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叫做《沈梨戰(zhàn)景淮眼底》,是作者顏墨的小說,主角為戰(zhàn)景淮沈梨。本書精彩片段:“當(dāng)時(shí)村里的人早就聽到風(fēng)聲,挨家挨戶地抓緊時(shí)間蓋房種樹,甚至還很夸張地在院子里插根棍兒,也說那是樹苗,賠償款多啊!”姜書蘭直接聽樂呵了:“那敢情好啊,回頭咱也去種樹去!”沈梨看著她媽喜滋滋的樣子,忍笑道:“上一世這些錢都落進(jìn)了潘潔和沈安柔的口袋里,你說,憑什么便宜她們呢?”“所以,您不能離婚,不能給潘潔光明正大登門入室的機(jī)會”沈梨歉疚地看著她,“我知道這樣委屈您了,但只有這樣,才能榨干沈永德”...
潘潔捂住耳朵,眼神像是刀子一樣剜了沈梨一眼,又很快收起來。
這小賤人,怕不是早就等著今天!
潘潔滿腔的怒火都化作眼淚,她痛哭道:“很多事情你們都不知道,分明在沈梨出生前,我跟永德就情投意合,到現(xiàn)在我們都放不下對方,難道我獨(dú)自被拋下,孤身這么多年,我就活該嗎?”
“婚姻哪里分什么先來后到?只有愛與不愛!你們自己問問永德,他這么多年愛的人到底是誰?只有不愛的那個(gè)人,才是感情中的第三者!”
潘潔哭得委屈至極,試圖博取同情。
然而她的話讓眾人恨得牙癢癢。
“真是不要臉!這是在說誰是第三者呢?鄰居們,咱耳朵沒聽錯(cuò)吧?”
“當(dāng)三兒的還敢說合法妻子是第三者,這臉皮怎么這么厚啊?”
“我倒要看看,沈永德是不是犯了重婚罪,趕緊查查他!”
沈永德瘋狂擺手:“怎么可能?這種事情我絕對不敢犯啊??!”
他連忙解釋,“書蘭,我剛剛就是被她勾引的,我絕對沒有這個(gè)心思,一日夫妻百日恩,你會相信我的對不對?”
陸池冷哼一聲,嗤之以鼻。
王大媽一只手都快要指到潘潔鼻子上,大嗓門兒連著樹上的鳥兒都驚飛四起。
“虧的書蘭平日里不管有什么好事兒都想著你,你就算是再缺男人,也應(yīng)該睜大眼睛好好的瞧一瞧,這沈永德你能不能勾引!”
“我早就看她不對勁兒,三天兩頭的趁著書蘭不在家往胡同里鉆,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是她家的漢子?!?br>
眾人對于潘潔厭惡至極,只恨不能扒下她一層皮。
潘潔一只手緊緊地護(hù)住了關(guān)鍵之處,“你們給我走,滾,滾啊!”
她細(xì)長的腿裸露在外,無顏面對眾人,恨不能羞憤致死。
沈安柔紅了眼眶,她雙手緊緊握在一起,指甲都快要陷進(jìn)肉里。
這些人什么都不知道,明明媽媽和沈永德才是一對,他們?nèi)齻€(gè)才是真正的一家人。
可是今天因?yàn)樯蚶婧徒獣m,她的母親成為了眾矢之的,過街的老鼠。
沈安柔咬了咬牙,壓抑了好久,才沒有把恨意流露表面。
“我呸,你還知道害臊?專門破壞人家家庭的破鞋,難怪臉上的褶子已經(jīng)一層了還不結(jié)婚,怕是壓根就沒人要你!”
沈安柔往前走了一步,最后理智占了上風(fēng)。
她心疼潘潔,卻不能在人前表現(xiàn),不然媽媽的境地會更慘。
今天的恥辱,她記在心里了,早晚會加倍地還給沈梨和姜書蘭!
潘潔四處看望,看到人群中有縫隙,連跪帶趴地逃離。
她一刻都不能再在這里待下去了。
“不要臉的狐貍精,我看你還要去勾引誰家的男人!”
“別跑?。〈蛩浪?,打死她!”
鄰居們手里的菜葉子扔在了潘潔身上,她沒了往日的風(fēng)光,不知是誰扔了一顆雞蛋,不偏不倚砸在了她頭上。
蛋液的腥味兒彌漫鼻腔,她嚇得忘了哭,只一味地閃躲。
潘潔大叫一聲:“啊,你們這群粗鄙農(nóng)婦,你們滾開??!”
沈安柔心疼得快要窒息,惡狠狠地看向沈梨,又生怕被人看出端倪。
她抿唇,暗自咬牙,“沈梨,姜書蘭這對賤人母女,我要你們付出代價(jià)!”
她心里罵了千萬遍,卻無濟(jì)于事。
離了沈永德,她什么都不是,沈安柔頭一次痛恨自己的無能為力。
潘潔逃離了現(xiàn)場,沈永德百口莫辯。
姜書蘭像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眼淚止不住地掉。
“梨梨,你受傷沒有,讓媽媽看看?!?br>
姜書蘭再次握住閨女的胳膊,仔仔細(xì)細(xì)的檢查。
沈梨搖頭,暗中扯了扯姜書蘭的衣角。
姜書蘭狐疑地看向她,沈梨不動聲色地指引著媽媽看向沈安柔。
此時(shí)的沈安柔紅著眼眶,五官扭曲,緊緊盯著潘潔離開的方向。
看她終于逃離了眾人的攻擊,她才悄悄松了一口氣。
這么多年,沈安柔忍辱負(fù)重一直都把自己定位成姜書蘭的女兒,只為了能夠換的母親的一席之地。
可是自從沈梨被找回來,什么都變了。
姜書蘭不但對她有了隔閡,提防她,就連沈梨也三番幾次都跟她作對。
今天她們這對賤人母女更是明目張膽地把注意打到了母親潘潔身上。
沈安柔不斷地平息著心里的怒火,她握拳:
沈梨,姜書蘭,你們最好別把我逼瘋,我要?dú)⒘四銈儯?br>
沈安柔隱藏著心里滔天的恨意,抬手擦了擦眼淚。
可她卻不知道這一切,都被沈梨和姜書蘭看在眼里。
姜書蘭不明所以,心里覺得奇怪。
沈梨搖了搖頭,換了個(gè)話題:“只怕他們做的不止這些,我沒有受傷,只是替您覺得不值?!?br>
她只要她媽媽看到這一幕就好。
姜書蘭心領(lǐng)神會。
她抬頭,對上眾人憐憫的目光。
而后,她緊緊地握住了沈梨的手,對大家深深鞠了一躬。
“今天的事情多謝大家出手相助,讓大家看笑話。”
王大媽連忙把姜書蘭扶起來,心疼至極:“書蘭啊,你的為人平時(shí)我們都看得見,這對奸夫淫婦不要臉,你平日里性子軟,我們絕不能讓你和梨梨受了欺負(fù)?!?br>
她說完看了一眼沈安柔,家里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情,胡同里的居民們都是把她和沈梨當(dāng)成自己的孩子來疼的,生怕這兩個(gè)孩子想不開。
鬧劇結(jié)束,戰(zhàn)景淮和陸池轉(zhuǎn)身要離開。
姜書蘭雖然氣昏了頭,可是看到兩個(gè)人都在這里,也明白事情是怎么被“鬧大”的。
若沒有這二位在背后推波助瀾,恐怕效果不會至此。
姜書蘭看了一眼沈永德,滿是厭惡,忍著生理不適,向戰(zhàn)景淮道謝,“景淮少爺,陸池少爺,今天的事情多謝你們幫我保護(hù)梨梨。”
陸池咧開嘴,襯衫被風(fēng)吹動,又痞又帥。
“軍民一家親嘛,應(yīng)該的。”
戰(zhàn)景淮只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輕“嗯”一聲,戰(zhàn)靴踩在樹葉上,發(fā)出“嘎吱”的響聲。
沈梨抬頭與他對視,二人目光相聚,她眼角緋紅。
因?yàn)閯倓偪捱^,她本就靈動的眼睛更亮了幾分,她忍不住抽泣幾下,眉頭微蹙。
戰(zhàn)景淮心頭一動,強(qiáng)制自己別過了臉去。
沈梨兩只手緊緊捏著衣角,這樣一鬧,也并非全是壞事。
禍兮福所倚,福兮禍所伏福。
她家里有了這樣的丑聞,必然是配不上戰(zhàn)景淮根正苗紅的家室。
如此一來,她不用再費(fèi)別的心思,只要等著戰(zhàn)家退婚的消息即可。
這么一想,沈梨心里舒坦多了。
戰(zhàn)景淮瞳仁深不見底,他的情緒被沈梨緋紅的眼角牽動。
哪里想得到這小姑娘心里是這么打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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