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是虞楚裴宴城的精選霸道總裁小說《美人與暴徒》,小說作者是“虞楚”,書中精彩內(nèi)容是:”慶功宴已經(jīng)結(jié)束了,也是到了各回各家的時辰。原本說是叫人送虞楚回去酒店,但是虞楚給拒絕了,說是她的先生回來接她,還打了電話。本來在包廂里坐著等就好,可是她酒意上頭了,愣是要去門口等著。說是醉了,但她嘴里有說沒醉,腦子反應也挺快...

第048章 可以教你 試讀章節(jié)


虞楚被人扶著,腳步虛晃,步伐不穩(wěn)。

“楚楚?”

虞楚酒量不錯,但是架不住她喝得多,一圈下來,還是過量了。

倒是沒很大的醉意,就是感覺頭重腳輕。

“沒關(guān)系,沒醉。”

慶功宴已經(jīng)結(jié)束了,也是到了各回各家的時辰。

原本說是叫人送虞楚回去酒店,但是虞楚給拒絕了,說是她的先生回來接她,還打了電話。

本來在包廂里坐著等就好,可是她酒意上頭了,愣是要去門口等著。

說是醉了,但她嘴里有說沒醉,腦子反應也挺快。

若是說沒醉,但她媚眼如絲,臉龐上也被酒氣蒸騰起來一層薄薄的艷色。

“你們不用守著我,我就在這里等。”

虞楚背靠著冰涼的墻壁,微仰著頭,燈光似乎尤其偏愛她優(yōu)越的頸線,襯得她膚白勝雪。

搭在身上的大衣微微挎下弧度圓潤的肩頭,身側(cè)的言澤伸手,但最后卻收了回來。

他和虞楚是搭檔,也算得上是師兄妹,舞臺之中有肢體觸碰是避免不了,但是舞臺之外幾乎為零。

最后是攙扶著虞楚的女演員給她拉上了。

虞楚拉住女演員的手問道,“萱萱,我身上酒味兒重不重,我老公不許我喝多?!?br>
萱萱被這波狗糧喂飽了,“都上臉了,現(xiàn)在才知道慌了?”

虞楚扶著額頭,細眉輕蹙,長街微顫,有些悔意了。

今夜有些貪杯了,回去裴宴城肯定又要收拾她了。

“才不慌,他管不了我,他寵我?!?br>
虞楚靠著墻壁,話音剛落,余光便瞥見了走廊那頭朝著這個方向走來的身影。

虞楚一笑,“這不就來了?!?br>
“裴宴城——”

虞楚精神倒是來了,身子也不懶了,眼神就黏在裴宴城的身上挪不開了。

他們這些人也是老搭檔了,自然是沒有錯過她和裴宴城在朋友圈的官宣,對于她這個對外捂得嚴嚴實實的丈夫也是知曉的。

原本以為不會驚訝,但實打?qū)嵲诂F(xiàn)實中看見這個充滿了故事性的男人,還是忍不住驚艷。

裴宴城甫一過來,虞楚就有些站不穩(wěn)了,一頭摔在男人溫暖的懷中。

男人脫下西裝外套蓋在她的腿上,最后將人打橫抱了起來。

虞楚也不是忸怩的那一掛,大大方方掛在他身上。

“麻煩各位照顧我太太了,費心了?!?br>
“沒有麻煩沒有麻煩?!?br>
虞楚埋在他的頸窩里,用臉蹭蹭。

裴宴城輕輕了拍她的頭,示意她安靜。

可是虞楚偏不。

好不容易等裴宴城同舞蹈演員們客套完,順便貼心的安排了人將各位安全送回。

虞楚就順勢摟住了他的脖頸,指尖在他的頸側(cè)流連,伏在他的耳畔低聲呵氣:“你安排我家的人,倒是比自家的還要順手?!?br>
云洲灣是盛世旗下的產(chǎn)業(yè),而虞楚則是盛世的大小姐,裴宴城剛才吩咐云洲灣的經(jīng)理,可不是在安排她虞楚的人。

“別亂動?!迸嵫绯堑吐暰?。

虞楚勾唇,眼波流轉(zhuǎn),嗅著裴宴城身上熟悉的冷香,她酒意有些上頭,像極了那傳說中勾魂攝魄、吸人精氣的妖精。

來往的侍者目不斜視。

裴宴城抱著她,邁著長腿,徑直往停車場的方向而去,就是腳下的速度快了不少。

虞楚被抱著,但又不是察覺不到。

她的指腹落在他的肩頸處,若是沒有衣服的遮擋,這個位置應當是那顆她尤其鐘愛的痣。

“你就這么急的?怎么以前沒有看出來啊,裴先生?!?br>
裴宴城太陽穴突突的跳著,薄唇抿起,不想理會虞楚的撩撥。

虞楚那雙蒙著一層隱約霧氣的瞳眸也確實是善于觀察和發(fā)現(xiàn),就在裴宴城將她放上副駕駛座位的時候,她伸手將人正欲退開的身子給拉了回來。

“你又羞了?”

“不是吧,我可沒干什么,你怎么可以這么純情呢?”

虞楚感覺發(fā)現(xiàn)了新大陸似的。

這種姿態(tài),可是上輩子在裴宴城身上看不見的。

這重新來了一趟,年輕幾歲的裴宴城卻是這么純情,就這種都受不???

嘖,是該罵年長幾歲的裴宴城太混球呢,還是該夸這年輕幾歲的裴宴城太乖了呢?

虞楚腦袋還有些昏沉,腦海里面浮現(xiàn)出來不少臉紅心跳的畫面。

今晚貪杯酒精上頭,差點把記憶搞錯亂了。

若是換在那個時候,她敢像這么喝酒,裴宴城就敢翻來覆去地給她收拾一通。

但是現(xiàn)在的裴宴城,不敢。

虞楚也不是頭一次看見裴宴城臉紅,但是每一次看見都覺得新鮮。

她湊近,這個距離,可以清楚地看見男人臉上細小的絨毛。

裴宴城:“太晚了,你看錯了?!?br>
虞楚揶揄地看過去:“你是說我眼神不好?我眼神不好,但我看上了你,敢情你這是在損你自己?”

虞楚纏上裴宴城,紅唇貼在他鋒利的喉結(jié)上,輕啟,“裴先生,害羞不是什么難以啟齒的事情,你不會的,我都可以教你?!?br>
生怕裴宴城不信,輕舔了一下,最后還補充了一句,“我會?!?br>
虞楚被推倒在靠背上,猝不及防撞入裴宴城幽邃的深眸里。

也不知道是酒精的作用還是心里就是如此想的,虞楚想要沉淪在這不見底的漩渦里面。

男人略微粗糙的手掌捏住她的下巴,黑色的身影籠罩下來,語氣中頗有幾分咬牙切齒要爭著表現(xiàn)得意味,“誰說我不會?”

“嘶——”

“輕點,你屬狗的嗎?”

*

“這就是你說的你會?”

虞楚從鏡子當中抬起頭來,指了指下唇破開的口子。

勾勒得精致的口紅此時此刻沾了不少在旁邊那個男人的唇上,她嘴上的倒是被吃吃干干凈凈,如此不說,還被換了種不一樣的天然的紅。

“破口子了,疼?!?br>
生怕裴宴城這個罪魁禍首看不清楚,虞楚還支著身子特意湊了過去。

原本還沒怎么醉,這會兒也不知道怎么的,酒意完全就上頭了,腦袋都轉(zhuǎn)不過彎來了。

濃郁的酒味兒當中還夾雜著馥郁的芍藥香,偏生這朵酒漬芍藥花絲毫不知收斂,癡癡送上去。

裴宴城耳垂都紅透了,但是眼底也有掩飾不住的晦色。

“你確定要這么近給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