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平江蚌埠住了。
“薄爺,我沒這么說,都是她誣陷我,她胡說八道!”
薄靳淵沒理他,低頭看了眼還賴在懷里的沈瓷語,無奈道:“先下來?!?br>“我不?!?br>沈瓷語眼圈微紅,摟緊他的脖子,“好怕怕呀老公?!?br>盛夏在一旁抹了把汗,準(zhǔn)備隨時(shí)去接沈瓷語。
小舅舅這人喜怒無常,她真怕小舅舅把人丟出去。
摔了不要緊,可不能在陳佳媛那個(gè)逼人那里丟臉!
出人意料的是沈瓷語賴著不肯下來,薄靳淵也沒勉強(qiáng)她,只是調(diào)整了個(gè)姿勢把人抱著。
他不耐煩的看了徐平江一眼,“你剛剛說誰誣陷你?”
“她,她……”
徐平江被薄靳淵冷冽的氣場逼的退后一步,底氣全無。
陳佳媛氣死了,“薄爺!”
薄靳淵皺眉,“我太太也是你們能指責(zé)的?”
“讓她跪下磕頭?”
“想活命的,剛剛想讓她做什么,自己做一遍,我太太滿意了,可以考慮放過你們。”
陳佳媛瞪大了眼睛,“憑什么!”
“徐家?”
薄靳淵眸光陰冷,“想在京都除名?”
徐平江冷汗都下來了。
徐家在京都可謂呼風(fēng)喚雨,打個(gè)小丫頭片子那都不算事。
可能呼風(fēng)喚雨的徐家在薄家面前卻屁也不是。
徐平江看得出來薄靳淵是真的動(dòng)了怒。
他一腳將陳佳媛踹在地上,摁著陳佳媛的腦袋道:“跪下,給薄太太磕頭道歉?!?br>“老公?!?br>陳佳媛哭了。
徐平江惡狠狠的瞪著她,“磕頭,不然停了你的卡,把你扔回瀾城?!?br>沈瓷語:“……”
好吧,她爹雖然停了她的卡,好歹沒讓她磕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