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婉兒夏子安是《夏子安夏婉兒特工軍醫(yī)穿越為相府嫡女全本免費》中的主要人物,在這個故事中“六月”充分發(fā)揮想象,將每一個人物描繪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創(chuàng)意,以下是內(nèi)容概括:子安一直跪著,五月中的天氣十分炎熱,太陽在她頭頂上惡毒地烤著,額頭上的血已經(jīng)止住,汗水流過鞭子的傷痕發(fā)出火辣辣的疼痛跪了一個時辰,她覺得有些支持不住了,身子搖搖欲墜監(jiān)督她的婆子,見她跪得不好,一腳便踹了過來,直踹得子安眼冒金星,幾欲昏倒她眸色一狠,雙手撐地,一腳掃向那婆子,婆子不防她忽然出腳,噗通一聲跌在了地上,頭重重地磕在地板上,子安一手掐住她的脖子,狠辣地道:“你一個老奴才,也敢欺負我?...

夏子安夏婉兒特工軍醫(yī)穿越為相府嫡女全本免費 閱讀最新章節(jié)


她抹了一下額頭的血和汗,整了整衣衫,便跟著嬤嬤進去。

殿中的金碧輝煌映襯著她的寒酸與狼狽,她努力地踩著虛浮的腳步,穩(wěn)住身子前行,一步一步,都覺得艱辛無比。

眼前有人影在晃動,事實上,并非人影在晃動,只是她頭暈得很。她只能依稀地看到有三人坐在正殿中,正中央的那人,身穿一襲正紅色錦緞宮裙,發(fā)髻挽得很高,就那么隨便瞧一眼,便覺得雍容華貴。

她噗通一聲跪下,“臣女夏子安,叩見皇后娘娘!”

殿中一片沉寂,就連呼吸聲都似乎聽不到,宮殿墻壁上的燈火通過琉璃燈罩發(fā)出悅目的光芒,映得眼前的一切,仿若一場夢境。

良久,才聽到淡漠到幾乎沒有溫度的女聲響起,“抬起頭來!”

子安雙手撐地,緩緩地抬起頭。

一雙銳利得近乎刻薄的眼睛盯上了她,那眼睛發(fā)出暗藍色的幽光,讓她想起做軍醫(yī)的時候有一次在沙漠遇險,見到一條響尾蛇躲在沙丘后面,也是這般狠辣惡毒地盯著她。

她的眼角余光看到皇后身邊,一左一右坐著一個人,坐在右側(cè)的是梁王,梁王神情很是不悅,別過臉,似乎連看都不愿意看到她。

看到梁王在此,她的心便放了一半,至少她的計劃可以順利實施。

至于坐在左側(cè)那身穿玄色衣裳的男子,她未曾見過,原主應(yīng)該也不曾見過,因為腦子里毫無印象。

此人的氣勢讓子安有些心驚,不敢細看他的面容,他只是那樣閑散地坐在一旁,手里捏著一只瓷杯,那樣淡淡的意味卻給人一種強大壓迫感。

子安心里暗自猜測,莫非他就是皇帝的弟弟,攝政王慕容桀?

不容子安細想,皇后便緩緩地發(fā)話了,一改方才的凌厲,唇角揚起了淡笑,“你就是夏子安?”

“回皇后娘娘的話,臣女正是夏子安!”子安回答,喉嚨仿佛是堵了一團棉絮,難受得很。

皇后笑了笑,眸光陡然一凜,聲音輕飄飄地蕩過來,“聽說,你看不上梁王。”

這般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已然是質(zhì)問。

子安伏地做叩頭狀,然后再緩緩地抬頭,眸色凄惶地道:“皇后娘娘,臣女自知今日死罪難饒,也不求皇后娘娘饒恕。只是臣女今日這樣做,并非是有意讓梁王殿下不來臺,實在是迫不得已才。連累了梁王殿下,臣女也心感愧疚不安,所以不管一會皇后娘娘與梁王殿下如何處置臣女,臣女都甘心服罪。”

“哦?”皇后眸色微微發(fā)涼,“怎么個迫不得已啊?說給本宮聽聽。”

攝政王慕容桀在旁邊聽到此言,微微笑了一下,她倒是聰明,沒有百般抵賴自己的罪過,而是直接就說自己死罪難饒,但凡她為自己辯解半句,勢必就會引起皇后的震怒,哪里還有說下去的機會?

子安艱難地跪直身子,道:“皇后娘娘,方才嬤嬤說皇后娘娘為了給皇太后祈福,特令一月之內(nèi)入宮的命婦貴女必須三跪九叩進來,此等孝心,讓臣女感動不已,今日臣女寧可冒著必死的心,也不愿意上花轎,此心雖不比皇后娘娘虔誠,卻也是為了母親。臣女在相府的地位,想必皇后娘娘也有所耳聞,若是臣女能嫁給殿下,便是正妃,享盡榮華富貴,可臣女不能只顧著自己享福,卻把母親留在那龍?zhí)痘⒀?,只要臣女嫁了出去,母親必將以七出之條的yin蕩罪被休出門去?!?br>
慕容桀心頭微微詫異,看來她今日是早預(yù)料到會被召入宮中問罪,連這些話大概都是事先準備的,她不說自己不想嫁給梁王,也沒表現(xiàn)出對這門婚事有半點不情愿或者委屈,她只為一番,孝心。

慕容桀想看她能與皇后撐到什么時候,遂淡淡地道:“七出之條,不只有通奸yin蕩一罪,你為何篤定你父親會以這般不堪的罪名把你母親休出去?”

子安透過濕噠噠的額發(fā)看向那神詆一般的男子,他也正盯著自己,全身散發(fā)著閑散的氣息,卻依舊讓人覺得高不可攀。

只是,他看似漫不經(jīng)心地問,卻是幫了她告知皇后娘娘,父親確實早有休妻之心。

他為什么要幫自己?

子安苦笑:“王爺,有七出之條,也有三不去,我母親曾伺候祖父病榻三年,披麻戴孝送走了他,此為不去,唯有通奸一罪不受此限制,父親要休妻,只能以這條罪名?!?br>
皇后絲毫不為所動,神色冰冷地道:“那又如何?莫非你拒絕上花轎,你父親便不會休了你母親嗎?”

子安愧疚地道:“今日臣女不得已當著這么多皇宮大臣的面,揭穿父親有心以此休妻,眾人已知曉,他便必定不敢再犯,就算休妻,也會以其他的方式,這也是臣女唯一可以讓母親活下去的辦法,因為,一旦以通奸之罪被休出門去,母親也決計活不成了?!?br>
梁王大怒,“你竟然利用本王?不管怎么說,都是死罪!”

子安抬起頭,睫毛已經(jīng)染了淚,嘴唇輕顫,一張傷痕滿布的臉凄然,“殿下,對不住,其實我一直都想跟您說清楚一件事情,但是,我沒有辦法見到您,父親也決計不會跟您說的,也因為這件事情,我才拒絕上花轎的?!?br>
梁王怔了一下,“什么事情?”

子安眼角的淚水終于滑落,全身像是無法自理般顫抖,顯得絕望不已,“我身體虛寒,不能生育,試問,我怎敢以不育之身嫁給梁王殿下?您是天潢貴胄,我……只是被人踩在腳底的塵埃?!?br>
“什么?”皇后終于按捺不住怒氣,“他竟敢這樣欺瞞本宮?”

以不育之女嫁給當朝王爺,就是給他一千個膽子他都不敢,除非,他知道一些什么,皇后眼底閃過一絲殺機。

梁王也是渾身一顫,面容陡然煞白,死死地盯著子安,像是在探究說的是真話還是另有所指。

“來啊,傳御醫(yī)!”梁王震怒,竟像瘋了般的大喊起來。

子安心中一慌,不知道梁王為何會忽然變得這樣癲狂,雖然,傳御醫(yī)過來在她預(yù)料之中,可梁王不應(yīng)該會這樣震怒啊,畢竟,今日自己拒絕上花轎,如此羞辱他的面子,他都沒有當場發(fā)難,如今皇后娘娘在此,攝政王在此,他為什么會忽然變了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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