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惹上病嬌,小可憐難逃手掌心一經(jīng)上線便受到了廣大網(wǎng)友的關(guān)注,是“哪一顆星”大大的傾心之作,小說以主人公黎紓廖佑弋之間的感情糾葛為主線,精選內(nèi)容:其中這一個學期,大大小小的獎勵,廖佑弋給她不少,每次進步都有,黎紓專門用了一個盒子把這些都收藏了起來在高考前的一個月,班主任在黑板的旁邊畫了一個心愿墻,買來的貼紙,叫我們把想考的大學貼在墻上鼓勵自己黎紓拿了兩張貼紙,一張給了廖佑弋,一張給了自己兩人寫完后,黎紓探頭探腦想去看廖佑弋寫了什么廖佑弋沒藏著,翻開給她看:“A大”黎紓眼睛一亮,也亮出自己黃色的小紙條:”好巧!我也是”兩人相視一笑...
黎紓是被強烈的宿醉頭疼給疼醒的,她艱難睜開眼睛,拍打著疼痛的太陽穴。
但很快便察覺到了不對勁。
這兒不是她的家,她對昨晚怎么沒了印象了,只記得和朱曉曉說了會話,之后…
之后看見了熟悉的人臉,是廖佑弋…
猛然想起了廖佑弋把她塞進了車里…那這里是。
黎紓起身,翻開被子,卻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穿得不是昨天的衣服,而是一件長襯衫。
貌似還是男款,在她大腿根部的位置。
偌大的房間里,沒有其他人,黎紓想走到門口,沒等她邁步,門已經(jīng)開了。
廖佑弋站在門口,穿著休閑居家的短袖短褲。
黎紓眼睛都瞪大了,一臉不可思議:“我怎么在這里?”
廖佑弋一臉淡然:“你昨晚喝醉了,不知道你家地址,只能帶你來我這了?!?br>
黎紓又低下頭:“那我的衣服…”
她穿著是他平時的襯衫,最上面一顆紐扣沒有扣起來。
廖佑弋掃了她一眼,神色閃動,暗了暗。
“家里阿姨幫你換的。”
聞言,黎紓松了一口氣,她后面的事情都不太記得了。
包括自己被換了衣服這件事情。
但起來沒發(fā)現(xiàn)自己身體有什么痕跡和不適,黎紓懸著的心才放下來。
廖佑弋看著她,面無表情說:“你昨天回來吐了我一身?!?br>
黎紓大驚失色:“啊?對不起啊…我不記得了?!?br>
本來他昨天出了浴室之后,本想著抱著人兒好好睡一覺,結(jié)果黎紓忽然起身,吐在了他身上…還有床上。
收拾到大半夜,才又安靜睡覺。
廖佑弋走近她:“對不起就完了?”
黎紓驚了又驚,后退幾步:“那你想怎么樣?”
沒等她退,廖佑弋便攥住她纖細的手腕,將她拽來自己身邊。
黎紓頓感不妙,瞪著他:“干什么?放手?!?br>
看出男人面露凝色,黎紓緊張又說:“大不了…我…我給你錢就好了,當你送我回來的報答?!?br>
黎紓在心里嘀咕,又不是自己求著他送她的。
要是知道廖佑弋是把她送來他家,黎紓一定會奮死抵抗。
但這話她不敢說出來,說出來廖佑弋一定生氣。
畢竟這人脾氣不好。
她想起當初談戀愛,都是她哄廖佑弋居多,因為這人動不動就吃醋甩臉子。
廖佑弋放開了黎紓,眼神不屑:“我不差錢,再者,你能有幾個錢?”
黎紓被他說得臉紅:“我確實沒錢,所以沒啥能給你。”
廖佑弋湊近她,眼神從她領(lǐng)口向下掃,沉著聲音說:“有啊,你有一樣可以給我?!?br>
被那眼神盯得一縮,黎紓把自己身體捂緊:“我可不出賣肉體?!?br>
黎紓雖然說話氣勢很足,但內(nèi)心在打鼓,顫抖的睫毛,和緊張的眼睛出賣了她。
廖佑弋噙著一抹意味不明的笑:“你知道的,如果我想,你今天應該沒有力氣跟我說話?!?br>
黎紓僵硬住了,臉色神色極其不自然,目光呆滯看著他:“我…你這是犯法的?!?br>
她完全相信這件事情廖佑弋是真的干出來,因為他以前就干過。
廖佑弋冷笑一聲:“在你身上,犯法的事情,我還少干嗎?”
黎紓臉色白了又白,默默扯了扯下擺有些短的襯衫
她低下頭,幾乎是一個弱勢的姿態(tài)。
黎紓輕聲說:“我們已經(jīng)分手很多年了,廖佑弋,以前的事情,我不計較了,你也別來打擾我了?!?br>
仔細一聽,黎紓聲音還有些顫抖。
廖佑弋聲音聽不出情緒:“所以你覺得我現(xiàn)在是在打擾你?”
不是嗎…
黎紓才不相信,她一直叫自己去找他是真的匯報工作。
又那么碰巧自己剛好就在酒局后遇見他。
黎紓說:“總之,我們除了工作,其他就沒必要再接觸了?!?br>
“黎紓,我之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你心那么狠,不是你當初死乞白賴地討好我!想要跟我在一起!然后不要我就不要,哪有那么好的事情?。 ?br>
廖佑弋死死盯著她,呼吸有些急促,漆黑的瞳孔深不見底。
“對不起…”
黎紓身子不自覺抖了抖,抬起眼的時候,無辜的大眼已經(jīng)有淚花了。
如果她以前知道會是今天這副局面的話,當初和廖佑弋做同桌的時候她就不會去搭理這個孤傲又陰郁的少年。
可惜沒如果。
廖佑弋眉眼染上冷意:“我不要對不起,黎紓,你知道我想要什么?!?br>
黎紓不想再像之前那樣糾纏不清了,她只想和眼前的人撇清關(guān)系。
當年抽身離開,已經(jīng)用盡她全部力氣了,不想讓歷史重演。
“廖佑弋,我們之間不可能?!?br>
她說得斬釘截鐵,廖佑弋臉色有些扭曲,牙關(guān)咬緊,腮幫子都快蹦出來了。
他狠厲盯著她,眼神炙熱要刺穿她:“黎紓,你好得很?!?br>
黎紓不敢看他的眼睛,只好低下頭:“我要回去了?!?br>
沒等她走開,廖佑弋扯住了她,黎紓沒有防備。
但下一秒自己又不可思議瞪大眼睛。
廖佑弋攥住她的肩膀,把人強勢摟住,扣住黎紓后腦勺,狠狠吻了上去。
鋪天蓋地的炙熱霸道氣息侵襲而來,完全就是在發(fā)泄,沒有溫柔可言。
黎紓被摁得不能動彈,只能被迫抬起頭來。
“唔唔…”
廖佑弋因為疼痛皺了皺眉,口中鐵銹的味道蔓延。
黎紓被放開,眼睛被逼得通紅,她沒有猶豫給了廖佑弋一巴掌。
廖佑弋被打得偏過頭去,但卻沒有見絲毫生氣,反而笑了一下。
他舌頭頂了頂口中側(cè)邊的軟肉,用手擦了擦嘴角的血跡,語氣吊兒郎當:“一個吻一個巴掌,也挺值?!?br>
黎紓此刻眼淚從眼睛流了出來,此刻手還是顫抖著的。
廖佑弋抬手輕輕楷去她臉上的淚水,輕柔說:“你打我,怎么還哭了?!?br>
隨即,他又把黎紓打他那只手給拿起來端詳,在她手掌上吹了吹。
“還是說手打疼了?下次想打我,別用自己?!?br>
“你混蛋!”
黎紓鼻子都是紅的,因為哽咽,還在抽噎 。
廖佑弋不在意她罵自己,收斂了自己嘴角的笑意,眼神變得陰暗:“我就是混蛋了。”
“黎紓,你知道我見到你那一刻腦海里在想什么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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