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泥石流來臨,老公的女徒弟頂替我坐上最后一輛救援車》一經上線便受到了廣大網友的關注,是“林織織 ”大大的傾心之作,小說以主人公謝知軒陸雪絨之間的感情糾葛為主線,精選內容:這也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見到我們的孩子這個孩子,他曾在我腹中悄悄生長,擁有了血肉,擁有了四肢若非三年前那場無妄之災,他現(xiàn)在該兩歲多了,會跑,會笑,會在我懷抱中甜甜地喚我“媽媽”,享受我所有的愛與呵護被陳芊芊一刀一刀殺害時,我沒有流淚;目睹所有人圍觀我的尸體,我也不曾動容但此刻,我的淚水如決堤般洶涌而出,為我和這個孩子永遠無法實現(xiàn)的母子情緣“死者身上沒有什么能夠證明身份的物件嗎?”他們...

第3章 免費試讀

房子還是我和謝知軒結婚時買的婚房。
我只在結婚當天住了一晚,
第二天就收拾行李跟謝知軒回到山上護林。
本來就沒有多少我的痕跡,
如今更是一絲我存在過的痕跡都尋不到了,
取而代之的是陳芊芊這個女主人和謝知軒甜蜜生活的記錄。
一關上門,謝知軒就抱著陳芊芊倒在沙發(fā)上,
不停安慰著懷里瑟瑟發(fā)抖的陳芊芊:“別害怕了寶貝,你不會再見到那具嚇人的尸體了?!?br>他以為陳芊芊是被無名女尸的慘狀嚇得,
可他也不想想,
如果陳芊芊沒做虧心事用得著這么害怕嗎?
她明明是認出了那具女尸就是我,被她三年前一刀一刀殺害的陸雪絨,
她做賊心虛,
她害怕自己費盡心思掩蓋的真相被所有人知道。
謝知軒心疼地摸了摸陳芊芊的臉:“是不是臉上的傷口又疼了?”
陳芊芊慘白著臉搖了搖頭:“不疼?!?br>這副模樣落在謝知軒眼里更讓他疼惜了:“怎么會不疼,當年你的臉被陸雪絨劃傷了好幾道,今天看到尸體臉上的傷是不是又想起來了?”
我站在謝知軒的對面無聲辯解:“不是我!我沒有傷害過陳芊芊!”
明明是她想冒用我的身份上救援車,
當時救援車座位緊張,
司機李勇先嚴格按身份證接人,
陳芊芊怕自己被發(fā)現(xiàn)跟身份證上的照片不是一個人,
狠心把自己的臉劃了幾道傷口,
用鮮血掩飾,
這才坐上車逃過了一劫。
謝知軒從來都不相信我,他只相信陳芊芊的話,
哪怕只是她的一面之詞。
當年陳芊芊作為應屆畢業(yè)生分配到我們那片山林,
嬌滴滴的大學生立馬引起護林隊男同志的一致保護欲。
本著男女搭配干活不累的原則,
陳芊芊被劃分到謝知軒這個隊長手底下。
明明大學學了四年的林業(yè)學,
陳芊芊應該知道護林員需要長時間在野外工作,面對的都是艱苦的自然環(huán)境和復雜的地形條件,
可她竟然每天穿著連衣裙和高跟鞋上班,
自然在工作上狀況頻出。
作為師傅的謝知軒不僅不指出陳芊芊的問題,
反而一直縱容她在護林隊伍里的特殊。
面對護林隊其他女同志的質疑,
謝知軒也一味地偏袒陳芊芊:“芊芊年紀小愛美是很正常的,她穿著高跟鞋走不動路的時候我會背著她的?!?br>卻全然沒有想過他自己的老婆,
我陪他護林十年,
從來不想拖他的后腿,
頭發(fā)剪成男人的短發(fā),手上滿是繭子,
雙腳日復一日的爬山,水泡長了又長。
我不想在他面前喊累,
他便以為我是鐵打的女人,
把所有的關心關愛都給了陳芊芊。
有了他的特殊關照,
陳芊芊更膽大妄為了。
她負責的林區(qū)爆發(fā)了小蠹蟲害,
陳芊芊卻不以為然,沒有立即上報。
我好心指出小蠹蟲害放任不管可能會造成大問題,
陳芊芊卻哭著跟謝知軒告狀:“小蠹蟲小小的一只,能造成什么大問題?肯定是雪絨姐看我不順眼,故意嚇唬我的!”
后來蟲害嚴重導致大片樹木枯死,
因為陳芊芊的工作失誤,
泥石流從她負責的那片山區(qū)最先爆發(fā)。
其他人都去各處救援,
只留下懷孕的我和陳芊芊。
她怕死,
也怕事后追責到她的頭上,
所以她沒有一絲猶豫用刀捅傷了我的肚子,
我立馬蹲下身子試圖保護好我和謝知軒的孩子,
陳芊芊又一刀一刀地刺向我的臉,
然后偷走了我的身份證。
等她收拾好一切,又狠心往自己臉上也狠狠劃了幾刀,顛倒黑白:“陸雪絨看見泥石流害怕了,所以打傷我逃走了......”
陳芊芊給我定了畏罪潛逃的結論,謝知軒便堅信不疑。
他心疼地將陳芊芊整個人抱在懷里:“如果被我找到陸雪絨,我一定要狠狠劃爛她的臉幫你報仇!”
這就是我深愛十年的老公,
我臨死都想護住我和他的孩子的老公,
如你所愿,我的臉已經被劃爛了,
你不是也沒有認出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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