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辭哥哥,婚禮不是為我姐準備的嗎?”
“小傻瓜,就她也配我精心準備盛世婚禮?待在那艱苦的地方兩年,回來必定成了黃臉婆,她每次視頻我都沒有接的欲望,怕自己吐了!”
“阿辭哥哥,如果我姐回來發(fā)現(xiàn)新娘是我,不得罵死我?”
沈辭寵溺的刮了刮白夕顏鼻子:
“有我在,我看誰敢罵你這院長夫人!”
“不如,讓你姐給你當伴娘吧,她那么愛我,肯定會同意的!”
“你真舍得這么對她?”
“讓她當伴娘也算給她一個儀式感了,不管怎么說,我都還是她的家人?!?br> 兩人在我跟前旁若無人親到拉絲。
一直到離開,沈辭都未曾認出口罩下的人是我,一如沒有認出那枚戒指。
我狼狽不堪的回家拿走了行李。
到了酒店,我撥通了醫(yī)療隊隊長的電話:
“隊長,下期醫(yī)療隊我還參加。”
隊長欣喜萬分卻也疑惑不已:
“你不是回國準備結婚嗎?你老公舍得放你繼續(xù)在外吃苦?”
我輕輕撓著身上因為過敏出現(xiàn)的紅疹,明明癢得難受,心卻鉆心的疼:
“這婚...不結了,以后我就安心做我的醫(yī)生,救死扶傷!”
隊長待我親厚,當即聽出我的不對勁:
“歡迎你回來為醫(yī)療事業(yè)發(fā)光發(fā)熱,人忙起來便無暇多想了?!?br> “說實話,這兩年就你沒有家屬來探望,沈辭就算再忙也不至于一次都來不了,只能說明他早就不愛你了?!?br> “不愛自己的人,何不把他歸還人海?”
若非那上百本婚禮策劃書和隆重的求婚,我都能同以往一樣,底氣十足的告訴隊長沈辭愛我入骨。
整整兩年,我像個傻子一樣,不斷同他傾訴相思之苦,祈求他來探望我。
我厚重的思念、可憐的祈求,在那上百份婚禮策劃書面前,成了笑話。
來醫(yī)院的路上,我不斷勸說自己,他只是因為白夕顏是我妹妹才多加照拂。
但親眼看到他同白夕顏求婚時,我再也沒法自欺欺人了。
我設想過無數(shù)次,異國戀的兩年,沈辭可能愛上別人。
但唯獨沒有想到,他會愛上小我七歲的親妹妹,會為了討她歡心要讓我當伴娘來羞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