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荒的小伙伴們看過來!這里有一本怎么筆名全都重了的《幫你們遠(yuǎn)離災(zāi)禍不知珍惜,那我走?》等著你們呢!本書的精彩內(nèi)容:而后是第二塊,第三塊……“不!不要!不可以……”流月望著依次碎裂的玉佩,眼中露出濃濃的驚恐之色,竟然慌張地?fù)淞诉^去,想要護(hù)住還未碎裂的玉佩,但卻只是無用功而已共計108塊玉佩,全都被一劍斬碎了連一直與流月有仇,父母皆因重霄道君而死的周綺鈺見狀,也不由嘆息一聲,低聲道:“都是孽緣啊……”事已至此,所有人的理智上都相信蕭仁根本就沒什么母親遺物,他只是派趙不群偷了一塊玉佩又埋在地下構(gòu)陷白虹,只是運氣...
如果二人是師徒關(guān)系,那她收白虹一套功法也沒什么,而且周綺鈺真的很看好白虹,此時發(fā)問也是真心實意。
白虹自然不知宋離的小心思和她在背后吹了一夜的耳邊風(fēng),微微一愣后,很平淡地說道:“弟子未對第二峰有所貢獻(xiàn),要不然還是從普通內(nèi)門弟子做起吧?”
這話讓其他弟子聽了都要嫉妒死,仙門拜師就像是凡俗王朝的科舉一般,你考上之后,朝廷給你什么官,你就得當(dāng)什么官,哪里有討價還價的余地?
“可以?!?br>
周綺鈺微微頷首,道:“等此間事了,我讓小離給你安排住處等一應(yīng)事宜。至于怎樣教導(dǎo)仙體,我還需思量一番。”
眾弟子聽了沉默不語,想起仙體這回事來。
仙體啊,那沒事了。
白虹并未言語,只是默默向周綺鈺執(zhí)弟子禮,然后轉(zhuǎn)身繼續(xù)去殺趙不群。
結(jié)果就是這般行云流水的一幕,讓流月真君徹底心碎了。
原本落于下風(fēng)的流月,竟然頂著周綺鈺和玲瓏塔的雙重壓力,緩緩?qiáng)Z回了優(yōu)勢,向白虹慌張道:“我不同意!”
“我不答應(yīng),我才是你的師尊,你憑什么去第二峰!”
流月全身都在顫抖,委屈的像是個孩子,不斷哭喊道:“為什么為什么!為什么你就非要和我作對,我才是你的師尊啊!”
“是我給你啟蒙,是我教你練氣,是我將你撫養(yǎng)長大,明明我才應(yīng)該是你最親近的人,你為什么要去第二峰?。繛槭裁雌堑诙?,偏偏是周綺鈺,這是為什么啊?!”
流月死死地盯著白虹,呼吸急促,面色更是毫無血色,瘋了一般的質(zhì)問道:“你們都是我的弟子,都是我親人一樣的存在,為什么非要拼個你死我活呢,為什么非要難為我??!”
為什么?
白虹離開的腳步一頓,如同一塊不化的堅冰,緩緩轉(zhuǎn)過身來,俯視著哭鬧的流月,淡漠道:“我也一直想問為什么,但是我沒問過,怎么你卻來質(zhì)問我了呢?”
白虹一步步走來,周遭的溫度都隨之下降,讓眾人莫名感到一股冷意,更有一種暴雨將至的恐懼。
“我被蕭仁屢次污蔑,惡名遠(yuǎn)揚時,你不為我主持公道,我沒問過為什么!我被指認(rèn)為兇手,你連話都不聽一句,就直接以鎮(zhèn)魂釘釘我的時候,我沒問為什么!你私自將我準(zhǔn)備破境的藥材給了蕭仁李云琴兩個廢物,導(dǎo)致我在筑基平白蹉跎一年,與他們兩個廢物一同金丹時,我同樣沒問為什么!”
“就連你說我是賊人,要扇我巴掌,結(jié)果蕭仁成了構(gòu)陷者,你又站出來替他保下同黨的時候,我也沒問過為什么!”
“怎么現(xiàn)在偷雞不成蝕把米、落入下風(fēng)挨打了,我決心遠(yuǎn)離你們這些是非不分的混賬東西了,你就來問為什么了呢?”
白虹目光冷漠,平靜地仿佛在訴說別人的委屈,讓流月不敢與其對視。
實際上,這還只是他金丹期以前受的委屈而已,若是算上第一世的記憶,他能說上一天一夜。
“現(xiàn)在我想問問你,問一問這宗門頂尖的煉虛大修士流月真君,這些究竟是為什么?!”
白虹抬手一招,所有玉佩盡數(shù)飛來,竟然連蕭仁手中那塊,也不受控制地飛來,停滯在半空中依次排列:
“為什么丟了東西首先來我這找,為什么你第三峰會第一時間來我這抓賊,還有你這煉虛大修士撐腰,是不是非要我身敗名裂,遺臭萬年你才滿意,這一切,又是為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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