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叫做《離婚后,老公天天跪求復(fù)合》是鳥松米的小說。內(nèi)容精選:“酒味這么重,喝了多少?”很重嗎?林語熙掉進陷阱里,捂住嘴說:“就幾杯”“不信”周晏京說,“給我檢查一下”林語熙剛想說這怎么檢查,難道還要現(xiàn)場給他抽個血驗驗酒精濃度?下一秒,周晏京鉗住她小巧的下巴,把她的臉扳回來,林語熙一個字音都沒發(fā)出來,就被吻住了溫涼的唇瓣覆上來,林語熙的脊背立時繃緊了,呼吸都開始發(fā)顫接吻這件事,是周晏京教會她的曾經(jīng)那些炙熱的密不可分的吻,記憶深入骨血周晏京似乎有...
“誒~”虞佳笑忍不住又嘚瑟,“就向著我,氣死你!”
周晏京不知道是給林語熙面子,還是懶得跟她這種蠢貨計較,沒再搭理她。
等把她送到家門口,下了車,周晏京才對林語熙道:“也就你護著她。”
虞佳笑在外面沖林語熙飛吻,雖然知道她看不到,林語熙還是抬起手揮了揮。
“我護著她,是因為只有她會護著我。”
她沒有家人,這些年跟虞佳笑可以說是相依為命。
這個世界上愛她的人太少了,只有虞佳笑堅定不移地愛她,永遠把她放在第一位,喜她所喜,悲她所悲。
周晏京不愛聽這話:“我沒護著你?”
護?
他是傷害她最深的人。
林語熙不免又想起江楠往他身后躲的畫面。
“你還是護著你的江楠吧?!?br>
周晏京神色一沉,眉峰擰起來:“你想離婚,大可不必拿她說事?!?br>
怎么說得好像是她在無理取鬧一樣?
是她迫不及待地想離婚,婚內(nèi)就跟前女友勾勾扯扯?
算了,隨便吧,林語熙甚至已經(jīng)失去和他爭辯的欲Z望。
“要是這樣能讓你心安理得一點,那就當我是吧。”
她這種態(tài)度反而讓周晏京更不爽,一拳打到棉花,煩躁,想發(fā)火,又無處可發(fā)。
周晏京扯了扯領(lǐng)帶,呵道:“體重不漲,凈漲氣人的本事了。”
林語熙心道,她以前是因為愛他,才什么都忍著,讓他以為她真的逆來順受好欺負。
車廂里安靜一陣,賓利駛過農(nóng)業(yè)路大橋時,周晏京沒頭沒尾地問:
“你還記得伏明山嗎?”
今天魏斌的話突然勾起了他的回憶。
那天是真打算帶林語熙去看流星雨的。
山上冷,他用自己的外套把林語熙裹住,她坐他懷里,乖得不行,身體也不知道怎么那么軟,沾著他的體溫和味道。
說真的,他當時年輕氣盛血氣方剛的,能忍住就不是個男人了。
想著當時那些,周晏京心里到底起了點波瀾。
波瀾帶起一股沖動,要不不離得了。
也不是不能過。
林語熙靠著車窗回答:“沒印象了?!?br>
于是周晏京的那點波瀾也像風(fēng)停后的海面,慢慢止息了。
停了幾秒,他輕哂一聲。
從林語熙身上收回視線,臉上只剩下無盡的冷漠。
“我到底在對你期待什么?!?br>
車廂里的氣壓急速降低,熱氣也烘不熱的僵冷。
賓利寬敞的后座中間好像隔出了一條銀河,兩人就像是不共戴天的敵人,各據(jù)一邊針鋒相對。
后半程,誰都沒有再說過一句話。
老劉在前面如坐針氈,虞佳笑在車上的時候嘰嘰喳喳,他覺得鬧騰,現(xiàn)在車廂冷清下來,反而更難熬。
回到松云灣,林語熙在院子里下了車,徑自往家里走。
身后車門砰地一聲被關(guān)上,周晏京沒跟上來,他站在車邊,打火機咔地一聲,火苗將他咬在唇間的煙點燃。
他深深吸了口煙,在尼古丁的刺激進入肺腑時叫住她。
“林語熙。”
林語熙上臺階的腳步停了停。
周晏京站在夜色里,長身玉立,深色大衣將他深邃的眉眼襯得英俊而充滿距離感。
“你有什么要求嗎?!彼麊?。
林語熙眼神有點迷茫。
周晏京指間猩紅的火光明明暗暗,褐色的眸子半遮在繚繞的青煙后面,讓人看不分明。
“跟我三年,委屈你了?!?br>
林語熙本來以為他是在反諷,但他的聲音聽起來那么平穩(wěn)而冷靜,如同坐在跨國收購案的談判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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