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新婚當天被流放?搬空國庫一路浪,大神“梨花吹雪”將白若離戰(zhàn)北淵作為書中的主人公。全文主要講述了:若是能識別藥草,她也能自己給戰(zhàn)北淵制作藥材戰(zhàn)景秋猶豫著,總算是在戰(zhàn)北淵面前開口了,他一臉愧疚,甚是感慨道“兄長,都是我沒有教好妹妹,你待我們很好,是月兒不懂事”戰(zhàn)北淵一臉疲憊,事已至此,他懶得計較太多了,這一路上,戰(zhàn)景秋付出的他都看到了,索性沒有計較太多“她還沒有長大,我不會和她計較,景秋,時辰不早了,你也早點去歇息”戰(zhàn)景秋識趣的退下,這兩日也確實累到了,索性沒有推辭,將話茬接過去了“...
眾人出發(fā)時是晌午,直到夕陽西下的時候,流放的隊伍才停在了一處靠近河邊的樹林里。
官差指揮著罪奴安營生火,然后開始發(fā)放吃食。
罪奴排成長隊,每人可以領到半塊糙餅,這東西味道不怎么好,但勝在填肚子。
白若離看著漫長的隊伍,心中有些懊惱,先前在城門口,怎么就忘了買些吃的備著,在她印象里,這糙餅可不好吃。
等了約莫一盞茶的時間,終于輪到了她。
可負責發(fā)餅的官差看了她一眼,緩緩道:“你和你夫君的那份被你二嬸拿走了,你去問她要吧?!?br>白若離臉色一變,側目看向坐在樹底下休息的王氏。
王氏見她看過來,得意的揚起下巴,然后伸出舌頭在領到的兩塊餅上分別舔了一口。
“呵呵,我?guī)湍泐I了,你過來拿吧?!?br>白若離胃里一陣惡心,冷哼一聲回到板車前。
看著躺在板車上的戰(zhàn)北淵,她心里犯了難,一頓不吃飯倒是沒什么,可他守著這么重的傷,若是不進食傷勢可能會繼續(xù)惡化。
就在白若離愁眉不展的時候,營地里飄出來一股肉香。
篝火邊上,發(fā)完吃食的官差聚在一起,用鐵鍋燉著香噴噴的肉湯。
白若離眼神一亮,快步走了過去。
“官差大哥,我想買碗肉湯給我夫君喝,你們看多少銀子合適?”
鄒衙役捧著瓷碗,眼神上上下下打量著白若離的身段,然后笑著伸出五個手指頭,“五十兩。”
五十兩,放在京城也是天價。
但現(xiàn)在物以稀為貴,即便是被宰,白若離也只能認了。
“成交!”
“爽快!”
白若離付了銀子,鄒衙役遞給她一個瓷碗,露出一個和善的笑容,“看你也不容易,我再送你半碗,讓你也嘗嘗鮮?!?br>“那可真是多謝大人了?!?br>白若離此刻肚子餓的咕咕叫,能多拿半碗湯,她自然不會拒絕。
戰(zhàn)家人見白若離端著肉湯,看的眼睛都直了,嘴里的糙餅頓時就不香了。
端著肉湯回到板車跟前,恰好此時搭好了帳篷,白若離便找人幫忙將戰(zhàn)北淵搬進帳篷里。
放下簾子,白若離又犯了難。
戰(zhàn)北淵現(xiàn)在昏迷不醒,要怎么喂給他?
盯著他俊秀的倆看了一會,白若離不自覺的滾了滾喉嚨。
“我可不是占你便宜,誰讓你喝不了呢?”
自欺欺人的嘀咕一句,白若離將他的下巴掰開,將肉湯含在嘴里,一口一口喂給他。
唇齒相觸,柔 軟的觸感讓她心跳加速。
好不容易將最后一口喂完,白若離剛剛從他唇上挪開,卻看到戰(zhàn)北淵眼神震驚又詫異的看著她。
白若離臉涮的一下變得滾燙,他怎么早不醒,晚不醒,偏偏這個時候醒!
“我我我……我只是在喂你吃飯,可不是故意占你便宜。”
短暫的驚詫之后,戰(zhàn)北淵的臉色恢復了平靜,他用手肘撐起身體,看像自己纏著繃帶的雙腿。
“我以后還能走路嗎?”
白若離抿了抿唇,他的斷腿若是及時醫(yī)治,興許還有治好的可能,但流放路上,官差怎么可能讓他治腿……
但她又不忍心刺激他,于是端起另外半碗肉湯遞給他。
“我已經(jīng)給你上了藥,你再好好補補,說不定還能恢復?!?br>戰(zhàn)北淵接過肉湯,看向那個空了的瓷碗,還以為她已經(jīng)吃過了,于是便揚起頭把湯喝了下去。
“祖母和二叔她們呢?”
“別提他們了,一群白眼狼?!?br>白若離冷哼一聲,將白天戰(zhàn)家人翻臉不認人的事情都說了出來。
戰(zhàn)北淵目光看不出喜怒,但一直沉默著沒有說話。
白若離估摸著他心里不好受,于是半開玩笑的說道:“不過你也別擔心,大不了以后我養(yǎng)著你,誰讓你生的俊俏呢?”
聞言,戰(zhàn)北淵啞然,他嘴唇動了動正要說什么,可突然臉色一變。
他猛然抓住白若離的手腕,眼神陰沉的可怕。
“你在湯里加了什么東西?”
白若離愣了一下,“我……我沒有啊……”
話音一落,她發(fā)現(xiàn)他的臉肉眼可見攀上潮 紅之色,呼吸也愈發(fā)粗重。
片刻間,戰(zhàn)北淵慍怒的目光變得迷 離,將白若離用力拉進懷里,緊緊的抱著。
白若離先是慌了神,掙扎著想要起身,可一眼看到剩余著摻雜的湯碗之后,她想起鄒衙役打量她時不安分的眼神。
該死的,這家伙不會是在肉湯了下了藥吧?
白若離側過臉看向戰(zhàn)北淵的身體,果然發(fā)現(xiàn)了異樣……
此刻戰(zhàn)北淵已經(jīng)徹底失去意識,將她緊緊箍在懷里,捧著她的臉索吻。
白若離又羞又惱又擔心,他現(xiàn)在雙腿重傷,又中了春毒,若是繼續(xù)這么不安分的亂動,只怕雙腿是真的要廢了。
“難道要在這種地方......”
白若離臉頰滾燙,可眼下的狀況已經(jīng)不允許她在猶豫。
“反正都是夫妻了……也沒什么!”
咬了咬牙,就向著戰(zhàn)北淵迎合了上去。
持續(xù)片刻,帳篷里漸漸安靜下來,白若離慌慌張張收拾一番,外面響起由遠及近的腳步聲。
白若離揉了揉臉頰,臉色的緋紅消褪些許,她整理好衣服之后,彎腰走出帳篷。
迎面過來的人是鄒衙役,他眼神探究的盯著她,不斷的打量。
這老色胚!
心中暗罵了一句,白若離擠出一絲笑意。
“大人怎么過來了,可是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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