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言情小說《兒子認(rèn)賊作母,我連帶渣夫一起踢走》,是小編非常喜歡的一篇古代言情,代表人物分別是徐嬌嬌裴顯,作者“陳厝”精心編著的一部言情作品,作品無廣告版精彩片段:“奉天承運皇帝,詔曰:漠北徐氏賢良聰慧,敏銳過人,克嫻內(nèi)則,淑德含章,朕親許為工部侍郎之子裴鈺為妻,欽此!”裴家二房所有人怔怔然,還是高聲問:“裴公子,不接旨嗎?”裴鈺這才反應(yīng)過來,慌忙跪地領(lǐng)旨柳氏幾欲暈厥,她和兒子廢了那么大功夫,結(jié)果還是要娶徐嬌嬌那個賤人進(jìn)門,那還有什么意義!“公公,我們府上已經(jīng)和淮安郡王府定了親事了?。‰y道叫我們退婚另娶嗎?”柳氏慌忙起身,抓著高聲問道...
作品試讀
徐嬌嬌回到芙蓉苑,春生春禾問了情況后舒了口氣,讓她用了早飯。
才吃完早飯,院子里就來了人。
“徐娘子,造謠生事的人已經(jīng)抓到了,請徐娘子過去觀刑。”
徐嬌嬌愕然,竟然這么快的嗎?
刑場就擺在大堂到后院前的空地上,嚴(yán)嬤嬤一身威嚴(yán)地站在那里,二房的柳氏臉色沉的難看,而裴雯玉已經(jīng)哭得上氣不接下氣了。
“奴婢問了,造謠的人是三小姐的一個貼身丫鬟。
丫鬟說,三小姐在大姑奶奶那小住幾日,頗得大姑爺?shù)那嘌邸?br>
大姑奶奶吃醋,叫她回來想辦法毀了三小姐的清譽。”
徐嬌嬌震驚地什么話都說不出來,她們是親姐妹??!
“按照國公府的規(guī)矩,這種背主的奴才,直接杖斃!”
嚴(yán)嬤嬤宣布結(jié)果,兩個壯漢押著那哭喊不止的丫鬟,將人綁在刑凳上,堵住嘴開始行刑。
徐嬌嬌眼皮子一跳一跳的,很想后退,但春生和春禾扶著她。
“徐娘子,世子讓您觀完刑再走?!?br>
是了,她們是裴顯的人。
不管她樂不樂意看,總是要待在這里的。
結(jié)實的木板“啪啪”落在皮肉上,徐嬌嬌甚至聽到了脊骨斷裂的聲音。
血水很快浸透衣料,落在積雪上,襯得鮮血更加明艷。
柳氏最先離開,而后是裴雯玉。
二房的人走完,下人們也零零散散地散了,只剩下徐嬌嬌幾人。
“她只是說錯了話,就沒了性命?!?br>
徐嬌嬌覺得自己的眼睛被雪的白刺傷了,不然怎么一閉眼就是猩紅。
“徐娘子,她不是說錯了話,是跟錯了主子。
若是她一心效忠三小姐,今日不會喪命?!?br>
徐嬌嬌咬緊了下唇,被兩人扶著往芙蓉苑去。
這是裴顯的警告。
她也逐漸意識到自己是多么的愚蠢。
若不是有裴顯護(hù)著,她可能早就沒了性命。
劉多生的背叛這么一想,也變得合情合理起來。
她比自己更明白危險,所以棄了自己保全自身。
裴顯說的對,自己讓人去漠北找婚書,這個人都不一定能活著出京城。
是她小看了裴鈺和樂安縣主的勢力,是她高看了自己。
在京城,在國公府,她什么都不是。
她現(xiàn)在能有仆從伺候,完全是因為裴顯將她當(dāng)根蔥。
“徐娘子,喝杯茶靜下心,不要再想了。”
徐嬌嬌看著一臉淡然的春禾春生,十分不理解:“你們不害怕嗎?”
“我們沒有做背叛主子的事情,為什么要害怕?”
“......可你們本來不用害怕的?。 ?br>
徐嬌嬌覺得自己像個野人,完全不能理解她們的想法。
“我們都是奴籍,奴婢的性命都由主子定奪。
我和春禾能遇到世子這樣好的主子,已經(jīng)是三生有幸?!?br>
“......”徐嬌嬌在屋子里想了一上午,都想不通她們對裴顯的感恩戴德是哪里來的。
是的,因為裴顯護(hù)著她,所以她茍著一條小命到現(xiàn)在。
可當(dāng)初也是他,自己才沒跑掉。
沉下心來仔細(xì)想想,就算沒有裴顯,自己當(dāng)著能跑掉嗎?
徐嬌嬌嘆了口氣,從籃子里撿起自己新繡的荷包,恩是恩,怨是怨。
為了自己在國公府的安穩(wěn)日子,自己也該向裴顯表明一個態(tài)度。
到未眠居的時候,裴顯已經(jīng)歇下。
徐嬌嬌說明了來意后,剪霜笑道:“既然這樣,那就剛好用這個荷包配點安神的香料!”
徐嬌嬌不會安神香的配比,剪霜趁此給她和裴錦棠上了一課。
被迫上課的二人組抱在一塊兒,手把手認(rèn)香料,研磨,搞了一下午,裝了好幾個香囊出來。
“徐娘子,我們世子看上去人很冷,但他心很好的?!?br>
剪霜忽然開口道,“日子長,以后你就知道了。”
徐嬌嬌應(yīng)是。
國公府的日子不愁吃喝,不愁穿戴,但窒息。
裴錦棠看了看剪霜,又看了看徐嬌嬌。
“那我以后是要喊嬸嬸姐姐嗎?”
“隨你!”
徐嬌嬌揉了揉她的腦袋,笑道。
徐嬌嬌走后沒多久,裴顯醒了。
他的睡眠一向很淺,也是因為發(fā)燒才暈睡了一陣。
裁冬給他端了碗藥膳湯,然后在他床前系安神香囊。
“下午徐娘子過來,剪霜那老小子帶著她和小小姐做的安神香囊,我給您系在床頭,希望您能睡個好覺!”
說完,還拿起最大最鼓囊的那個道:“這個香囊還是徐娘子自己做的呢,好不好看?”
難看死了。
墨綠色的蜀錦光澤順滑,上面繡了一只白色的大鵝,撲棱著翅膀。
關(guān)鍵是這鵝還奇痩無比,旁邊零碎繡了些柿子、桂花點綴空白。
這么不和諧的畫面,她是怎么拿得出手的?
“她最近在學(xué)女紅?
想學(xué)就去針繡房好好學(xué),繡的什么東西。”
裁冬也是噗嗤一笑,世子沒讓扔了,就說明他不生氣。
“丑是丑了點,心意重要嘛!
徐娘子性子自由了點,和后宅里的人不一樣。
那些規(guī)矩啊束縛不住她的?!?br>
“您直接說,直接讓我把人放回漠北去得了?!?br>
裁冬聽到他用了“您”字,陰陽怪氣的很。
“老奴也想不明白,您心里想的什么,非要為難一個小娘子?!?br>
“我為難她哪里了?”
帶回府上后,哪處不是他給她撐腰?
連沈萬千都有“謝禮”呢,自己就落下埋怨。
“老奴真不明白您!”
裁冬端著空碗離開,裴顯頭疼得很。
上次受傷后,斷斷續(xù)續(xù)地低燒到現(xiàn)在。
“讓徐嬌嬌過來?!?br>
片刻后,徐嬌嬌哆哆嗦嗦地走了進(jìn)來,一張臉上掛著討好的假笑。
“大伯哥,您有什么吩咐?”
屋子里暖和,裴顯披了件外衣,坐著主屋上。
“給你個任務(wù)。”
徐嬌嬌頓覺大難臨頭。
“后日錢尚書設(shè)宴,你帶棠棠去赴宴?!?br>
徐嬌嬌脖子往后一縮,她一下什么都不懂的人,去赴宴?
不怕她丟人現(xiàn)眼嗎!
“若是樂安去了,你給她點教訓(xùn)吃吃。”
???
“為啥啊?”
她為什么要上去送命?
“她敢派人刺殺我,我讓她丟點面子而已?!?br>
裴顯捻著佛珠,眉眼說不出的妖氣。
“看在佛祖的份上,饒她一命?!?br>
“......”徐嬌嬌甚至不知道,這個任務(wù)是為了羞辱楚慈生,還是為了羞辱她。
不過上次他受傷竟然是楚慈生派人刺殺,真是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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