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風(fēng)華:丞相大人請接招主人公:鳳九離景子初,小說情感真摯,本書正在持續(xù)編寫中,作者“山有扶蘇”的原創(chuàng)佳品,內(nèi)容選節(jié):難不成是為了鳳九離?衛(wèi)風(fēng)被這個猜測驚了一下景子初眉頭輕輕一蹙,又道:“算了吧”鳳九離既然自己有本事化解危機,他又何必去插手?再說,只不過是一個不相干的人,他倒也不必費太多心思衛(wèi)風(fēng)松了口氣,他就說嗎,剛才肯定是景子初突然腦抽鳳九離被禁閉三日,她倒也樂得自在,整日在落霞居里睡睡覺,練練字,作作畫云書向來以鳳九離為主,她做什么,她就在一旁伺候著倒是紅櫻,整日在府內(nèi)瞎溜達,府中人知曉鳳九離被禁...
是她親手把他推向深淵,讓她如何不自責(zé)不難過?
趁著云書去拿衣裳,鳳九離拭去了眼淚,沒叫人發(fā)覺。
“二少爺大概還有一個月就回來了,小姐很快就能見到他了?!痹茣Φ溃骸吧洗味贍敾貋?,給小姐帶了北疆的狐裘,不知道這一次,二少爺又會帶什么禮物給小姐呢?”
鳳九離喃喃道:“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他平安回來……”
上一世鳳離墨回來,她與夜明軒已經(jīng)私定終身,鳳離墨又生氣又無奈,最終還是縱容她的任性,為了她在戰(zhàn)場廝殺,立下一件件汗馬功勞,被封為戍邊大將軍。
也因為鳳離墨,她才得以從側(cè)妃升到皇子妃,以至后來的皇后。
鳳九離笑了笑,現(xiàn)在想想,她的榮華富貴,不過都是鳳離墨用命換來的。
可笑的是,最終還是卸磨殺驢,過河拆橋,她跟哥哥,都成了夜明軒的棄子。
換好了衣裳,鳳九離道:“吃過早飯后收拾一下,你隨我出府一趟。”
云書愣了一下,點點頭,隨口道:“大夫人她們今日也要出府呢,好像是要翠軒閣?!?br>
鳳九離動作一頓。
翠軒閣,是京中最昂貴的珠寶首飾樓,哪怕一只小小的釵子,都足以抵得上普通百姓家一年的用度,鳳離墨送她的蝴蝶簪子,便是翠軒閣買的。
前幾日為了能讓鳳知書在夜明軒面前大放異彩,葉秋霜已經(jīng)給她買了一套首飾,今日又去翠軒閣,想必昨日鳳知書跟夜明軒相處甚歡,月貴妃的茶會,鳳知書是志在必得了。
鳳九離特地錯開了時間,沒在大門口跟鳳知書她們碰上。
鳳九離并不常出門,也不愛買胭脂水粉,她的那些胭脂首飾,除了府中的供應(yīng),其余都是鳳離墨買給她的。
曾經(jīng)鳳九離還嘲笑他,與一眾女兒家在首飾店挑選朱釵步搖,他不會覺得不好意思嗎?
現(xiàn)在想想,若非是疼愛,鳳離墨又怎么會為她做這些事?
每每想到這些,鳳九離的心便如針扎一般,疼得厲害。
那么好的哥哥,她一定不能再讓他重蹈前世覆轍。
從將軍府出來右拐,便是京城最繁華的北玄街,街道兩側(cè)盡是琳瑯滿目的商鋪,彩旗招搖,熙熙攘攘,空氣中彌漫著花粉香,脂粉香,飯菜香。小販們從身旁經(jīng)過,留下了一串叫賣聲,不知是哪處閣樓上,傳來了女子悠然的唱曲,甚是好聽。
云書并不常出府,看著這熱鬧的景象,也是十分興奮。
“小姐,我們這是要去哪?”
云書撐著傘,傘下的鳳九離身著白裙,臉上也帶著紗巾,旁人若是見了,也只是驚嘆這女子氣質(zhì)清雅,身姿曼妙,卻遺憾于不得見仙子真容。
鳳九離瞥見前面一個大大的“當(dāng)”字,領(lǐng)著云書走了進去。
這也算是京城里較大的當(dāng)鋪了,除了鳳九離,里面倒是還有幾個人。
鳳九離粗粗地掃了一眼,一個男子拿著一個玉鐲子,那玉鐲子成色并不是很好,看著佩戴了有些年頭,倒也值幾個錢。而他身穿粗麻衣衫,雙眼有血絲,臉上隱隱有興奮之色,手指有些不安地搓著,想必是哪來的賭徒,在賭坊輸光了錢,拿了家里的鐲子來賭了。
再有是一個面容哀戚的婦人,拿著一個有些陳舊的木盒子,身上彌漫著淡淡的藥味,估計是家中有人生病了急需用錢,拿了自己的嫁妝出來。
大概也得不到自己想要的價錢,那男子罵罵咧咧地揣著幾個銅板走了,而那婦人還了錢,也是急匆匆離開了。
很快就輪到了鳳九離,掌柜的正在算著賬,乍一抬頭看見鳳九離,見她一身的裝扮,便知其身份不凡,尤其是發(fā)間的蝴蝶簪,更是翠軒閣的出品。
能買得起翠軒閣首飾的,哪能是窮苦人家?
掌柜的立即笑瞇瞇的,態(tài)度十分溫和,“不知這位小姐想當(dāng)什么?或者看中了什么?我們當(dāng)鋪的貨物,保證貨真價實?!?br>
鳳九離也不啰嗦,直接把從葉云鶯跟鳳湘湘那里坑來的鐲子拿出來,放在柜臺上。
那掌柜的一見,雙眸都亮了,小心翼翼地捧起那鐲子,哈了哈氣,仔細地查看。
片刻之后,才壓抑住激動,態(tài)度明顯平和了許多。
“不知姑娘想當(dāng)多少錢?”
面紗之下,鳳九離唇角微勾,知曉這老板是打算壓價了。
“老板,這幾件東西,可都不是凡品,一口價,五千兩?!?br>
掌柜的眉心一跳,笑了笑道:“姑娘,這三個鐲子,在別的地方確實值這個價,在當(dāng)鋪嘛,我也只能給你算三千兩。”
鳳九離眉角一挑,這是欺負她不懂行價?
她倒也干脆,“既然掌柜的無法給出五千兩的價格,那我只好去別的當(dāng)鋪看看了?!?br>
她拿了鐲子便想走,掌柜的連忙攔住她。
“姑娘,這價格好商量嘛,我看您也不是急用錢的人,要不然這樣,我再加五百兩。”
鳳九離不說話,擺明了沒得商量。
掌柜的咬咬牙,“四千兩,真的不能再多了?!?br>
鳳九離似是一笑,吩咐云書把手里的木匣子遞過去,里面是碎的玉鐲子。
“加上這些,算個四千五百兩吧?!?br>
云書看著掌柜的肉痛地給了鳳九離銀票,兩人各按了手印,算是完成了交易。
云書瞪大眼睛,“小姐,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這么多錢。”
她的月例才二兩,一百年她也賺不到這些錢啊。
鳳九離看了一眼被掌柜的當(dāng)寶貝收藏起來的玉鐲,那正是葉云鶯送給她的那個。
“所以,我們還得好好感謝一下葉小姐啊?!?br>
主仆二人正準備出去,恰巧一位書生模樣的男子從外面走了出來,身上穿著一身泛白的灰色布衫,面容俊秀,清俊斯文,雖衣著素樸,身上仍帶著幾分風(fēng)骨。
鳳九離瞬間愣住,眼前的人可不正是上輩子夜明軒最器重的御史大人,白修之。
白修之當(dāng)年是布衣出身,才華了得,因得夜明軒賞識,后來為夜明軒做了不少事,尤其是在對抗以景子初為首的那群文臣,白修之永遠戰(zhàn)斗在第一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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