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鴉幾里的《太子妃傾國傾城,太子固寵全靠哄》小說內(nèi)容豐富。在這里提供精彩章節(jié)節(jié)選:烏月城是南方城池中的一個大城,離南源城只余兩日路程從接近烏月城開始,大雨就未曾停過蕭北沉卻是在此時停了隊伍,下令休整兩日行軍剛?cè)霝踉鲁浅情T,已經(jīng)有人等候著接他們?nèi)牍袤A比起之前住過的官驛烏月城的這座可算得上是氣勢恢宏,根本不像普通官驛,更像是哪個名門大戶的官員王爺府邸四進院落,亭臺樓閣,飛檐青瓦,一步一景,處處雕梁畫棟官驛的驛官姓何名成,年約四十,一臉精明之相,點頭哈腰地對著陸行行禮...
“駕駕駕——”
馬蹄踩在泥濘的路上,影五、影六神色嚴肅。
這雨下的太大了,若太子妃娘娘沒有追上殿下那就糟了,兩人用最快的速度策馬狂奔。
前方終于看見了出行的隊伍,此時顧不得其他,影五一拍馬背,足尖輕點,掠過眾人頭頂,直直飛向最前方騎在馬上的人。
蕭北沉似有所感,韁繩一拉勒停了馬,回身望去,就見影五砰地一下跪在馬前。
冷峻的臉上瞬間又添了寒意,眼神凜然地看向跪著的人,冷聲道:“出什么事了?”
“殿下責(zé)罰,娘娘她……”
影五從懷里拿出那張字條,瞬間就被雨水沖刷濕透,“娘娘離開了太子府,留下字條說是來尋您。”
蕭北沉接過字條,上面的字早已暈開,模糊地能看出寫了什么。
修長的手指緊緊捏著那張紙條,蕭北沉臉色森然,心間涌上巨大的不安,立刻想到影十一說的那女子。
他一甩手,厲聲喝道:“叫影十一滾過來!”
影五手指抵唇,打了一聲哨響,不出片刻,趕上來的影六、影十一、和他一起齊刷刷地跪在馬前。
“殿下,派大家一起去找太子妃娘娘吧?!?br>
陸行一直在邊上,此時出聲說道。
蕭北沉沒應(yīng),張口問影十一,“你是在什么地方將那女子甩開?”
影十一看到影五、影六就想通了大概,“遇見岔路前約二里處?!?br>
修長的身影傲然挺立在馬上,捏緊字條的手卻止不住發(fā)抖,擔(dān)心、后悔,各種情緒涌上蕭北沉心頭,他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她可有受傷?”
“從馬上摔下,但那處草木茂密,大抵有些擦傷?!?br>
影十一低頭如實回答。
“陸行,帶所有人去風(fēng)和鎮(zhèn)官驛安排住下,他們跟著我就行。”
他冷冷看了一眼地上跪著的人,狠狠道:“若太子妃有什么事,你們幾個自己洗好脖子。”
韁繩一拉,蕭北沉轉(zhuǎn)身就往回路策馬而去……
雨又大又急,打在身上生疼。
馬蹄聲噠噠地敲擊地面,濺起陣陣水花。
蕭北沉渾身濕透,發(fā)絲凌亂,卻一直策馬狂奔,快一點,再快一點……
很快岔路出現(xiàn)在眼前,雨幕中,路口的一棵樹上綁著粉色的衣物。
蕭北沉神色一凜,正是那日溫?zé)o月做小兔包穿的那身顏色。
他調(diào)轉(zhuǎn)馬頭,沖上了那條小路,他的太子妃比所有人想象的都更聰慧。
蕭北沉胸口憋悶,她受了傷,這樣大的雨,不知如何一步一步走到此處,還知道留下記號,是相信自己一定會回頭找她?
盡管無數(shù)次告誡自己,溫?zé)o月只是為了霧國,莫要當真,但他仍是因?qū)Ψ降呐e動亂了心緒,該死。
凌厲的雙眸看向兩邊,她不會走太遠。
很快,他看到了沿路丟下的衣物,吃食,野草被踩踏的痕跡,眼前是一個山洞,心跳瘋狂加快。
翻身下馬,蕭北沉迅速跑向山洞。
山洞里光線昏暗,但他還是一眼看見了那個躺在雜草堆里的蜷縮成一團的人。
心里的不安消散了幾分,又疼地像被生生剮了一塊。
*
溫?zé)o月只覺得身上忽冷忽熱,她又夢見了,夢見了刑場上的那一幕。
“蕭北沉,求你,不要死,求你……”
她在夢中抱著對方的冰冷的身體,雨好大,將他白色的羽翼都弄臟了,她怎么也擦不干凈。
眼淚瘋狂落下,身體不住發(fā)抖,直到被抱進了一個熟悉的懷里。
“溫?zé)o月,醒醒,我在這里。”
蕭北沉將人抱進懷中,面上失了冷靜。
他一邊輕聲安撫,一邊仔細檢查懷中人身上的傷,好在除了手上的傷口比較深,其他都不太嚴重。
但她在發(fā)燒,他將人抱得緊了點。
嬌弱的身子還在輕顫,手上的傷像是感覺不到疼,緊緊抓著他胸口的衣服,嘴里不停叫著殿下。
蕭北沉拉開她的手握在掌心,終是一遍遍不厭其煩地回應(yīng)著。
“我在,我不走,不怕,沒事了。”
他撫去對方臉上的淚水,又低頭吻了下她的鼻尖和臉頰。
溫?zé)o月聞著熟悉的木香,睫毛輕顫,杏眼緩緩睜開,目光艱難看向抱著自己的人,殿下來救她了。
她嗓子發(fā)疼,只能輕晃了下被抓著的手,蕭北沉感覺到手中的動作,抬頭看向她。
“醒了么,是不是難受?”
他全然沒有平日里的冷淡,眉頭緊鎖,目光透露著自己都不知道的擔(dān)憂。
溫?zé)o月輕搖腦袋,眩暈的感覺讓她止不住想吐,她深深吸了口氣,啞聲道:“殿下……不要生氣?!?br>
說完強撐著的眼睛輕輕闔上,再次陷入了黑暗中。
蕭北沉心頭涌上一陣后怕的情緒,是不是傻,為什么要跟上來,為什么相信我一定會來找你。
抱著對方滾燙的身體,蕭北沉起身,不再耽擱時間。
影衛(wèi)一溜擠在洞口,見他出來,影五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出聲:“殿下,陸將軍讓我們帶上了馬車,車上有干凈的衣物,您……”
“讓開?!笔挶背晾渎曢_口,抱著懷里的人迅速上了馬車,“馬上去風(fēng)和鎮(zhèn)官驛?!?br>
影五應(yīng)了聲,立刻駕著馬車出發(fā)。
陸行辦事妥帖,馬車里擺著干爽的衣物,還有薄被和傷藥。
顧不上自己,蕭北沉將人抱在胸前,裹進被子,伸手去解她的濕衣服。
秋日衣物尚且算薄,很快便脫下了。
溫?zé)o月皮膚白皙,顯得她身上的傷口越發(fā)猙獰。
細白的手臂上擦傷了大片,還往外滲血,腿上有樹枝劃出的傷口,泛起了白色。
蕭北沉小心地避開這些大大小小的傷口,給懷中的人換上干凈衣物。
心上人柔軟的身體毫無保留的在眼前,他卻是無暇顧及,心緒煩亂,無數(shù)的問題纏繞著。
為什么要跟上來?為什么相信自己會回頭救她?
手下沒停,他給溫?zé)o月身上的傷處都做了簡單處理,手心那道傷有些深,蕭北沉眼眸如墨。
怕自己身上的寒意弄的對方難受,蕭北沉迅速給自己也換了干凈衣服。
馬車疾馳,到風(fēng)和鎮(zhèn)左右還有一個時辰,他將連人帶被地將人抱在懷中,冷峻的眼神看著那張蒼白失去血色的臉,心像濺上滾燙熱油,點點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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