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篇小說推薦《瘋骨尤物》,男女主角余歡意孟懷山身邊發(fā)生的故事精彩紛呈,非常值得一讀,作者“陸漁”所著,主要講述的是:4次日上午八點半整,余歡意準(zhǔn)時抵達(dá)孟氏集團(tuán)的頂樓她站在孟懷山辦公室門口,敲了敲門“進(jìn)”孟懷山淡漠的嗓音傳來,余歡意稍稍整理了下著裝才開門她今天穿得很簡單,淺藍(lán)色牛仔褲搭上寬松白襯衫,清爽又松弛余歡意推門而入時,孟懷山正坐在辦公椅上,垂眸翻閱一份策劃案他身后便是廣闊的落地窗,幾十樓的層高足以將整座城市的繁華風(fēng)光盡收眼底,可他坐在那里,連眼神都懶得施舍給身后的風(fēng)景,仿佛這天、這地于他而言都...
站在人群稍后方的男人深沉內(nèi)斂,氣質(zhì)斐然如玉。他鼻梁高挺,骨相矜貴到近乎完美,眉眼間流露出冷峻之意。饒是夜色深沉、人群擁擠,也掩蓋不了他的相貌出眾。
余歡意微微蹙眉,她可以篤定自己并不認(rèn)識這個男人,為什么他要幫她圓謊呢?
同時,她也注意到當(dāng)男人開口說話后,孟昱川和余紹雄的臉色都不太對勁。顯然,他們兩人都認(rèn)識這個男人。
“孟董光臨寒舍,怎么也不提前差人說一聲,我好派人接待您啊?!庇嘟B雄比男人大了幾十歲,在城中也算頗有地位,但對男人的態(tài)度卻極為禮貌恭敬,生怕怠慢對方。
余歡意捕捉話中的字眼,孟董?這個男人也姓孟?
她馬上想起前世孟昱川曾經(jīng)提過他有一個同父異母的大哥......
也就是說眼前這個冷傲絕塵,并且莫名其妙幫她的男人,就是孟昱川的大哥,孟家的現(xiàn)任家主——孟懷山。
只是余歡意還是想不通,孟懷山為什么要幫她?
她不覺得孟懷山是那種會無聊得隨便幫別人圓謊的人。
“收到邀請函,有時間便來了?!泵蠎焉秸Z氣不輕不重。
隨著他說話,孟昱川的臉色快速變了下。
余歡意在心里冷笑。
按照她事后在監(jiān)獄里的復(fù)盤,一年前這個時候孟昱川就已經(jīng)和林夕雪有一腿。
但林夕雪卻背著孟昱川偷偷給他大哥發(fā)生日宴邀請函,這和吃著碗里瞧著鍋里有什么區(qū)別?更何況孟昱川本身就忌憚孟懷山。
余歡意暗中打量著孟懷山,心里已然有了計量。
孟懷山的幫腔,更加坐實了林夕雪欺負(fù)余歡意的罪名。
在場都是同個上流圈子的人,誰不知道林夕雪是余紹雄領(lǐng)養(yǎng)回來的?現(xiàn)在她這么光明正大地欺負(fù)親生的,一下子就惹得這群勢利眼的人戳她脊梁骨。
“白眼狼養(yǎng)不熟毒婦”,一個字一個字地往林夕雪身上砸。
余紹雄不想把事情鬧得難看,讓林夕雪給余歡意道歉。
林夕雪咬碎了牙,但別無他法。她根本沒有證據(jù)自證,何況她也沒膽量去拆孟懷山的臺。連余紹雄都不敢得罪孟懷山,她還不趕緊順著臺階下得了。
林夕雪擠出眼淚:“對不起姐姐,我只是收到禮物太激動,才會失手推了你,你千萬別往心里去?!?br>她哭得止不住,看著真像極為自責(zé)似的。
只有余歡意知道,林夕雪現(xiàn)在肯定在心里瘋狂罵她。
不過余歡意不是性急的人,她沒想在這里就和她撕破臉皮,畢竟這樣一個不痛不癢的名頭,還不足以把林夕雪徹底擊垮。
她要等,等一個絕佳的時機,讓所有對不起她的人都下地獄。
余歡意眼底浮著鋒利寒意,嘴角卻似有若無地勾起。
她牽住林夕雪的手:“沒關(guān)系,我不怪你,好了別哭了,大家一起看煙花吧?!?br>林夕雪緊咬牙關(guān)維持著臉上虛偽的笑意,點頭應(yīng)好,算是把這事揭了過去。
周圍人都暗自稱贊余歡意識大體,不止人美性格還好。
余歡意心想,這就夠了。
先毀了外人對林夕雪的好印象,之后即便她再想怎么惡意詆毀余歡意,也沒人信她。
絢爛煙花在夜幕砰然炸開,余歡意心里還對孟懷山抱有疑惑,便側(cè)頭朝他看去。只是她沒想到,孟懷山也隔著濛濛夜色在看她。
或許是煙花太美,映落在他眼底竟驅(qū)散了先前的淡漠,留下流轉(zhuǎn)暖意。
那眼神太像看著什么珍視至極的寶物,以至于余歡意都來不及做出反應(yīng)。
等她疑惑地眨了下眼后,孟懷山已經(jīng)收回眼神,抬眸和其他人一樣看著天上的朵朵煙花。直到煙花散盡,眾人回到別墅樓,孟懷山也沒有再去看余歡意,仿佛一切都是她的錯覺。
可余歡意心里的鉤子就這么被他撩了起來。
凡事必有因,孟懷山一定藏著什么秘密。
她看著孟懷山被高級西裝襯得寬肩窄腰的背影,細(xì)細(xì)思量。忽地,一只手摟住她的腰,曖昧的熱氣撲在她耳邊。
“我在這里,你往哪兒看呢?”
孟昱川不知何時站在余歡意身側(cè),親昵地貼著她。余歡意掀起眼皮覷他,淡笑:“剛剛我被林夕雪欺負(fù)的時候也沒見你幫我說話,我還以為你啞巴了?!?br>“那種情況要是我再摻和進(jìn)來,事情就更復(fù)雜了,我還不是為你考慮。不過話說回來......”孟昱川盯著余歡意,“我大哥怎么幫你說話,你們認(rèn)識?”
余歡意心里冷笑,孟昱川這是在試探她。
她道:“或許他只是為人正直,路見不平就拔刀相助了?!?br>“生意場上的人哪有那么簡單,你還是別和他來往比較好,”孟昱川壓低氣泡音,“何況你跟別的男人有接觸,我會吃醋的?!?br>說著,孟昱川把余歡意擁進(jìn)懷里,撒嬌似的:“小意你就答應(yīng)我吧,不然我可就不放你走了。”
余歡意眼底閃過嫌惡,卻強忍著沒有推開他。
重生是她最大的底牌,她一定要攥緊這張牌,打贏這場翻身仗。
宴會散后,賓客陸續(xù)離開余家別墅。
余歡意守在門口。良久,一輛黑色庫里南緩緩駛出,她掃了眼車牌號,立馬攔過去。車身猛地剎住,司機一臉驚恐地探出頭來,可余歡意并未理他,而是快步上前打開車門坐進(jìn)后座。
坐在后座的男人正閉目養(yǎng)神,聽到動靜后才緩緩睜眼。
他看著余歡意,那張明艷的面孔即便是在昏暗的車內(nèi)也散發(fā)著生機與光彩。
余歡意嘴角漾著淡淡的弧度,朝他伸出手:“孟董,聊聊?”
孟懷山收回眼神,直視前方,不咸不淡道:“你憑什么和我聊?”
余歡意驀地笑了下。
她裝作不經(jīng)意地靠近孟懷山,剪裁得當(dāng)?shù)穆侗扯Y服裙勾勒出她凹凸有致的身材曲線,散發(fā)著香氣的蓬松卷發(fā)隨意披散在光裸潔白的后背上,黑發(fā)與雪肌的極致反差讓人很難移開眼球。
余歡意含笑幽幽道:“無論你要什么,我都給得起?!?br>慵懶的嗓音散在不大不小的車廂內(nèi)。
孟懷山喉結(jié)輕輕滑動了下,微暗的眼神看向前座的司機。司機何其精明,立馬開門下車滾得遠(yuǎn)遠(yuǎn)的。
余歡意得逞地笑,只是下一秒就被孟懷山扣住手腕,重重壓在靠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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