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具潛力佳作《重生手撕愛告狀的繼妹》,趕緊閱讀不要錯過好文!主人公的名字為夏雪亭秦悅,也是實力作者“舟歸”精心編寫完成的,故事無刪減版本簡述:此刻我已經(jīng)快疼得暈厥,我爸看著我毫無血色的臉才終于反應(yīng)過來?!把貝?,你的身下怎么會流這么多血?”“你流產(chǎn)了?”這下孟云深也慌了,連忙趕到我身邊,將我打橫抱起塞進(jìn)了車上后,就猛踩油門把我往醫(yī)院送。我被醫(yī)生和護(hù)士接過手,而夏雪亭根本就不知道躺在擔(dān)架上的人是我,看見我爸急匆匆地趕到,立刻就沖上前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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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從喉嚨里艱澀地擠出來一句:“好……爸爸知道了……你在那等著我?!?br>他的手已經(jīng)抖得握不住手機了,手機從他的手里滑落,掉在了地上。
此刻我已經(jīng)快疼得暈厥,我爸看著我毫無血色的臉才終于反應(yīng)過來。
“血……秦悅,你的身下怎么會流這么多血?”
“你流產(chǎn)了?”
這下孟云深也慌了,連忙趕到我身邊,將我打橫抱起塞進(jìn)了車上后,就猛踩油門把我往醫(yī)院送。
我被醫(yī)生和護(hù)士接過手,而夏雪亭根本就不知道躺在擔(dān)架上的人是我,看見我爸急匆匆地趕到,立刻就沖上前抓住我爸的手。
“爸!你們剛剛遇到姐姐怎么不把她攔?。∷J了大禍了,她的外科手術(shù)失敗了,讓患者死在了手術(shù)臺上!”
“都怪我,早知道這么難的手術(shù),就讓我來做好了?!?br>“可是姐姐不讓,她說您制定了規(guī)則,誰先當(dāng)上主任,就把醫(yī)院傳到誰手里。姐姐太想得到醫(yī)院了,所以才……”
夏蘭霞躲在我爸身后拼命使著眼色,可是夏雪亭根本就意會不到,反而更加地入戲,撲到我爸懷里,放聲痛哭。
我爸一把將她從自己的懷里拽出,抬起右手連著在夏雪亭的左臉頰上狠狠甩了三個耳光。
“你再說一次!手術(shù)到底是誰做的!”
“真的是秦悅做的嗎?”
夏雪亭眼淚在眼眶中打轉(zhuǎn),委屈卻堅定地說:“是姐姐啊!不信您可以去看工作記錄!”
“劉主任也可以給我證明!”
“爸爸,這可是人命關(guān)天的事情,我給想讓姐姐脫身,可是我不能一次次地替她頂罪?。 ?br>一旁的劉主任嚇得瑟瑟發(fā)抖,低著頭,聲如蚊蚋。
“是……是秦悅醫(yī)生做的沒錯。我,我親眼所見,工作記錄記的也是確鑿的事實。”
我爸抬腳對劉主任的腿窩就是一下,指著我剛剛被推進(jìn)去的手術(shù)室,聲音噴薄而出。
“剛剛做手術(shù)的人是秦悅?”
“那現(xiàn)在流產(chǎn)進(jìn)了手術(shù)室的又是誰!”
“夏雪亭!你向我告的秦悅的一樁樁破事!到底能有幾件是真!”
“真正覬覦我的財產(chǎn)和醫(yī)院的人,是不是你?”
夏雪亭大驚失色,攥住我爸的衣袖不可置信:“什么,進(jìn)手術(shù)室的是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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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還是不肯承認(rèn),繼續(xù)在做無謂的狡辯。
“爸爸,怎么會這樣?姐姐一逃出醫(yī)院就流產(chǎn)了?她是遇到車禍了嗎?”
我爸張開手掌拽住夏雪亭的頭發(fā),頭發(fā)撕扯著頭皮,夏雪亭疼得鬼哭狼嚎。
被我爸拽到眼前,我爸在她的耳邊低吼。
“剛剛我和你媽一直都在秦悅的家里,還一直以為是她綁架了你。你跟我說,她到底使了什么樣的分身術(shù)來到醫(yī)院醫(yī)死了人!”
夏雪亭驚恐地張嘴望著夏蘭霞,夏蘭霞蜷在角落里,一句話都不敢吭聲。
我爸突然想到什么,掏出自己搶來的夏蘭霞的手機,憤怒地朝她大吼:“打開!”
夏蘭霞顫抖著接過手機,我爸立馬打開微信,看到了幾十分鐘前夏雪亭發(fā)給夏蘭霞的信息。
“媽,我冒著秦悅的名頭做的手術(shù)失敗了,把人治死了。你快點把老男人叫來,就說秦悅治死人后跑了?!?br>“要快一點,讓老男人把秦悅抓到醫(yī)院來。這個死人的家屬一直在樓下鬧事,我好怕,他們身上還帶著刀!”
“快點讓他把秦悅帶來啊,我可不能為這件事負(fù)責(zé)!”
我爸目眥欲裂,一雙猩紅的眼睛仿佛嗜血般想把夏雪亭撕個粉碎。
“如果我今天沒有到秦悅家里,想必就已經(jīng)著了你的道,把我自己的親生女兒當(dāng)成了殺人犯吧!”
我爸憤怒地將手機砸到夏雪亭的臉上:“你這個毒婦!這十幾年來我好吃好喝地供著你,讓你過上富足的生活,你竟然這么對我的女兒!”
夏蘭霞看見夏雪亭高高腫起的臉和發(fā)青的眼圈,沖上去抱上我爸的腰。
“志國!你冷靜一點,亭亭就是一時鬼迷心竅而已!她知道錯了!”
我爸反手一巴掌把她抽開:“你也不是什么好貨色!有什么樣的媽就有什么樣的女兒!”
夏雪亭滑跪到我爸腳下,拼命搖晃著我爸的褲腿,眉眼間全是悔恨。
“爸,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爸!你救救我!”
突然,他們身后的玻璃直接被砸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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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到底是誰給我老婆做的手術(shù)!你們這些無良醫(yī)生,我一定要砍死你們!”
死去的患者家屬癲狂地拿著一把長刀沖了上來,手臂上都是混著血的玻璃渣子。
夏雪亭嚇得要命,連忙爬到我爸的腳后,連頭都不敢露出來。
“爸,救我!我不想死!”
我爸把腳從夏雪亭手里拔了出來,向右邊撤了一大步,冷冰冰地盯著夏雪亭。
家屬的視線移動到穿著白大褂跪在地上的夏雪亭,臉上的肉擰成一團。
“你就是秦悅?是你這個庸醫(yī)給我老婆做的手術(shù)?”
夏雪亭嚇得渾身發(fā)抖,雙手合十苦苦哀求道:“我不是秦悅!我是夏雪亭!對,手術(shù)是秦悅做的,與我無關(guān)!”
家屬遲疑了一下,緩緩地收回?fù)]舞著長刀的手。
“那秦悅到底在哪里?”
夏雪亭長長地舒了一口氣:“我……我也不知道?!?br>我爸瞪大著雙眼,冷哼一聲,指著地上的夏雪亭說:“手術(shù)就是她做的!她故意把秦悅換下來,自己上臺做的手術(shù)!手術(shù)失敗,也是因為她!”
“這臺手術(shù)除了秦悅無人會做,她一個毫無經(jīng)驗的小白,竟然敢為了主任之位擅自給病人做手術(shù)!”
家屬脖頸的青筋突突直跳,他攥緊了長刀,猛地從夏雪亭沖去。
一刀狠狠地扎進(jìn)她的腹部,夏雪亭的口中緩緩地流出一大口血。
家屬表情猙獰,臉上的肌肉跳動著,用盡全身力氣將長刀又插進(jìn)了好幾寸。
“我要殺了你這個無良醫(yī)生,給我老婆報仇!”
醫(yī)院樓下的保安突然趕到,用電棍麻痹了家屬,家屬松開了沾滿血跡的長刀,和夏雪亭一起倒在了地上。
夏蘭霞撲跪在夏雪亭的身邊,朝著門外的醫(yī)生護(hù)士大喊:“快救救我女兒!快救救我女兒?。 ?br>10
過了好幾個小時,我也被推出了手術(shù)室。
身上的麻藥勁一過,我也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我躺在空蕩蕩的病床上,眼睛盯著天花板眼淚直流。
剛剛雖然我還沒醒,可是對醫(yī)生的話卻聽得一清二楚。
我不僅流產(chǎn)了,我的右手還被梳妝臺砸得骨折。
怕是以后都再也拿不起手術(shù)刀了。
上輩子,我到死也不知道自己的老公孟云深竟然出軌了夏雪亭,更不知道原來自己的肚子里已經(jīng)有了一個三個月大的胎兒。
我又十分慶幸,還好孩子以這樣的意外主動離開了,否則,我還真不知道怎么面對以后和孟云深的婚姻。
父母不相愛,孩子來到這個世界上,怕是也不會幸福。
病房里并沒有開燈,門被緩緩地推開,孟云深踩著輕輕的腳步從門外進(jìn)來,拉起我的手,緊緊地貼在前額處。
小聲地啜泣起來。
他大概是以為我還沒醒。
我的手瞬間緊繃,嫌惡地從他手心中抽走。
他臉色大喜,驚訝道:“悅悅,你醒了!”
我張了張焦躁的嘴唇,毫不猶豫地跟孟云深提了離婚。
孟云深將頭趴在我的被子上,滿臉懊悔:“不要,悅悅。我不想跟你離婚,我……”
“都是夏雪亭那個賤人!是她跑來我這里說你的不是,說你在外面找了男人!是她來勾引我!”
我冷冷地看著他痛哭流涕,如果自己的內(nèi)心堅定,又怎會受別人勾引呢?
孟云深還在拼命挽留:“我知道,我知道現(xiàn)在孩子沒了你接受不了。但是沒關(guān)系,我們還年輕啊,我們還可以再要孩子?!?br>“夏雪亭和夏蘭霞所做的事情已經(jīng)全部曝光了,你不用怕。從今以后我會一直站在你這邊,會好好地保護(hù)你。”
我緊緊地閉上眼睛,耳邊的聒噪讓我的內(nèi)心極度的不平靜。
“滾,消失在我的視線里!等我出了院,就去離婚。這件事情我說到做到?!?br>“悅悅,你就原諒我這一次吧!”
一聲低吼傳來:“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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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算個什么東西,出軌了還想要我女兒原諒你。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動的什么歪心思,不就看上了我家的家世嗎?我絕對不會再把我女兒交到你手里!”
他絲毫沒有了剛剛說孟云深出軌時的傲慢和不屑。
我爸一拳砸在孟云深臉上,連拽帶拖的把他丟到了病房外。
他怯生生地走近我,我閉著眼睛,看都懶得看他一眼。
“悅悅,是爸爸對不起你。一直聽信了那母女倆的讒言?!?br>我不動聲色,好像睡去一般。
“你……你原諒爸爸好不好?爸爸已經(jīng)將她們都趕出家門了,夏雪亭也被人刺傷了,還在重癥室搶救?!?br>我還是沒反應(yīng),我爸看著我即使過了好幾個小時還未消散半分的腫著的臉,霎時撲跪到了地上。
他伸手怯生生地碰上我的臉,我瞪大了眼睛,憎惡地看著他。
一個眼神好像巨石一般砸進(jìn)我爸的心窩,他揪著胸前的衣服,悲痛萬分。
“我真是畜生啊,我為什么能把你打成這樣!”
話音剛落,清脆的巴掌聲響起,我爸正在抽打著自己耳光。
可他以為這樣贖罪我就會原諒他嗎?
我看著他漸漸腫脹的臉,嗤笑地說了一句。
“你何止把我打成這樣,你還把媽媽留給我的梳妝臺砸了,砸到我的手上,我再也做不了醫(yī)生,拿不起手術(shù)刀了!”
我爸發(fā)青的眼眶留下了兩滴濁淚,他抽抽搭搭地吸著鼻子,眼神落在桌上的水果刀上。
他激動地?fù)屵^水果刀,刀刃懟在自己腹部的時候卻突然停了下來,他觀察著我的神色,見我無動于衷。
他咬著牙,將刀刃割破了自己的手心,緊緊地捏住手,血都流到了地上。
“我真是個畜生!爸爸,也不知道怎么樣才能向你贖罪?!?br>門外突然有人闖了進(jìn)來,護(hù)士焦急地喊道:
“院長……院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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護(hù)士在我爸耳邊說:“夏醫(yī)生已經(jīng)醒過來了,她嚷嚷著要見你,情緒非常激動,您快過去一趟吧!”
我爸心虛地看了我一眼,揮著手?jǐn)S地有聲:“我不去!從此以后她們母女倆都跟我秦志國沒有半點關(guān)系!”
護(hù)士左右問難,繼續(xù)催促我爸:“院長,可是夏醫(yī)生的情緒真的很不穩(wěn)定,她剛剛才把腹部的傷口都縫合好,怕是等下傷口又要裂了!”
“我哪也不去!我就呆在這兒看著悅悅?!?br>夏蘭霞在門口聽到了全程,披散著頭發(fā),像女鬼一樣沖進(jìn)來摳我爸的臉。
表情癲狂道:“你怎么能這么狠心!好歹我女兒也喊了你十幾年爸爸,你怎么能這樣對她!她醒來的第一時間就是想要跟你解釋,獲得你的原諒,你怎么能這么對她!”
夏蘭霞尖銳的指甲從我爸的眼睛摳到了下巴處,滿臉都是細(xì)細(xì)密密的傷痕,還在不斷地滲血,看起來很可怖。
我爸抬手攥住她的兩只手腕,將她狠狠地推到地上,抹掉臉上的血,憤怒地喊道。
“要不是她,悅悅才不會流產(chǎn)。要不是她,悅悅不會永遠(yuǎn)喪失了當(dāng)醫(yī)生的資格。夏雪亭就是死了,我都不會眨一下眼睛!”
夏蘭霞在地上鬼哭狼嚎:“我不想活了,我不想活了呀!”
“我好端端的一個女兒,被人刺到器官破裂,永遠(yuǎn)只能那個掛著糞袋生活。你要我們母女倆怎么活?。俊?br>我爸狠狠地剜了剛剛的護(hù)士一眼,護(hù)士已經(jīng)在角落里嚇傻了,看見我爸的表情,更是躊躇萬分。
我爸厲聲喝道:“把她拖出去,別在這兒惹悅悅心煩!”
護(hù)士重重地點點頭,手忙腳亂地將哭到虛脫的夏蘭霞拖出了病房。
病房里終于恢復(fù)了寧靜。
我爸就站在我身邊,一句話也不敢說,一個動作也不敢做。
我冷聲道:“你走吧,同樣的,我也不想看到你。”
“悅悅……”
我爸的聲音里充滿了乞求,這可能是他這輩子,第一次這樣低聲下氣地喊我吧。
我將身子翻到另一邊,表明自己的態(tài)度,一點兒都不想見到他。
我爸輕聲地嘆了口氣,輕輕地離開了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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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院的那一天,孟云深早早就在醫(yī)院門口等我,我剛走出醫(yī)院,他就殷勤地上來幫我提東西。
“悅悅,我來接你回家?!?br>我淡漠的眼神瞥了他一眼,也好,反正還要回家拿證件,媽媽留給我的梳妝臺和首飾,也得去搬走。
我前腳剛上了車,后腳就看見工作人員拿著封條,把醫(yī)院的人全部清空。
醫(yī)院被封了。
回到家,我迅速跑上二樓房間,看見整齊有序的梳妝臺,我重重地喘了口氣,眼珠子掉了下來。
還好,媽媽留給我的東西都還在。
就是梳妝臺的側(cè)面,磕出了一道裂紋。
孟云深站在門口不敢進(jìn)來,垂眸道:
“我都幫你整理好了,就是梳妝臺磕壞了一點。但是你不用擔(dān)心,我已經(jīng)找人聯(lián)系過了,很快就能送去修!”
“悅悅……”
我知道孟云深想說什么,無非都是祈求我原諒那些話。
我冷冷開口打斷他,拿出了戶口本和結(jié)婚證。
“我回家就是為了要拿這些,現(xiàn)在我們?nèi)ッ裾洲k手續(xù)吧。”
“至于梳妝臺和行李,我自己會找人搬去修?!?br>孟云深的臉上全是懊悔,他哽咽著開口:“悅悅,我求求你再給我一次機會……”
“你可以不去,我會向法院提起訴訟離婚,結(jié)果都是一樣的,何必浪費彼此的時間?!?br>我說得決絕,孟云深終于意識到自己是毫無機會了,緩緩地說了一句:“好……”
我和孟云深離婚的當(dāng)天,我迅速雇人將我的東西全部搬了出去。
至于秦家,即使現(xiàn)在只有我爸一個人,我也不會回去。
我在城東重新租了一套房子,好好養(yǎng)著傷,思索著自己未來的生活。
我想,這輩子能撿回一條命,已是萬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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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沒多久我爸竟找上門來。
有一段時間沒見他了,他出現(xiàn)在我門口的時候,是被人推著輪椅來的。
整個人瘦削了很多,皮膚也變得更加黝黑。
他看起來像是斷了腿,看見我的一瞬間,欣慰地露出白牙笑。
將手里的吊墜硬塞到我手里。
他尷尬地?fù)蠐项^:“悅悅,爸爸對不起你。爸爸,把你媽媽留給你的玉鐲砸碎了,也不知道怎么彌補你……”
“這是爸爸特意到南山寺求的,還花了重金請廟里最好的師傅給你開了光。你……最近……爸爸希望它能護(hù)你一生平安?!?br>我盯著躺在手心里的吊墜,無聲地冷笑著。
我這段時間經(jīng)歷的一切傷害,不全是拜你所賜嗎?
你倒是有臉,去給我求了吊墜保平安。
真的有用嗎?
我哼了一聲,將玉墜重新丟在他身上。
“我不需要!你離我遠(yuǎn)一點,我才能真正過得平安。”
我爸身后的助理昂著頭,一臉憤憤。
“秦小姐,你知不知道這是院長花了多大的功夫,吃了多少苦求來的?”
我爸?jǐn)[擺手,呵斥他警告他住嘴。
可是助理或許對我的不孝義憤填膺,冒著即使院長發(fā)怒的風(fēng)險也要教訓(xùn)我一頓。
“院長連醫(yī)院被查封調(diào)查都無心管,一心去為你求這個吊墜。他上山的時候,三步一叩首,還差點掉下山崖,把腿都摔斷了!”
“秦小姐,即使父女間有什么誤會,看到父親為你做到這個份上,你也該體諒了吧!”
我爸勃然大怒呵斥了他:“先滾回車上等我,誰準(zhǔn)你在悅悅面前說這些!我都是心甘情愿的,悅悅無需知道!”
說真的,我內(nèi)心的確毫無觸動。
他最對不起的人根本就不是我,而是我媽。
可是無論他怎么贖罪,我媽永遠(yuǎn)都不會再回來了。
助理回到了車上等他,我爸悻悻地探著腦袋想看看我的房子。
“悅悅,在這住的好嗎?要不要回……”
話還沒說完,身后就傳來一陣癲狂的瘋叫聲。
“秦悅,你這個賤女人!害慘了我的亭亭,該中刀的人應(yīng)該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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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給亭亭報仇!”
夏蘭霞手里攥著一把水果刀,對準(zhǔn)我像利箭般刺了過來。
我根本來不及反應(yīng),只能下意識地抬手試圖擋住。
誰知道,我爸竟推開輪椅站了起來,朝我撲過來,用整個身軀擋住了我。
刀子插在了我爸的后背上。
夏蘭霞傻了眼,松開刀子尖叫著。
我爸的助理在車內(nèi)完完整整地看完了這一幕幕忙從車?yán)餂_了下來,把夏蘭霞踹到一邊。
“院長!”助理連忙把我爸送去了醫(yī)院。
夏蘭霞因為故意殺人被警方判了刑。
可憐的夏雪亭,一身重傷,根本就沒有自理的能力,母親還被判了二十年,沒人可以照料她。
后半輩子,也不知道該怎么過。
我爸被刺傷后,幸虧醫(yī)治及時,撿回了一條命。
他出院后,知道我對他有怨恨,不愿再見他。
就把私人醫(yī)院轉(zhuǎn)讓出去,折成了銀行存款,連帶著家里所有的家產(chǎn)財產(chǎn)全部都轉(zhuǎn)移到我的名下。
他自己去南山寺出家修行了。
他說,他要用盡他的余生懺悔。
我再也做不了醫(yī)生,可我也沒有覺得失望。畢竟當(dāng)初我媽就不太想我繼承父親的家業(yè)。
醫(yī)生太忙,她只想我做個輕松快樂的人。
往后,我就如她所愿,做一個輕松快樂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