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門小說推薦,《我那愛裝人淡如菊的母妃》是蓬窗聽雨情創(chuàng)作的一部小說推薦小說,講述的是毓質(zhì)淑慎撫遠之間愛恨糾纏的故事。小說精彩部分:我娘是人淡如菊的賢妃她不愿我和三姐姐爭搶駙馬,斥責我失了體面也不讓我做爹爹的貼心女兒,說我是巧言令色于是,我丟了好駙馬,也失去了爹爹的歡心,被迫下嫁給京中的浪蕩子弟幸好婚后我與夫君相敬如賓,弟弟卻因遭受新君猜疑被囚禁破天荒的,阿娘這回沒有置身事外了,卻把我和夫君都拉下了水毒酒一杯穿腸爛肚,再睜眼,我回到了賜婚的這一日1“皇三女元婌毓質(zhì)淑慎,撫遠將軍...
我娘是人淡如菊的賢妃。
她不愿我和三姐姐爭搶駙馬,斥責我失了體面。
也不讓我做爹爹的貼心女兒,說我是巧言令色。
于是,我丟了好駙馬,也失去了爹爹的歡心,被迫下嫁給京中的浪蕩子弟。
幸好婚后我與夫君相敬如賓,弟弟卻因遭受新君猜疑被囚禁。
破天荒的,阿娘這回沒有置身事外了,卻把我和夫君都拉下了水。
毒酒一杯穿腸爛肚,再睜眼,我回到了賜婚的這一日。
1“皇三女元婌毓質(zhì)淑慎,撫遠將軍之子褚越忠正廉隅,朕今日就為你二人賜婚。”
宴會上,父皇剛剛將這話說出口,母妃就大喊不可,這時我才發(fā)現(xiàn)她也重生了。
上輩子她對我的婚事不聞不問,看著三皇姐嫁給了我的意中人,說是為了姐妹和睦不讓我爭,又極力贊同父皇把我嫁給落沒勛貴之家,告誡我莫要貪圖享樂失了風骨。
我本以為她一生都沒有在意的事了,直到弟弟被囚,她又勸說我夫君造反,卻遭慘敗收尾。
臨死前,她拉著我的手不停地后悔,說如果當初讓我嫁給褚越,而不是那個浪蕩公子哥該有多好。
可世間事沒有如果。
“賢妃此言何意?。俊?br>
眼看父皇面露不悅,母妃趕緊解釋道:“徽寧她傾慕褚小公子已久,這事皇上你也是知道的。
而且,徽寧還做了好些荷包繡帕要送給禇公子呢,那鴛鴦戲水可是費工夫,我看她日縫夜縫的,這一番心意,陛下怎好辜負了。”
我臉頰熱熱的,背也僵直了,在場的命婦皇親無不竊竊私語,父皇的臉色也不好看。
眼見場面冷了下來,三皇姐卻笑出了聲:“難為六妹妹惦記著褚越,只是妹妹尚未出閣便這般急切,可知道廉恥二字如何寫嗎?”
“夠了!”
茶盞碎裂,君王雷霆之怒讓眾人都跪了下來,“朕也為徽寧擇了一門親事,是安陽郡主之子,郡主已然應允,徽寧,你怎么說?”
“兒臣謝父皇隆恩!”
我立馬起身謝恩,母妃目瞪口呆的看著我,接著又做出一副為難至極的表情,道:“臣妾也是為了徽寧著想,安陽郡主家不過空有個名頭,在前朝也說不上話,徽寧怎能嫁給她的兒子?”
“賢妃娘娘不是人淡如菊嗎,怎么這會兒也開始在乎這些東西了?”
母妃被三皇姐拂了面子,臉上不悅,正要開口再辯,卻被父皇喝止。
“賢妃,你可還記得今日是朕的壽宴,誰準你如此藐視朕,忤逆朕!”
母妃癟了癟嘴,“臣妾是不如皇后娘娘處處順從您,臣妾的女兒自然也不如三公主能討您高興。”
瞧著她這是又要拉我下水,我當即出座,表明自己有一支長袖舞已苦練多日,正要獻上為父皇祝壽。
羅衣翻飛,紅袖蹁躚,舞畢在坐眾人無不驚艷,唯母妃興致缺缺。
父皇斜睨了眼母妃,笑道:“徽寧如此懂事,朕心甚慰?!?br>
2宴席散了后,我被母妃叫到寢宮罰跪。
板子一下下落在身上,母妃坐在上首,怒道:“你可認錯?”
“兒臣順從父皇心意,不知何錯之有?”
我不停呼痛,然而臉頰上的淚水并不能讓她心軟半分。
“我與你說過多次,我們家族只有后宮的女人,沒有前朝的男人,你可記得?”
“自然記得。”
“既如此,你為何不跟你父皇抗爭,你不爭就要嫁給那個浪蕩公子,你不爭你弟弟以后就無人擁護,你不爭,讓我們母子怎么辦?”
“母妃明明說過,要讓弟弟做個尊貴王爺,既然如此,兒臣爭與不爭有何分別?”
聽聞此話,她先是詫異,而后恍然大悟般,“你也回來了是不是?”
“兒臣不明白母妃此言何意?!?br>
許是我騙過了她,也許是她自以為受天命眷顧的只能是她一人,沉默過后,她還是選擇繼續(xù)勸說我:“褚家有兵權,那那安陽郡主家有什么?
以后太子登基,必定對我們不利,若不自保,我們可就完了。”
“太子哥哥霽月光風,若非我們不安分,他又怎會對我們不利,母妃多慮了。”
“六公主怎能如此對賢妃說話!
如此不孝不悌的話,怎能出自公主之口?”
還不等母妃斥責我,聞訊趕來的蘭嬪就先出口定了我的罪,她一向唯母妃馬首是瞻,更是一昧護著她。
“是兒臣的不是,為免母親煩擾,兒臣自個兒回宮思過?!?br>
我掙扎著站起來,沒有一個人來扶我,我回頭看向她們,正義凜然,絲毫不覺得自己錯了的樣子,再次失望,自個兒一瘸一拐地離開。
3鬼使神差地,我來到了弟弟的居所外,里頭朗朗書聲,聲音雖稚氣卻叫人卻不忍打擾。
“姐姐!”
小小人兒扭頭發(fā)現(xiàn)了我,一下便將書本丟開,跑到我跟前。
“咦?
六姐姐臉色怎如此蒼白?
可要請個太醫(yī)瞧瞧?”
“不必了?!?br>
我強顏歡笑,“鴻瞻今日如此用功,母妃見著定覺欣慰?!?br>
誰知我話剛說話,他便低下頭,小臉上滿是委屈,“母妃已許久不來看我了,姐姐,你說母妃是不是不疼我?”
怎么會呢?
母妃可是為了鴻瞻的命,不惜置我于死地。
“母妃最疼鴻瞻了,你好好用功,過幾日母妃定來看你?!?br>
可這小人兒鬼靈精般,就是不信,纏我纏得緊,我正擔心被他看見我背上的傷,冷不丁地,一件披風落在身上,我回頭一看,卻是褚越。
見著他,鴻瞻便擠眉弄眼地跑掉,不用問,也知是誤會了。
“禇公子怎么在這兒?”
“臣應三公主之邀入宮宴飲?!?br>
他為我系上帶子,溫聲道,“這遭沒遂了賢妃娘娘的心,害公主挨了打,原是我對不起你?!?br>
“還沒恭賀褚公子,得償所愿。”
“你明知道我心里只有你,何苦說這話來諷刺我?”
我笑了:“談何諷刺?
你與我青梅竹馬,當初父皇也是屬意你做我的駙馬,可是你一頭勾著三皇姐,一頭又勾著我,兩頭下注,我今日如此,縱有母妃的緣故,又何嘗不是拜你所賜?”
見他愕然,我又道:“可木已成舟,三皇姐是皇后所出,你選了她倒也不虧,不用來我這兒假惺惺的了,希望你以后永遠別后悔?!?br>
他卸下那溫潤君子的偽裝,笑得坦然:“徽寧妹妹既看穿了我,我無話可說,如今公主應下的婚事也不算太差,往后,愿卿珍重?!?br>
他拂袖離去,留我在原地,許是傷勢過重,我感覺眼前一陣眩暈,暈倒前,我揪住假山后頭一片青綠衣角,“我知道你在這兒偷聽,求你喚個宮女將我扶回去,我,我不計較此事……”4醒來時,眼前便是薛衡的臉,看著他身上那青綠袍子我便明白了一切。
他是安陽郡主獨子,我將來的駙馬,做起伺候人的活計卻不含糊,我看著他扶我坐起,端著藥碗,小心翼翼的樣子,仿佛回到上輩子。
最初的時候我是不愿嫁他的,他說要對我負責,便總哄著我。
他同我說遇仙樓的飯菜京城首屈一指,我不肯理睬他,他便三不五時索喚送上門來。
后來我與他熟稔些,話也說的多了,他便同我講起京城的趣聞,我出嫁前不曾踏出皇宮半步,對這些自是覺得新奇,我們一同泛舟汴河,閑時投壺捶丸,倒也夫妻和樂。
若不是后頭那件事,我們也能攜手共度一生吧。
想到這兒,我眼角落下淚來。
他見我哭了,頓時手忙腳亂,“公主莫要傷心,公主若是不愿意嫁我,我自會和陛下說是我混賬,不配迎娶公主,我皮實,挨頓打也沒什么大不了的?!?br>
“可我已經(jīng)和父皇說了,愿意嫁你,若你不娶,我可如何是好?”
見他愣了神,我更想逗他,“公子豐神俊朗,進退有度,可知是良配,徽寧心向往之,不知公子可愿娶我?”
我見他漲紅了臉,支支吾吾半天才說出個可字,笑意愈發(fā)濃。
“背上好疼。”
我勾了勾他的手指,滿臉委屈。
“我這就去給你找太醫(yī)?!?br>
他慌忙放下藥碗就要出去,卻被我拉住。
“母妃生了氣,將我殿內(nèi)宮女都撤走了,你若也走了,我豈不是一個人待著,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你先別走,幫我擦些傷藥可好?”
剛開始,他還不肯,可奈不住我的央求,還是替我解了衣衫。
“賢妃娘娘下手可真重,這還是親娘嗎?”
他一邊替我擦藥,一邊吹著。
不知何時,我沉沉進入夢鄉(xiāng),窗外雨打芭蕉,風聲蕭蕭,一片凄涼。
5許是傷口沒有妥善處理,夜里我發(fā)了熱,薛衡不敢耽誤我的病情,將太醫(yī)院正背了過來,據(jù)說是嫌這老頭子走路太慢,卻將人都顛吐了。
此事還驚動了父皇母后,我醒時,宮殿里擠滿了人。
皇后滿懷關切,她到底是嫡母,對待我們這些子女素來溫和。
父皇也是一臉擔心,前些時日,因我聽從母妃的話不再與父皇親近,可到底血溶于水,我生了病他比誰都關心。
唯有母妃,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見我醒了,她幽幽開口:“臣妾就說公主沒事,皇上還硬是將臣妾喚來,再說了臣妾也不是故意要責打公主的?!?br>
“是啊,姐姐也是慈母心腸,盼著公主好罷了,怎知公主反倒不領情。”
蘭嬪這話簡直要將我氣笑了,她們一唱一和,合著是我不對了,這福氣給你你要不要啊?
“賢妃,你把親生女兒打成這樣,絲毫沒有愧疚之心嗎?”
眼見著父皇發(fā)怒,母妃嘴巴嘟嘟,委屈道:“陛下如此說,臣妾百口莫辯?!?br>
“藥熬好了!”
薛衡捧著藥碗,坐在我床頭,及時將這茬岔了過去。
那藥苦得難以入口,我每喝一口都要含著蜜餞才能下咽,他見此不由紅了眼眶。
“賢妃娘娘,薛衡是晚輩,又是外臣,本不該置喙,但還望您今后對公主好些,這樣的苦她本不必吃的?!?br>
屋內(nèi)靜了一瞬,我拉了拉薛衡的手,示意他慎言。
怎料母妃卻跟沒聽見他的話似的,自顧自說道:“陛下,臣妾看著薛衡和徽寧,好似想起我們從前的時光,墻頭馬上遙相顧,一見知君即斷腸,臣妾與陛下于少年時相遇,心意相通,就如同這般?!?br>
她念這段唱詞時,臉上滿是嬌羞,歲月匆匆,在她眼角留下細紋,早沒了少女的年輕容顏。
“賢妃,你如今幾歲了,還在說這種癡話?”
母妃嘟著嘴,父皇的話倒讓她更委屈了。
“陛下,薛衡有一不情之請,宮中侍女都被賢妃調(diào)走,怕是無人照顧公主,臣自請留在宮中,待公主傷愈后再出宮。”
賜婚本已過了明路,這倒是無妨,父皇剛剛應下,母妃卻又不肯了。
“未婚男女,久居一室,成何體統(tǒng),何況這樁婚事,臣妾不愿?!?br>
“朕還未追究你的過錯,何況你剛才不還說薛衡和徽寧如我們年少時一般嗎?”
“臣妾是一時昏了頭?!?br>
母妃狡辯著,滿是不服氣,“我看褚越年少有為,他和徽寧才是天生一對兒呢?!?br>
“母妃慎言!”
我掙扎著從榻上爬了起來,啞著嗓子說道,“褚越是皇姐的夫婿,與我何干,反而兒臣觀薛衡人品貴重,可堪托付,這都是父皇眼光獨到,為女兒著想?!?br>
聽我此言,父皇由怒轉喜,“徽寧孝順貼心,朕這些女兒中也是數(shù)得上的了,你這些日子好好養(yǎng)病,賢妃也不必來看了,若是無事可做,便抄抄經(jīng)書修身養(yǎng)性吧?!?br>
母妃瞪著父皇,不言語,眼神中透露著不服氣。
父皇早已習慣了似的,不再看她,又安慰囑咐我一番后,將人都轟走了。
殿中又剩下我和薛衡兩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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