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叫做《怎么可能會(huì)不疼》是冬天的柳葉的小說。內(nèi)容精選:纏枝院黨園瑗坐在椅子上喝了一口茶,她垂眸看著跪在地上的沈素云沈素云捏著裙擺,生硬的語氣道:“二嫂,是我的錯(cuò)是我不該不經(jīng)你的允許就私拿你的東西,素云知錯(cuò)了,還請嫂嫂原諒”黨園瑗將茶盞放下,問她:“臉還疼嗎?”怎么可能會(huì)不疼,長這么大她還是頭一次被打,二哥打她也就罷了,黨園瑗憑什么打她不過,她也得意不了多久了沈素云搖了搖頭道:“不疼了”黨園瑗伸手扶她起來,握著她的手道:“知錯(cuò)能改善莫大焉...

怎么可能會(huì)不疼 閱讀最新章節(jié)

纏枝院。
黨園瑗坐在椅子上喝了一口茶,她垂眸看著跪在地上的沈素云。
沈素云捏著裙擺,生硬的語氣道:“二嫂,是我的錯(cuò)。
是我不該不經(jīng)你的允許就私拿你的東西,素云知錯(cuò)了,還請嫂嫂原諒?!?br>黨園瑗將茶盞放下,問她:“臉還疼嗎?”
怎么可能會(huì)不疼,長這么大她還是頭一次被打,二哥打她也就罷了,黨園瑗憑什么打她。
不過,她也得意不了多久了。
沈素云搖了搖頭道:“不疼了?!?br>黨園瑗伸手扶她起來,握著她的手道:“知錯(cuò)能改善莫大焉。”
說著她從桌上拿出一個(gè)瓷瓶遞給了她道:“這是解藥,今日的教訓(xùn)你可要好好記得,我這里的東西可別亂碰。
這段時(shí)間你就待在府上好好的學(xué)學(xué)規(guī)矩,修身養(yǎng)性。
若是表現(xiàn)得好我便帶你去赴永寧候府的宴會(huì),明白了嗎?”
沈素云接了她手中的瓷瓶,咬著牙應(yīng)了一聲:“知道了?!?br>黨園瑗笑了笑:“回去吧?!?br>沈素云轉(zhuǎn)身走了出去,出了院子她回頭狠狠的瞪了屋里的黨園瑗一眼,眼底滿是惡毒:“黨園瑗,我們走著瞧?!?br>……
次日。
黨園瑗借著要為永寧候府的小姐挑選禮物為由頭,去找老夫人要銀子。
老夫人似是忘了昨日的不愉快,很是慷慨的給了黨園瑗一張銀票,態(tài)度和善的像是變了一個(gè)人。
出了沈家大門,黨園瑗不由的在心中起疑,不知這老虔婆又在憋著什么壞?
因?yàn)檫€不到約定的午時(shí),她就隨便的在街上逛了逛。
自從被接回京城,她就一直待在承恩伯府,回京兩個(gè)多月她都沒有好好逛過這繁華的都城。
比起京城,她還是更喜歡清水鎮(zhèn),那里是她從小長大的地方,只可惜她再也回不去了。
黨園瑗斂住思緒,漫無目的的在大街上走著。
忽而,有個(gè)提著菜籃子的婆子擋住了她的去路,陰陽怪氣的聲音道:“呦,這不是承恩伯府嫁去城東沈家的那位小姐嗎?
生得這般水靈,沒想到是個(gè)黑心腸的。”
路過的百姓被她的話吸引了注意,好奇地問道:“怎么回事?”
“你們還不知道吧,這宋小姐嫁去沈家短短幾日就將沈家老夫人氣得一病不起,還虐待小姑子,讓小姑子給她下跪呢。
她仗著承恩伯府大小姐的出身,在婆家無法無天,簡直喪盡天良啊?!?br>婆子繪聲繪色地講著,像是她親眼所見一樣。
百姓信以為真,對黨園瑗指指點(diǎn)點(diǎn)的,無人不同情沈家娶了這么一個(gè)潑辣的媳婦。
那婆子見狀,拿起籃子里的菜就丟在了黨園瑗的身上,罵道:“不敬婆母,刁難小姑子。
承恩伯府怎么就養(yǎng)出你這樣的女兒來,換做別人早就被休了。
不過就是仗著母家有勢,不將我們這些窮苦百姓放在眼里?!?br>有人帶頭,其余人跟著效仿咒罵,一副要將黨園瑗生吞活剝的樣子。
很快巡邏的官兵趕來,那些人這才散了。
黨園瑗站在原地,慢條斯理地整理著身上的菜葉。
一輛馬車停在了她的面前,里面?zhèn)鱽砟腥说统恋穆曇簦骸澳阍趺磳⒆约号眠@么狼狽?”
車簾挑開,露出男人那張俊逸不凡的臉,他道:“上來?!?br>黨園瑗也不跟他客氣,徑自登上了馬車。
她朝著馬車?yán)锏娜寺冻鲆粋€(gè)不失禮貌的微笑:“多謝王爺替我解圍?!?br>蕭景珩盯著她,卻沒從她臉上看出什么情緒。
尋常人遇到這種事情只怕是早就被氣哭了。
這個(gè)女人竟如此淡定。
他湊了過去,黨園瑗下意識的往后靠了靠。
失神間蕭景珩伸手從她頭上取下一片菜葉。
她表情訕訕,理了理衣裙問:“王爺今日請來我看什么好戲?”
蕭景珩道:“你似乎一點(diǎn)都不擔(dān)心,就不怕眾口鑠金讓你名譽(yù)盡毀嗎?”
黨園瑗聳了聳肩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清者自清,只要是我沒做過的事情,那么這盆臟水就潑不到我的身上來?!?br>方才那婆子同沈家的管家有些私交,不用想也知道是誰收買這婆子,敗壞她的名譽(yù)。
昨日她打了沈素云,還逼她下跪道歉,沈老夫人又怎么可能善罷甘休呢?
“看來你是已經(jīng)有了對策?!?br>蕭景珩勾了勾唇,看她這般氣定神閑的樣子,想來是篤定今日這事對她造不成任何的傷害。
也是,她怎么可能會(huì)是任由別人欺凌的軟弱性子。
他問:“你的丫鬟呢?”
“跑了?!?br>方才那群百姓圍過來的時(shí)候,春桃早就嚇跑了,黨園瑗本也沒指望她們能護(hù)著她。
在這世上,沒有人會(huì)護(hù)著她的,她能依靠的就只有自己。
聽到丫鬟扔下主子自己一個(gè)人跑了,蕭景珩不由的蹙了蹙眉。
他看向黨園瑗的眼中閃過一抹疼惜。
再怎么說她也是承恩伯府的小姐,身邊竟然連個(gè)忠誠能用之人都沒有。
正想著,馬車停了下來。
黨園瑗掀開簾子看了看,外面是一條僻靜的巷子,她問道:“你說的好戲在哪里?”
她迫不及待想知道沈臨川身上藏著什么秘密。
“稍安勿躁?!?br>蕭景珩一副神秘莫測的樣子。
黨園瑗落下了簾子,只是兩人就這么坐著,氣氛不免有些尷尬。
就在這時(shí),蕭景珩率先開了口道:“聽說你自小在鄉(xiāng)下長大,不如同我說說你的過去如何?”
“有什么好說的,不過就是一個(gè)被親爹丟在鄉(xiāng)下十幾年不聞不問的野孩子罷了。
我沒讀過什么書,什么琴棋書畫一律不通,每天就在莊子里跟那些仆婦下地勞作。
就是個(gè)沒見過世面,粗鄙不堪的鄉(xiāng)野女子。
如果不是我爹讓我給妹妹替嫁,我還回不了京城。
本以為嫁的是如意郎君,哪料是個(gè)偽君子?!?br>黨園瑗譏笑一聲,短短幾句話道盡了辛酸。
蕭景珩唇角一抽,看向她的眼神怪怪的。
黨園瑗問道:“干嘛這么看著我?不相信我說的?”
蕭景珩卻是將她的小心思看得明明白白,他兀自笑出聲來,俯身湊到她面前道:“巧了。
本王自小被逐出京城,常年混跡軍營,沒有什么才智謀略,空有一身蠻力,同你倒是……天生一對!”
黨園瑗聞言俏臉狠狠一抽,真是見了鬼的天生一對!
這人怕不是有什么大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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