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荒的小伙伴們看過來!這里有一本煙花三月半的《嫁給別人后,渣了我的前任卻瘋了》等著你們呢!本書的精彩內(nèi)容:領結(jié)婚證那天,我在民政局從早上八點等到關門我頂著眾人異樣的目光走出民政局,這時,宴池給我發(fā)來消息,公司臨時有事,我們改天回到空無一人的家里,我打開手機卻看到宴池他小青梅發(fā)的朋友圈“感謝池哥送的生日禮物!”配圖是一張海島上的圖片,在圖片的一角還能看到一個男人結(jié)實的肌肉評論區(qū)里都是清一色的羨慕,感嘆如果自己也有這么一個哥哥就好了我給這條高贊的朋友圈也點了一個贊后,轉(zhuǎn)手給好友發(fā)去信息“上次你...
將房子出售以后我驅(qū)車回到與宴池同居的房子,打開門是一片黑寂。
想來宴池已經(jīng)許久未回過這里,一直在醫(yī)院照顧顧寧。
我扯了扯嘴角。
這樣也好,我也不想與他打照面。
我的大多數(shù)東西都是在次臥,這幾年來我時常因為顧寧與宴池吵。
冷戰(zhàn)期間我都住在次臥,而且每一次都是以我低頭結(jié)束。
想到這,我一邊收拾東西一邊苦笑,我以前可真卑微啊。
關于宴池的東西我一樣都沒留,兩個小時后我隨手抽了張紙巾擦拭額角的汗珠。
電話響起,看先來電顯示是母親,我猶豫了一下才接起。
“喂,媽?!?br>母親蒼老的聲音夾雜著喜悅,“音音啊,怎么樣,領完證沒有???你跟小宴商量好什么時候辦婚禮沒有?!?br>喉嚨里好像被什么東西哽住,我張了張嘴,還是沒有出聲。
沉默很久,在母親疑惑的催促聲中,我將哭腔壓下,“媽,我不結(jié)婚了?!?br>“怎么回事???音音?發(fā)生什么事了?!?br>母親的聲音略帶焦急。
我冷靜的將自己的想法告訴她,“我跟宴池不合適。”
母親的聲調(diào)提高質(zhì)問我,“音音,你們在一起這么多年,怎么臨了結(jié)婚你才說不合適?音音啊,別鬧小孩子脾氣,你已經(jīng)27了,不是小孩了?!?br>母親甚至沒有問我發(fā)生了什么,就一股腦的讓我結(jié)婚。
我眼眶瞬間蓄滿淚水,我捂著嘴不讓哽咽出聲。
良久,我才找回自己的聲音,“媽,我就是不想結(jié)了!”
“你這孩子!不結(jié)婚你想干什么!”
母親聽見我倔強的話,語調(diào)加重,“音音,有什么好好說,你跟小宴這么多年的感情說不要就不要了?!”
“不要了?!?br>母親的聲調(diào)突然提高估計是還想勸我,話還未出口,下一秒一陣沉悶的落地聲從話筒傳來。
我試探的喊了一聲,無人應答。
我慌了,“媽!媽!你怎么了!回答我!”
若有若無的痛苦呻 吟聲從電話的另一頭傳到我的耳朵里。
心瞬間被揪成一團,我驚慌失措的掛斷電話,打開家里的監(jiān)控畫面。
或許是情緒太過激動,手機像是涂了油一般從我顫抖的手里滑落,滾到沙發(fā)底下。
我急忙跪下伸手去撈沙發(fā)底下的手機。
監(jiān)控畫面里顯示我母親正痛苦的捂著胸口伸手去夠桌上的藥。
隔著屏幕,我心急如焚,恨不得立刻穿越到畫面中將近在咫尺的藥喂進母親嘴里。
對,打電話,找人幫忙!
此時我腦子里只有一個念頭,救媽媽。
我迅速打開通訊錄給小姨打去電話,小姨一家與我家同在一棟樓。
快點接?。∏笄竽?,快點接!
等待電話接通的十幾秒讓我感覺像是過了幾百年。
終于,在我的祈禱下,小姨接起電話。
此刻我像個受了天大委屈的孩子,嚎啕大哭出聲,“小姨,我媽犯病了,你快去救救她!快??!”
小姨被嚇了一跳,一邊安撫我別急,一邊匆匆往我家趕去。
電話被掛斷,我先是打通了當?shù)?20的急救電話,然后切回監(jiān)控畫面焦急的等待著有人能打開門來救救我母親。
這一刻,我從未如此后悔,后悔孤身一人來到a市讓母親一人獨居家中,現(xiàn)在只能隔著屏幕看著母親瀕臨死亡。
后悔為什么自己那么草率的將這件事告訴母親,刺激得她犯病。
無限的自責和悔恨幾乎要將我湮滅。
我不該,我錯了,再也不會了。
終于,在兩分鐘后,我家的大門響起輸入密碼的聲音,小姨宛如天神降臨,快步上前把桌子上的藥喂到母親嘴里。
通過監(jiān)控我看著母親鐵青的臉色逐漸好轉(zhuǎn),手機無力的滑落在地。
小姨給我打來電話,告訴我母親已經(jīng)沒有生命危險了。
我麻煩她帶母親上救護車去醫(yī)院再檢查一番。
掛斷電話后我的理智才徹底回籠,快要跳出胸膛的心臟緩緩恢復原來的頻率。
吐出一口濁氣后我加快收拾東西的動作。
離開a市的念頭更加堅定。
快遞小哥還在來的路上,我一邊跟小姨了解母親的情況,一邊等待。
我的注意力都放在與小姨的對話框上,以致于沒有發(fā)現(xiàn)宴池已經(jīng)站在我面前。
花束落地的聲音讓我的目光從手機上移開,突然之間眼前出現(xiàn)一個人,我嚇了一跳。
宴池今日穿了裁剪得體的西裝,還打了領帶,頭發(fā)特意梳起露出光潔飽滿的額頭,平添了幾分成熟的帥氣。
腳邊放著掉落著一大束嬌艷欲滴的玫瑰。
他眼里似是蘊含風暴,強忍著怒火沒有爆發(fā),他咬牙問我,“蘇婉音,你這是什么意思?”
“我不是跟你說了嗎?分手,聽不懂嗎?”
大起大落的情緒起伏讓我沒了以往的耐心,說的話有些沖。
他憤怒的一腳踹向茶幾,玻璃應聲碎裂。
他指著垃圾桶里被我丟棄的合照,怒不可遏的吼道,“老子今天就是要跟你去領證的!你這出是什么意思?”
原來打扮成這樣是要跟我領證,我還以為他去迎接顧寧出院呢。
“不用......”
我話還未說完,宴池又繼續(xù)說道,“老子不是都答應跟你結(jié)婚了么!你到底想怎么樣!鬧夠沒有!呵,不跟我結(jié)婚,你拿什么跟你媽交代?”
看著他胸有成竹的樣子,想必是早就知道我媽一直盼著我結(jié)婚的事情。
原來,他知道啊。
所以他是在心知肚明的情況下整整拖了我三年才勉強答應我結(jié)婚的是嗎?
心底一片悲涼。
我到底愛上的是什么人啊......
我沉默的與宴池對視,看著我如一片死水的眼睛,宴池的氣焰逐漸熄滅,似是理智回籠,他開始柔聲哄著我,“之前放你鴿子是我不對,音音,別鬧了好嗎?”
我的心開始動搖,不是因為宴池,是因為我母親。
我害怕母親會因我的事情再一次被氣到發(fā)病,我深知母親對我能有一個家庭的執(zhí)念有多深,比起與剛見過一面的相親對象結(jié)婚,母親肯定更中意與我相戀多年的宴池。
脖子上的淤青時刻提醒我不能答應。
可還躺在病床上的母親又讓我萌生退意。
就在我搖擺不定的時候,一個突如其來的變故幫我做了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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