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生意趣的《許你情深若夢》小說內(nèi)容豐富。在這里提供精彩章節(jié)節(jié)選:第一次見到歐令臣,他對我說的第一句話是,“我很想知道,在里面是什么滋味”歐令臣是我父親在外面的女人帶回家的孩子,我們沒有血緣關(guān)系,卻生活在一個屋檐下我叫易尋歡,今年十八歲,是一個沒有名分的女兒我從小跟媽媽生活在鄉(xiāng)下,直到不久前她因病去世,我被父親派來的人接到了城里別墅的管家將我安排在了后院的下人房,一個櫻花樹下的小木屋我就是在那里見到了歐令臣他是我見過的長得最好看的男人,亞麻色碎發(fā)隨風...
第一次見到歐令臣,他對我說的第一句話是,“我很想知道,在里面是什么滋味?!?br>
歐令臣是我父親在外面的女人帶回家的孩子,我們沒有血緣關(guān)系,卻生活在一個屋檐下。
我叫易尋歡,今年十八歲,是一個沒有名分的女兒。
我從小跟媽媽生活在鄉(xiāng)下,直到不久前她因病去世,我被父親派來的人接到了城里。
別墅的管家將我安排在了后院的下人房,一個櫻花樹下的小木屋。
我就是在那里見到了歐令臣。
他是我見過的長得最好看的男人,亞麻色碎發(fā)隨風飄揚,俊逸刀刻的五官彰顯著清貴高傲的氣質(zhì)。
可我忘不掉的是,他看我的目光像獅子見到羊羔,莫名地嗜血,令人害怕。
他邁著修長的雙腿,幾步就跨進了木屋,眼神像蟒蛇丈量食物一樣,在我身上剜來剜去。
他雖然對著我笑,可我明白他不歡迎我。
一抹灼熱的空氣噴在耳垂上,他近得要貼上來,我本能地往后躲了躲,“你,你是誰?”
他放大的五官皮膚都精心雕琢過一般,可眼中交織著恨意與驚喜,令我惶恐不安。
我到底哪里惹到他了?
三十秒后,男人薄如柳葉的唇微啟,說出了那句令我血脈一窒的話。
我雖然剛剛成年,可卻聽懂了他的意思。
過去,我和媽媽掙扎在社會底層,寡婦門前是非多,更何況是我媽媽那樣漂亮的女人,自然引來不少男人的覬覦。
所以,我早早懂了那點事,那是骯臟痛苦的。
眼前的英俊男人舔了舔性感的薄唇,深邃優(yōu)雅的眸發(fā)出野性的光,我知道他是屬狼的,他想對我做什么!
“你,你干什么?”我蹲身抓起一塊板磚。
那人步步逼來,額前卷曲的頭發(fā)與唇邊邪魅的笑,令我不寒而栗,“我想干什么,你應該知道。”
我很不可思議地盯著男人俊逸的面容,高貴如他,怎么會吐出這么粗鄙的字眼。
“你敢上前一步,我打死你!”我的腿肚子在打顫。
我后悔死了,為什么非要來這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找那缺席了十三年的親生父親!
“小野貓,看不出來性子挺烈,我喜歡?!?br>
男人一米八幾的身高居高臨下,衣冠楚楚的背后是危險的獸性,大長手撈住了我,另一只手扼住了我持板磚的手腕。
“唔……”他就像另一堵墻,壓上來……
我的心哀涼一片,我才剛剛?cè)〉昧薌大的入學通知書,人生才剛有起色,人生卻要在最快樂的時候,被不幸浸潤嗎?
苦澀的淚水順著眼瞼嘩嘩落下。
那人動作一顫,抬手擦拭了一下我眼角的淚水,動作溫柔,可再溫柔也不過是狼而已。
“砰!”我抬手把板磚砸在了他的額角上。
男人發(fā)出痛苦的悶哼,卷發(fā)下流出一抹嫣紅,在他白皙俊逸的面容上綻開了花。
他終于放開了我,一手撐在我頭頂?shù)膲γ嫔希皇謸屪吡宋业陌宕u,“下手這么重,你是專業(yè)拍人的?”
不知為何,他的語氣沒有半點生氣,唇角還勾起了一絲戲謔。
“你,你別過來!”我推開他的手,碰到了那堵僵硬的墻壁,溫熱、結(jié)實,他為什么不生氣?
一根修長的手指像蛇一樣,摩挲過我的眼角、鼻翼、下巴,發(fā)出危險的信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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