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望著他心急如焚的背影,耳邊是賓客毫不避諱的奚落聲。
“聽說她的血能治長公主的心疾,看來是真的。”
“扶舟對長公主果真一往情深,這么下等的狐貍都能忍受兩百年。”
是因為我的血嗎?
我坐在門口的臺階上,強撐著痛意,從白天坐到夜幕降下,任由血流如注的傷口凝結(jié),最后風干。
腳步聲從身后傳來。
我心急轉(zhuǎn)頭,對上了一張稚氣未開的臉。
小小的人兒儀態(tài)端方,是扶舟的復刻版。
鼻尖發(fā)酸,我伸出手,想抱一抱他。
他卻往后退了兩步離我很遠,眼眸中的冰冷浸透了厭惡。
“都怪你,若不是你非要舉辦生辰宴,芙姨又怎會受刺激心疾發(fā)作?!?br>
我僵硬地看著他,恍惚間聞到了他身上淡淡的香味。
是桃花香。
長姐白芙最喜愛的味道。
印象中,小小一個的奶團子最喜歡蜷縮在我身旁,吃著我做的糕點,糊的嘴角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