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顏的草的《林溪蕭慕陽的小說》小說內(nèi)容豐富。在這里提供精彩章節(jié)節(jié)選:終于坐上了離開沈府的馬車,夜已經(jīng)非常深了,寒氣也比之前更重了一些她現(xiàn)在正披著蕭慕陽的披肩,是剛剛常平遞給他之時,他順手就披在了林溪的身上蕭慕陽看著林溪安安靜靜坐在車上,她和自己在一起的時候,總是話不太多要么就是沉默不語、要么就是驚恐害怕不過蕭慕陽知道她在眼前,就已經(jīng)心滿意足了,沒有枉費(fèi)他的一番籌謀當(dāng)時和青漠對戰(zhàn)全勝而歸,本想直接把林溪帶回京城最后妥協(xié)主要是考慮到宮內(nèi)爭奪太子之位可能會對...

第17章 熱門章節(jié)免費(fèi)閱讀


那件布料的顏色是淡淡的紅色,上面沒有復(fù)雜的圖案,只有幾筆簡潔的線條,勾勒出優(yōu)雅的花紋。

但裁剪設(shè)計都是精心處理過的,穿在林溪身上簡直就是量身打造。

回去的馬車上,蕭慕陽時不時看著林溪,盯得林溪頭皮發(fā)麻。

蕭慕陽毫不掩飾對林溪的感覺,他看著陽光散落在她的碎發(fā)之上,襯得她的臉龐萬分柔和,再加上她一身襯人的衣服。

就那么靜靜坐著,就有一種清新脫俗的感覺。

但他知道林溪心中是不悅的,她今天沒有任何的微笑,眼睛里面平靜如水,仿佛沒有了生機(jī)一般。

“和我在一起,就當(dāng)真讓你感受不到一絲喜悅嗎?”蕭慕陽拉近了和林溪之間的距離,淡淡開口問道,語氣中夾雜著絲絲寒意。

林溪一直享受著馬車內(nèi)的鴉雀無聲,自從知道他是太子殿下之后,林溪很少和他主動說話,她難以想象這個時代的上位者心思之細(xì)膩。

“我只是覺得有些疲憊了?!绷窒苤鼐洼p回道。

“不要總是用你的身子不利索來做為理由,大夫和我說,正常情況下你早就應(yīng)該好全了,不過是你,心情郁結(jié)影響了你的恢復(fù)而已?!?br>
他說話的時候刻意咬重了心情郁結(jié)四個字,壓迫感十足。

林溪將頭低下,回避著他厲聲的質(zhì)問。

蕭慕陽看著陽光打在她臉上,晃得他心中忽然升起來一股煩躁,伸出手就鉗住了林溪的下顎,逼迫她直視自己。

本就怕疼的林溪,只覺得下顎鉆心地疼,這人的情緒真是起伏不定,剛剛明明還好好的,甚至在程伯那里還是有人情味的。

林溪憤懣地直接回道:“我心情為何郁結(jié)你難道會不知道嗎?我就是不愿意呆在你身邊,我說過很多次要回去了,是你沒聽進(jìn)去?!?br>
蕭慕陽好像總能輕而易舉的被林溪激怒,沒控制住加重了手中的力量。

林溪只感覺自己的下巴快要脫臼了,本能性得伸出手來去阻止蕭慕陽??伤齼芍皇侄紱]有辦法掰開那個握住自己下顎的冰冷而又青筋暴起的手掌。

最后她感覺自己呼吸有點不順,忍不住痛苦得呻吟了起來,掰扯的雙手也變成了揮舞拍打。

而蕭慕陽看著如此脆弱掙扎的她,心中更是五味雜陳,沒有那種征服手下敗將的快感,也沒有那種盡在掌控中的安慰。

他努力的抓緊著,但手越緊,卻仿佛越來越徒勞。就像沙子,握的越緊手心越空。

他將林溪直接摟抱在了大腿上,他很喜歡這樣抱著她,有一種盡在掌握中的踏實感。

然后不管不顧吻了下去,力道很重仿佛要將林溪吞入腹中。

一只手將林溪的雙手反鉗在了她的腰部,控制住她隨意亂動的同時又迫使林溪靠自己更近;還有一只手則在林溪身上游走了起來,隔著絲滑的布料感受著林溪身體的輪廓。

他很想撕碎這層布料,他已經(jīng)肖想很久了,有時候午夜夢醒滿腦都是林溪的身影,那些所謂骯臟的畫面他都在腦海里面想象過無數(shù)遍了。

他有機(jī)會將夢里的場景變成真實,但卻一直克制隱忍著。

她入京之后就生病,大夫還說她心情郁結(jié),蕭慕陽不愿意過于強(qiáng)迫她以影響她身體的恢復(fù)。

可他就是實在不明白了,自己位高權(quán)重?zé)o數(shù)女子都等待著他的臨幸,天下都是他的囊中之物了,就這么個女人,為什么就是不肯跟他。

他越想越氣,親吻林溪的力度便越來越大。以至于到最后,林溪就直接癱軟在了蕭慕陽懷里,她一動不動,任由蕭慕陽抱著,仿佛一個沒有生氣破碎了的洋娃娃。

“你少做一些無謂的掙扎,調(diào)養(yǎng)好身子。無論如何你都會是我的了,知道嗎?”

蕭慕陽將她摟在懷里,啞聲說道,聲音里都是情愫,刺激得林溪抖了兩下,但依舊堅持著默不作聲。

回到“頤園”之后,剛下馬車,前來迎接的便稟告:

“有一位謝小姐送來了一個荷包,說是用和林姑娘出去逛街那天挑選的布料,她親自繡織而成的,說是感謝林姑娘之前救命的恩情?!闭f完便將荷包呈在了林溪面前。

林溪心中又喜又驚,但她強(qiáng)裝鎮(zhèn)定,接過來了那繡工歪歪扭扭的荷包,表面上嫌棄了一下那奇奇怪怪的花紋,但還是開心的別在了自己腰間。

“我之前送給你的那個玉佩,好像從未見你戴過?!笔捘疥柨此撇唤?jīng)意地開口問道,然后將手伸到了林溪腰間似乎想要扯下那個荷包。

林溪的心都要跳到嗓子眼了,他害怕蕭慕陽發(fā)現(xiàn)荷包里面裝著的東西,便條件反射性的側(cè)身躲避道。

“那個玉佩太貴重了,我不習(xí)慣隨身佩戴那么貴重的東西,我之前逛街不是買了首飾盒嗎?我把它放在首飾盒里了?!?br>
“你就是因為沒有佩戴貴重物品傍身,逛街那天才會被人欺負(fù)?!彼牭接衽逶谑罪椇欣锩媲榫w稍微緩和了一些,沒有再去糾結(jié)那個荷包。

但還是嫌棄了一下林溪日常過于樸素,身上都沒有佩戴飾品。

“我那天是運(yùn)氣不太好,而且經(jīng)過那天謝小姐幫我伸張正義,之后應(yīng)該也不會有人再欺負(fù)我了?!绷窒氡M辦法尋找著借口解釋道。

然后又裝作不經(jīng)意的說道:“我好像自從認(rèn)識了太子殿下之后,總是在受傷,真不知道有沒有那么一天,會把小命給弄丟了?!?br>
蕭慕陽聽到這句話仿佛被擊中了一般,他的眼神中閃過了一絲慌張,然后目光緊緊鎖在林溪身上,熱切而又堅定。

林溪感覺自己頭皮有點發(fā)麻,以為他要生氣連忙解釋道:“我只是開個玩笑而已,你別這樣看著我,讓我有點發(fā)怵?!?br>
“你的小命我一定會好好護(hù)著的,豈會那么容易就弄丟。如果你因為我把命丟了,我把命賠給你便是?!?br>
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帶著不容置疑的認(rèn)真與真誠,每一個字都直接敲在了林溪的心上。

蕭慕陽的目光越來越灼熱,仿佛要把林溪整個人看穿一樣。

然后他用力地將林溪抱在了懷里,不在意周圍還有其他隨從仆人的存在,就那么緊緊地抱著林溪,又喃喃道:“好好呆在我身邊,不要再胡思亂想了。”

林溪點了點頭,手不經(jīng)意間劃過那個荷包,心里默默想著:關(guān)鍵的一味藥已到,只要制作好藥丸,就可以逃離了。

這京城,我終究不屬于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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