……


這個時候,診所里。


“老李給我拿幾粒牛藥和安眠藥。
”陳輝說道。


年過半百的老李頭壞壞笑道:“咋的,今晚準(zhǔn)備和小嬌妻好好玩玩。
阿輝啊,不是我說,嗑藥治標(biāo)不治本還傷身體。
照我說,你早……”


“得了得了,別墨跡快點給我。


“給,一共二十塊。


陳輝拿起藥就跑出門,老李頭大叫:“小兔崽子,你還沒給錢。


“改天給你,記賬上。


老李頭輕啐了一口。


這邊陳輝看了看時間,還有二十分鐘孫強就要來了,若是辦砸了那就是一條胳膊。


他急得要命,飛快的往家跑。


陳輝打算先嗑藥和趙婉柔辦一次,他對自己的能力很清楚,磕了藥也頂多就十分鐘;到時候留在里面,用安眠藥代替避運藥讓趙婉柔吃下去。


趙婉柔白天干活本來就累,又弄了一次肯定昏昏欲睡,吃下安眠藥保準(zhǔn)睡得死死的,比謎藥還管用。


可是陳輝跑了沒多遠,遠遠就看到趙婉柔扶著陳阿東快步走來。


“老婆,你怎么來了?”


“老公不好了,阿東在衛(wèi)生間摔得七竅流血,你快背著他去診所找李大夫看看。
”趙婉柔叫道。


“七竅流血,開什么玩笑!”陳輝心里咯噔一下,跑到近前看到陳阿東滿臉鮮血,也嚇的不輕。


可一想到孫強馬上要來,現(xiàn)在要是帶著陳阿東去診所,那肯定來不及。


發(fā)現(xiàn)陳輝冷著不動,趙婉柔催促道:“老公你干嘛呢,快點??!”


“上來。


陳輝咬緊牙關(guān),他快要哭了,暗罵陳阿東是個災(zāi)星。


老李頭看陳輝買了牛藥,又聯(lián)想到趙婉柔水靈靈的模樣,心里直癢癢。
正要鎖門回去和老婆娘也來一發(fā),就聽到遠處傳來聲音。


“老李頭別鎖門別鎖門,給我老弟看看。


“兔崽子,你還敢回來。
”老李頭罵道。


陳輝沖進診所,將陳阿東放在床榻上,趙婉柔擔(dān)憂的說道:“李大夫,阿東他摔倒了,他說腦闊疼,你看看怎么樣,不會是腦震蕩吧?”


老李頭掃了一眼趙婉柔,腹部一陣悸動。


可陳輝在一邊他也不敢多看,吩咐趙婉柔用毛巾給陳阿東擦擦臉,之后就開始檢查。


陳阿東根本不管老李頭在他腦袋上搗鼓,他暗暗關(guān)注著時間,一直等過了八點鐘,他才松了一口氣;而誰都沒發(fā)現(xiàn),沙發(fā)上陳輝渾身一個顫抖,面如死灰。


……


陳家,院落門前。


幾輛摩托車停了下來,孫強叼著煙皺著眉頭,一個小弟跑過來說道:“大哥,我就說陳輝那兒子要跑。
屋里沒人,院子門都鎖上了,一家都跑了!”


“丫的,誰給他的膽子!”


孫強氣的一拳砸在車上,本來高高興興來享用美人,在村頭還特意磕了藥,準(zhǔn)備晚上大戰(zhàn)個把小時。


現(xiàn)在卻被告知,人沒了!


這鴨子都煮熟了,已經(jīng)放上餐桌,麻痹的還是跑了,孫強怎能不怒!早知如此,白天就應(yīng)該直接下手。


“陳輝那兒子竟然不要這破廟,那么就不要給他留了。
你們幾個,馬上把這屋子燒了。
”孫強冷喝道。


“大哥,我們來村子路上碰上不少人。
要是燒了這屋子,肯定很快被發(fā)現(xiàn)。
上面查得緊,大哥也交代我們最近不要惹事,這樣做不好!”小弟勸說道。


“那將門鎖撬開,將屋子里東西能帶走的帶走,不能帶走的都砸了!”孫強又道。


“大哥,撬鎖打砸動靜太大,恐怕會引來街坊鄰居,到時候我們走都走不掉。
”小弟再次勸說。


孫強一腳踹過去,罵道:“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咋辦,老子忍不了這口氣!”


那小弟柔了肉大腿,沉吟道:“老大,我有注意。


“什么意思?”


“與其讓陳輝出手不如直接找趙婉柔挑明情況。
你想啊,陳輝就是一個廢物,趙婉柔那么漂亮還死心塌地的跟著他,顯然是深愛著陳輝。
我們只要告訴趙婉柔,若是不陪老大你睡覺,就卸了陳輝一條胳膊,趙婉柔肯定會答應(yīng)的!”


孫強聽完,又是一腳。


“尼瑪了個逼的,有這么好的注意怎么不早說。
現(xiàn)在人都跑了,說這些有屁用。


小弟哭喪著臉,道:“老大,你放心吧。
陳輝家窮的叮當(dāng)響,他們能跑哪兒去?恐怕連去市里的車費都沒有。
他們說不定連村子都沒有出,藏在大山里呢。


“老大,我敢保證,不出三天,陳輝一家會回來的。
我和幾個弟兄留在村子里,只要他們出現(xiàn),我悄默默的找趙婉柔挑明,帶她去鎮(zhèn)上讓你享用。


這一次,孫強摸了摸小弟的后腦,滿意的點點頭:“還是你麻痹的聰明,這事交給你了,辦好嘍以后你就是賭場的三把手,除了我和大哥,你就是頭兒。


“得嘞老大,你快回來賭場吧。
別忘了你可是磕了藥,若是不找女人,等藥效上來,那可不是鬧著玩的。
”小弟提醒說道。


孫強一個激靈,不敢久留騎上摩托車油門見底,他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情況不妙,氣血沸騰邦邦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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