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言情《頂級寵溺!小仙女被狂寵了》,講述主角郁杳傅斯嶼的甜蜜故事,作者“甜小貝”傾心編著中,主要講述的是:郁杳站在玄關(guān)聽了一耳朵,看到霍夫人揚起手想揍霍雨寧,連忙出聲阻止:“霍阿姨”霍夫人看到有外人,連忙收回手,恢復(fù)成溫婉大氣的貴婦人“杳杳來啦”郁杳莞爾,“嗯,希望我沒有打擾你們的談話”霍夫人:“沒打擾,你來得正好,幫我勸一勸這條沒有禮數(shù)的咸魚,我去美容院了,消一消被她氣出來的皺紋”咸·霍雨寧·魚揮了揮爪子霍夫人沒好氣地翻了一個白眼郁杳看到這一幕,心中有些羨慕,雖然吵吵鬧鬧,但不妨礙一家...

第2章 熱門章節(jié)免費閱讀


郁杳覺得傅斯嶼眼熟,但情況亂糟糟的,她也沒多想。

“你放開孫波吧,他手臂好像要斷了,小心他訛?zāi)?。?br>
孫波臉龐貼著地,痛哭流涕,“我手臂斷了?”

傅斯嶼冷哼一聲,松開手勁,直起腰桿,郁杳這才發(fā)現(xiàn)他很高。

肩膀?qū)掗?、腰桿精瘦,雖然沒有露出肌肉,但渾身散發(fā)著強大的威懾力,令人安全感滿滿。

郁杳不由多看了兩眼。

孫波得到自由后,連忙把血玉扳指收進(jìn)公文包,臨走前不敢跟傅斯嶼對視,只惡狠狠瞪了郁杳一眼。

傅斯嶼眼里掠過寒光,狗東西還敢瞪郁杳,他正要翻身下樓教訓(xùn)孫波,被郁杳拉住了手腕。

少女手指白皙如蔥根,襯得他粗獷的古銅色手腕又糙了幾分。

郁杳忙道:“別追了,小心惹上官司,為孫波那樣的人不值當(dāng)?!?br>
傅斯嶼:“為孫波惹上官司當(dāng)然不值,但我不是為了他。”

男人的聲音低沉,富有磁性,再加上他長得正派英俊,荷爾蒙肆意,惹得郁杳臉蛋白里透紅。

她柔軟的掌心和指腹用力,無意識把傅斯嶼的手腕攥地更緊。

傅斯嶼挑眉。

退伍前,傅斯嶼在邊界抓捕亡命之徒,戰(zhàn)力爆發(fā),宛如殺神,提起他的名字都是一種忌諱。

如今被一個羸弱的小姑娘控住手腕,要是被他帶過的兵知曉,怕是要笑上半年。

傅斯嶼沒有甩開郁杳的手,只是稍微晃了一下手腕,郁杳回過神來,連忙松手。

她蹙著細(xì)長的黛眉,小心翼翼地問:“沒弄疼你吧?”

傅斯嶼輕嗤一笑,“妹妹,就你那螞蟻力道,還想弄疼我?!?br>
“那就好?!?br>
郁杳溫潤如琥珀的眸光,不自在的環(huán)視一圈,看到了屏風(fēng)后面的兩位老爺子。

“爺爺!傅爺爺!”

郁杳心中詫異,淺淺的目光落在傅斯嶼身上,似乎猜出了他的身份。

“認(rèn)出哥了沒?”傅斯嶼邁著長腿,往她身邊靠了靠,寬大帽檐下的眼眸黑亮銳氣,帥得人神共憤。

“……嗯,認(rèn)出來了?!庇翳糜鸾薜痛?,清甜的聲音也軟成一團(tuán)。

她眉眼淡然,滿身靜氣,看起來鎮(zhèn)得住場子,實際腦子已經(jīng)亂糟糟。

傅斯嶼當(dāng)兵那年十八歲,而她十二歲。

如今她二十二歲,算一算時間,兩人整整十年沒見過面了!

“別站著了,坐下說話?!庇衾闲θ莺吞@,“斯嶼十年沒回香州,今天他退伍,我們陪他來香鼎樓吃早點?!?br>
退伍了?

香鼎樓大堂用的全是四方茶館桌子,四個人正好圍成一圈,雖然郁杳獨占一面桌子,但是跟傅斯嶼相鄰。

只需要低低垂眸,就能被看到他蜷縮在桌底,無處安放的兩條大長腿。

以及他隨意搭在軍褲上的大掌,經(jīng)過風(fēng)吹日曬和真刀實槍的演練,骨節(jié)分明、強勁有力。

傅斯嶼手腕好像有一道因傷口增生留下的疤痕,正好被袖口蓋住又隱隱約約能看到。

雖然小時候的記憶不太清晰了,但郁杳清楚記得傅斯嶼的夢想,原本以為他會當(dāng)一輩子的兵,誰知道他退伍了。

“你打量我的眼神很像法醫(yī)在驗尸,一寸一毫都不放過。”傅斯嶼低啞的聲音響起。

偷看被調(diào)侃,郁杳鼓了鼓雪白的臉頰,清凌凌的眼眸瞪他,分外嬌氣。

轉(zhuǎn)念想起他保家衛(wèi)國,連手腕處都有那么明顯的傷疤,身上的傷肯定更多,郁杳的氣也就沒了。

傅斯嶼唇角的笑意漸淡,“十年不見,杳杳不打算跟我說句話嗎?”

祝賀他光榮退伍又或者祝他前途似錦。

這些話并不難說,甚至昨天和今天已經(jīng)有很多人跟傅斯嶼說過這些話。

郁杳沒有吱聲,十年不見,她對傅斯嶼熟悉又陌生,那些年一天喊百八十遍的“阿嶼哥哥”,如今都喊不出口了。

“你們十年沒見面,你走的時候杳杳還小,對你生分很正常,但也沒關(guān)系,日后經(jīng)常見面就熟絡(luò)了。”傅老打著圓場,總不能叫相親局冷場,而且他很希望郁杳成為孫媳婦。

傅斯嶼接受了這個說法,他退伍不僅僅是身體原因,還是為了……

郁杳悶悶地問道:“你是不是受了很多傷?”

傅斯嶼喉結(jié)攢動,突然被她柔聲細(xì)語的關(guān)心,鋼鐵般的意志也要化為繞指柔。

“是受了很多傷,但不致命?!?br>
簡單的一句話,就概括了十年里所有的血與淚。郁杳聯(lián)想了很多慘不忍睹、生死垂危的畫面,吸了吸鼻子,想要落淚。

傅斯嶼抽了一張紙巾,遞到郁杳面前,好像知道她會哭一樣。

郁杳:“……”謝謝你嗷,一點都不想哭了呢。

眼瞅著又要冷場,傅老問:“杳杳,你怎么確定那枚血玉扳指是贗品,孫波口中的李三爺我聽說過,從來不賣贗品。我有一些朋友想要什么老物件,偶爾也會讓那位李三爺幫忙尋找?!?br>
郁杳不社恐,但也不擅長社交,在人多的場合喜歡裝作漂亮陰郁的小蘑菇,最好沒有人打擾她的清閑。

提起自己的專業(yè),郁杳的話多了起來。

“有一種造假的手法,能夠造出跟真玉品質(zhì)差不多的假玉,用藥料在罐子里燒造,就能得到一枚雪白無瑕的罐子玉。把罐子玉埋在羊腿或死狗肚子里,再埋入土中,過幾年再拿出來就是一枚真假難辨的血玉?!?br>
“前段時間,陽夏拍賣行成交了一對價值三千萬的血玉鐲,買家找專家鑒定,結(jié)果鑒定出血玉鐲是贗品,陽夏拍賣行只能退款,事后他們經(jīng)理把血玉鐲送到了我所在的拍賣行,五位鑒定師和專家討論了好幾天,才找出贗品的破綻。”

“我有幸參與討論,所以才能一眼看出孫波手里的血玉扳指是贗品,否則我還真不敢下結(jié)論,畢竟那可是一千萬買的東西。”

傅老和郁老聽得津津有味。

郁杳抬眸,正好跟傅斯嶼的視線對上,沒錯過他眼中的贊賞。

好見識、好閱歷、好眼光,她已經(jīng)不是當(dāng)年被他逼著寫作業(yè)的小哭包了。

郁杳不由挺直了腰肢。

哼哼,才不怕他的打量,這些年她也在成長好不好!

傅老看了看窗外,“雨停了,早點也吃得差不多了,呀,斯嶼今天退伍了,再穿軍裝不合適。杳杳你今天有空嗎,能不能陪斯嶼買身衣服?他十年沒有回家了,怕是路都認(rèn)不全,朋友也多半都在部隊里,我真怕他難以融入社會?!?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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