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男神你怎么又黑化了?》男女主角江野江希白,是小說寫手妃弄墨所寫。精彩內(nèi)容:聞言,江野仿佛聽到了什么笑話一般,仰頭不可抑制地笑了出來任誰聽見一個(gè)從前打不還手罵不還手的人說,他不喜歡別人對他動手動腳的第一反應(yīng),大概都是覺得可笑吧畢竟原主可是他想怎么欺辱,就怎么欺辱的人呢“行啊,你小子出去一趟,膽子倒是大了不少虧希希還幫你說話,說他的畫不是你毀的,你沒有這個(gè)膽子,我現(xiàn)在看你膽子大得很!”嘲諷地笑完,江野一使勁把脫臼的手腕給校正了回去,疼痛讓他裂開唇角,舔了舔唇瓣,邪氣...
那時(shí)的‘秦歌’簡直受寵若驚,他沒有想到江希白竟然如此溫柔善良。
因?yàn)閺男L過太多的苦,見過太多的暗,一點(diǎn)點(diǎn)的善良對他來說都是彌足珍貴,值得珍惜的。
原主那個(gè)傻白甜心軟又黯然地想,江少爺原來這么善良,難怪他的爸爸媽媽還有哥哥都喜歡他,應(yīng)該沒有人會不喜歡江少爺吧。
他在江希白如皎月般的溫柔與美好之下手足無措,像一只十足的丑小鴨,緊張到說話都結(jié)巴,擺手道:“江、江少爺,我、我沒有怪你的意思……”
“沒有就好,這樣我心里就輕松很多了呢。既然說好的要把欠你的都?xì)w還給你,就先從房間開始吧。”
江希白微笑著說要將自己的房間讓他,原主哪里懂得拒絕?
更哪里看得懂,江希白表面的和善之下,是怎樣的高高在上的憐憫、施舍的姿態(tài)。
“不,不用了吧。媽、媽媽說給我準(zhǔn)備了房間的……”
“用的。這個(gè)房間原本就是屬于你的啊。”
江希白把自己住了多年的房間讓出來,原主拒絕不過,忐忑不安地住了進(jìn)去。
當(dāng)晚,‘秦歌’被人從床上猛然揪起,江野把他拖出那個(gè)房間,暴戾地冷笑:“這是希希的房間,就憑你也配住這里?”
原主想解釋,說是江希白讓他住這里的……
可,一張口,緊張之下,他說話就磕磕絆絆起來,令原本就抵觸這個(gè)親生弟弟的江野厭惡地皺起眉頭,語氣惡劣地嘲諷道:“原來還是個(gè)死結(jié)巴,真令人惡心!這樣的人,怎么可能是我江野的弟弟!你連希希一根腳趾頭都比不上!”
‘秦歌’臉色一下子變得比鬼還慘白。
而他的大哥江庭,全程冷眼旁觀,沒有絲毫插手的意思,任由江野羞辱原主。
直到事情差不多了,他才抬起腕表看了眼時(shí)間,道:“好了阿野,我們該去醫(yī)院看希希了?!?br>
江希白一向身嬌體弱,換個(gè)房間住,可能是不適應(yīng),當(dāng)晚就發(fā)起高熱來,進(jìn)了醫(yī)院。
所以,江野才會那么生氣,江庭才會那么冰冷。
原主愧疚極了,他低下頭,“對,對不起,我不知道……”
但,因?yàn)榻0咨∽≡旱氖虑椋瓦B江父江母都對他很冷淡,看向原主的眼神沒有了虧欠與愧疚,而是失望與責(zé)備,是上位者對下位者的態(tài)度——
“小歌,我不是跟你說過,希希雖然不是我們親生的,但我們早已經(jīng)將他看成是自己的親骨肉,他身體不好,你要多讓讓他,你怎么能搶他的房間呢?”
他,百口莫辯。
深夜醫(yī)院的走廊穿堂風(fēng)吹過,可真冷啊。
從身上涼到心里。
諸如此類的事情,還發(fā)生過不少。
每一次,江希白都頂著一張純白善良的面孔,將原主逼迫到那樣難堪的境地中去。
后來,他也漸漸地回味過來,或許江希白并不像想象中的那般無害,只是沒人相信他。
這次,也是一樣。
江希白的畫室不知被誰闖入,他精心畫了半個(gè)月的畫作被潑上了顏料,毀于一旦。
本來,也并不清楚是誰干的。
可,江希白幾句話,就讓江家上下懷疑到原主的頭上!
江希白望著毀掉的畫作,咬唇難過地說道:“算了,我再畫一幅就是,大哥二哥你們就不要追究是誰干了的,我相信……他也不是故意的?!?br>
雖然沒有明說這個(gè)‘他’是誰,但話里話外的指向性已經(jīng)非常明確了。
江家上下都寵著江希白,誰也不會喪心病狂到去毀他的畫,唯一有可能做手腳且有動機(jī)的人,就只有‘秦歌’了!
原主再一次被污蔑,他解釋,沒人信他。
大哥江庭態(tài)度冷漠的讓他給江希白道歉。
沒有做過的事情,他憑什么承認(rèn)?
原主跑了出去,然后遇到了酒吧里那個(gè)紈绔。
那紈绔是京城蔣家的二代,家中頗有權(quán)勢,也是江希白這輪白月光的傾慕對象之一,他聽說江家這個(gè)找回來的豪門真少爺喜歡欺負(fù)江希白,江希白在江家的處境尷尬,早就想打擊報(bào)復(fù)‘秦歌’,這次逮到機(jī)會,定然要讓‘秦歌’好好吃些苦頭。
沒想到秦歌來了,那紈绔替心中的白月光出氣不成,反倒是被秦歌給教做人。
江野……也不例外。
少年嘴角浮現(xiàn)起一絲冷笑,在江野揪住他的衣領(lǐng)前,一把錮住了江野的手腕,格擋開他的攻勢。
江野意外地挑眉,膽小怯懦的少年一向在他面前連話都不敢大聲說,江野想怎么收拾就怎么收拾他,從沒想過對方有一天竟然敢還手,江野覺得自己受到了挑釁,怒火也越發(fā)高漲,“好啊,你現(xiàn)在還敢還手了!”
今天他非得好好的揍這個(gè)賤種一頓不可,讓他知道什么叫做規(guī)矩!
江野心想。
秦歌冷著臉。
這才只是開始而已。
下一秒,只聽一道宛如骨骼被折斷的,令人頭皮發(fā)麻的‘咔嚓’聲響起。
江野臉色瞬間變得慘白一片,手腕與手掌形成不正常的弧度,臉上寫滿了痛意、震驚、不可置信——
秦歌他竟然生生的折斷了他的手?。?!
他怎么……
他怎么敢?!?。?br>
江野充滿震驚與痛恨的眼神看向秦歌,后者目光幽遠(yuǎn),神色如冰雪般淡然,好似高高在上的神明少年俯視著螻蟻一般,沒有半點(diǎn)兒驚慌或者后悔,仿佛在上一刻面無表情又冰冷決絕的折斷他手的人,不是他一樣……
江野又驚又痛。
他不愿意在人前示弱,特別是在自己一向都瞧不起的秦歌面前示弱,所以方才強(qiáng)忍著硬是沒有叫出聲來,但是,一開口卻無可避免地泄露出幾絲隱忍著疼痛的聲音,語氣卻是惡意森森的:“賤種,你是失心瘋了嗎?竟然敢對我動手!”
秦歌輕飄飄地看了他一眼,慢條斯理地整理了下自己并未被江野碰到的衣領(lǐng),悠悠地道:“我不喜歡有人對我隨隨便便的動手動腳?!?br>
上一個(gè)敢這樣冒犯他的人,現(xiàn)在還在酒吧里‘躺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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