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翼””的傾心著作,程心方鳴是小說中的主角,內(nèi)容概括:“你知道韓英俊現(xiàn)在在哪兒嗎?”我問他“我哪兒知道”常遠(yuǎn)一臉不耐煩:“紀(jì)委的人呢?你騙我?”我心中冷笑,不騙你你會出來嗎?“他現(xiàn)在是不是在XXX的項目組?”常遠(yuǎn)心里“咯噔”一下子,但臉上依舊是那副不耐煩的樣子:“我怎么知道”說著就要回去我直接拉住了他的胳膊,然后攀住他的肩膀,跟他勾肩搭背的裝作一副很親昵的樣子“你特么的有……”我沒等他把話說出來,壓低了聲音道:“韓英俊給我打電話了,說他現(xiàn)在...

方鳴程心韓英俊結(jié)局 閱讀精彩章節(jié)


小家伙已經(jīng)不會回應(yīng)了,一直在我懷里抽搐著,目光渙散,翻起了白眼。

我把他抱在懷里就往電梯里沖。

到了樓下,單元樓的大門依然鎖著。

我從背包里拿出提前準(zhǔn)備好的切菜刀,用刀背對著玻璃用力砸了一下,“咔嚓”一聲,玻璃裂縫了。

砸玻璃的聲音太大了,可樂柔弱的小身體顫抖了一下,我知道這次不是病的而是嚇的。

但我也顧不了那么多了,掄起菜刀“咔咔咔”的對著裂縫一頓亂砸,終于把半米高的長方形玻璃砸開了一個口子。

我抱著可樂,貓著腰鉆了出去。

出了單元樓,直奔北門方向,因為車在北門外面停著。

在這之前,我看到業(yè)主群里有人反映說,上面下通知了,讓保安必須嚴(yán)防死守,不能放一個人出去,有好幾家因為家里有人病重要送醫(yī)院都沒能沖出去……

所以我才提前準(zhǔn)備了菜刀。

有人要是敢阻攔不讓我去醫(yī)院,那就只能拼命了。

此時此刻,我就像一個一點(diǎn)就著的炸藥包,為了兒子,我什么事都干得出來。

“哎,你干什么?趕緊回去,小區(qū)封閉了,不能出去……哎哎哎,你先別激動,有話慢慢說!”

門口的保安正要上前攔我,但一看我黑著臉,手里還拎著一把明晃晃的切菜刀,一邊往后退一邊勸我冷靜。

“我兒子病的很嚴(yán)重,我得送他去醫(yī)院,開門,讓我出去!”

我把抱被露出一角,可樂眼球泛白,已經(jīng)奄奄一息了。

保安見我拎著菜刀,步步緊逼,差點(diǎn)給我跪下來:

“不是我不讓你出去,是上面不讓啊,放出去一個人,我這個月的工資都沒有了……因為這個疫情,我老婆都失業(yè)半年多了,我兒子還在上高中,我女兒上初中,一家人都指望我這兩千多塊錢的工資過日子呢。”

保安確實(shí)也不容易,天天挨業(yè)主的罵,動不動就被投訴,一被投訴就得扣工資。

都是掙扎在社會最底層的小人物,誰又能比誰好多少呢。

放在平時,我會同情他的遭遇。

但是現(xiàn)在,我一點(diǎn)同情的感覺都沒有,我自己都自顧不暇了,哪里還有閑心去同情別人?

我腳步不停,拎著菜刀,直接向門禁口走了過去。

當(dāng)時我腦海里只有一個念頭:

我要送可樂去醫(yī)院,誰敢攔我,我跟誰玩命!

值班的保安有兩個,一個四十歲出頭,一個二十歲左右。

年齡大的保安一邊勸我冷靜,一邊往后退。

年輕的保安膽子很大,一步一步的往前挪動,試圖阻攔我。

我二話不說,掄起菜刀對著他的胳膊砍了過去,一點(diǎn)余地都不留,絕不是裝腔作勢的那種。

年輕保安嚇得面色一變,急忙往后退,再也不敢上前阻攔了。

年齡大的保安見我真的敢砍人,不是裝樣子的,于是說道:“你把菜刀給我,我開門讓你出去。”

我冷冷的暼了他一眼:“開門!”

菜刀給你們,我還能出去嗎?

我雖然在發(fā)高燒,但還沒有燒糊涂!

“我把門打開讓你出去,但你要把菜刀給我!”

“好。”

年長的保安打開門,我走了出去,順手把菜刀放在了門外的桌子上。

年輕保安急得直跺腳:“衡叔,你讓他出去,這個月工資都沒了啊……”

衡叔收起菜刀,唉聲嘆氣道:“你沒看他懷里的小孩嗎?快不行了?!?br>
“我知道,可是!”

“哎喲臥槽,真特么的疼!”

年輕保安傻眼了,因為他看到衡叔拿起切菜刀,在手心劃了一道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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