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他,在接了電話后,神色慌張的對我說:“寶寶,我朋友出了點事,我過去一趟,今晚不用給我留燈了,你早點休息?!?br>
他慌到差點絆住腳,又狼狽的開門而出。
我在沙發(fā)上坐了很久,久到渾身麻木,心一點一點變涼。
原本是想在今晚就和季硯說清楚的。
但看這架勢,他應該好幾天都不會回來了。
也好,我剛好可以在這段時間搬出去,不用擔心鬧得很難看。
我極快的搬了家,又找律師擬了一份離婚協(xié)議給季硯送過去。
但時隔一周,季硯沒有給我打過一個電話。
我在想是不是快遞寄錯了,季硯根本就沒有收到。
我打了個電話,準備親自和他說。
沒多久,電話接通,傳來的卻是一個女聲。
“清禾姐,硯哥在洗澡,你有什么事嗎?
我可以幫你傳達?!?br>
“季硯沒去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