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死前她還在笑著說不怨你。”
“她死后還被打散了魂魄，戰(zhàn)神親女，鳳族小帝姬，死后竟無一人收尸?！?br>“我?guī)е厝?，想請你為她聚魂，可你呢？門都不讓她進，反而再給你那個孽種過生辰！”
這次母親頭一次沒有反駁清玉的身世。
“你不是想問她在哪，她就在你手里啊！”
虎叔報復(fù)般說出了這句話。
母后的手像是被小劍燙了一下一樣，瞬間瑟縮。
那截小劍，就是用我的脊骨做的。
也是當(dāng)年我唯一剩的一塊好骨頭。
我誓死不肯彎下脊梁下跪，因為母后告訴我。
鳳族公主，不可低頭。
母后你可還記得？
8
我與母后，是有過一段好時光的。
得知父神戰(zhàn)死后，我受了驚嚇惶惶不可終日。
母后有些生疏又帶有愧疚的多陪了我些時日。
我似乎在鳳族有了存在感，母后去赴宴也愿意帶上我。
我被別人欺負(fù)時，母后幫我狠狠打回去。
告訴我，鳳族公主，不可低頭。
直到那日我不愿意去為玄玉頂罪。
母后的臉上又換上了熟悉的冷淡。
“果然是養(yǎng)不熟的孽種，連自己的親生姐姐都不愿意幫扶?！?br>那時的我據(jù)理力爭。
“她不是我親生姐姐，她爹只是下屆凡人……”
啪的一聲，我的臉就被母后打的斜了過去。
她吩咐人給我換上侍女服飾并放話。
“是這侍女手腳不干凈偷了寶物，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怎么，現(xiàn)在她又后悔了？
我看著母后摩挲著手里的小劍，近乎懇求的問虎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