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荒的小伙伴們看過來!這里有一本騎熊釣魚的《重生1984,我有五個好大姨》等著你們呢!本書的精彩內(nèi)容:黑不溜秋的房間里,一片寂靜,唯有皎潔的月光順著敞開的窗戶傾瀉進來,灑在屋內(nèi)兩個人身上此時,楚昊瞧著姿態(tài)不雅緊緊摟著自己,大長腿隨意搭在自己腰上的睡美人,兩人貼得很近近到啥程度呢,楚昊的腦袋跟個鴕鳥似的,被深深埋在深不見底的溝壑里,呼吸間芬芳馥郁蘇詩倩睡前穿著的那件寬松睡衣,側(cè)身躺著睡后,根本藏不住楚昊倒也見怪不怪了,小時候兩人沒少一塊睡,倩姨體寒,尤其寒冬臘月的時候,屋里即便燒了熱炕,后半...
三輪車將兩人送到了人民公園,司機師傅熱心地幫楚昊把裝著冰棍的泡沫箱子搬到了昨天的攤位。
眼下所有攤位基本都是空的,楚昊卻沒有趁機搶別人的攤位,哪怕這里并沒有明確的哪個攤位是誰的,基本還是遵循先來先得的民間規(guī)則。
大早上的公園,人流其實已經(jīng)不少了,大部分都是來這里鍛煉的中老年人。
就消費群體來說,女人第一,兒童第二,男人第三,老年人嘛,特別是這個年代節(jié)約了一輩子的老年全體,不薅你羊毛就不錯了。
楚昊沒急著鋪場地,跟張大爺兩人坐在樹蔭底下,一人一根冰棍,吸溜著上頭的涼氣,消暑回血。
燕京八月底的天氣,簡直不像是進入了秋季,感覺比前世楚昊待過的粵東還要熱。
這種熱區(qū)別于粵東那種空氣散發(fā)出的悶熱,而是直接暴曬在皮膚上的火辣辣灼燒感。
人如果長時間暴露在太陽底下,不曬你個外焦里嫩算他輸。
這種鬼天氣下,要想游人聚集,單純嘴里吸溜冰棍,頭頂上沒有陰涼絕壁不行。
這點楚昊早有準備,眼下國內(nèi)沒有那種巨型遮陽傘,楚昊搞了一些充當遮陽的活動架子。
休息片刻,楚昊跟張大爺開始搭架子,很簡單,四角各有一根鐵管撐開,頭頂是一層薄薄的藍色紗布,用來遮擋陽光。
四根鐵管距離十幾米,剛好將整個攤位場地圈了起來,投下一片巨大的陰影。
后續(xù)的攤位擺設就容易多了,花了十來分鐘,楚昊跟張大爺還圓了昨天的布置。
只是跟昨天相比,兩張象棋桌沒有變化,唯一發(fā)生變化的,是左邊投球到搪瓷杯的攤位,從幾米的面積,擴充到了幾十平方米。
如果有密集恐懼癥患者,估計會對里面擺得密密麻麻的搪瓷杯感到頭皮發(fā)麻。
每一個小號搪瓷杯里的錢,也不再是幾分幾毛居多,而是一塊五塊的面值。
放在最后面一連串的搪瓷杯里,齊齊放著面值“10”的大團結(jié)票子。
看得張大爺整個人都傻了!
怎么又加錢了,玩這么大的么!
攤位旁邊的桶里,放著數(shù)不清的乒乓球。
忙活完以后,楚昊剛起身,一個拄著拐杖的老大爺,一瘸一拐走了過來。
楚昊一瞧,正是昨晚圍在棋桌前死活不肯走的瘸腿老爺子。
老爺子依舊是一頭梳理得當?shù)幕ò最^發(fā),戴著茶色老框眼鏡,穿著洗得起皺的中山裝,身上總有種說不出的獨特氣質(zhì)。
“老爺子,您趕這么早過來,要不要今天換個口味,試試投球,您瞧我這里頭換了大面值的.....”
楚昊故意打趣道。
“哎哎,可別,我這老胳膊斷腿的,本來就行走不便了,再讓你小子把我忽悠到溝里,我這老臉還要不要了,你這坑還是留著給別人跳吧,老頭子繼續(xù)鉆研我的殘局,對了,給老頭子來根免費的冰棍,好些年沒嘗過了,昨天都忘了跟你討要了浪費可恥啊.....”
楚昊笑呵呵地從泡沫箱子里取了兩根冰棍:
“老爺子,我給您補上昨天的,您老慢慢吃,不夠還有。”
“嘿,行,你小子夠意思!”
老頭樂了,接過一根冰棍,笑瞇瞇道:
“只不過我老頭子腸胃不好,無福消受兩根,另一根給張建設那老東西吃吧,娘希匹的,我走哪兒都能碰到這老家伙,一大把年紀了,跟個半大后生似的賊能竄托不消停.....”
老頭人長得慈眉善目的,嘴巴意外的毒舌,張大爺聽這話不樂意了,一把奪過楚昊手里的冰棍,反唇相譏道:
“朱老八,你老小子也別不服氣,爺爺我腿腳就是靈便,當年你個老貨開汽車盡顯擺了,出門在外還要坐轎子,老子拉人力三輪車怎么了,到頭來你老小子還不是要拄著拐杖,我呸.....”
朱老頭不屑地搖搖頭,壓根不鳥張大爺?shù)目駠?,繼續(xù)研究起了象棋殘局。
楚昊瞧著兩人這斗嘴,應該是老相識了,只是有點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的意思了。
楚昊還想著跟張大爺打聽下朱老頭的過去,畢竟看這老頭的氣質(zhì),不像是普通人家出身。
可隨即,他就被洶涌而來的人流淹沒了,有昨天扔球上癮不服輸?shù)?,有圍著象棋殘局爭得臉紅脖子粗的老頭子們,更多的是過來免費蹭冰棍的。
很快,楚昊手里的毛票開始了瘋漲,昨日扔球的那幫人,瞅著今天搪瓷杯里一張張全新升級的面額,個個眼睛都紅了。
很快,這里就變成了賭徒的狂歡,一張張毛票流水似的匯聚到楚昊的手上。
由于今天楚昊多增加了很多搪瓷杯,杯子之間間隔縮小,逐漸開始有人能將乒乓球投進杯子里,楚昊按照規(guī)則將其中的票子遞給顧客。
顧客非但沒拉前走人,反而陷入了更深的狂熱,無形間刺激了很多圍觀未參與進來的游客。
以至于楚昊雙手光顧著收錢了,早上花出去的,很快填補了漏洞,連顧客從桶里拿了多少個乒乓球都懶得數(shù)了。
生意之火爆,遠超楚昊先前的預計,旁邊負責撿球的張大爺已經(jīng)不知道咽了多少口唾沫了。
隨著時間推移,公園里的游人越來越多,很多人一進公園,就瞧見了楚昊被巨大陰涼籠罩的攤位,上面掛著牌子,明晃晃寫著幾個大字:
“玩套圈扔球,免費送冰棍,破解象棋殘局,獎勵20元!”
一時間,楚昊的攤位成為了整個公園的流量風暴中心。
大人玩扔球贏錢的成人游戲,小孩玩套圈贏玩具的游戲,至于老人則圍攏在象棋桌前,明明一步?jīng)]走,這幫頭發(fā)花白的老頭子都能爭論個死去活來。
后續(xù)趕來的其他擺攤小販,個個羨慕地眼珠子都要掉下來了。
踏馬的,這賺錢速度,比搶劫還快!
楚昊沒空去數(shù)自己賺了多少錢,只能說,他兩個褲兜外加屁兜,以及內(nèi)褲里面都塞滿了錢,就這手里還攥了一大把!
到了下午時候,張大爺跟楚昊說,其他攤位也學他擺起了扔球贏錢的攤位。
楚昊掃了一眼,果然,遠處幾乎所有攤位都有樣學樣,也搞出了扔球贏錢游戲,順帶免費送冰棍。
“小楚啊,這幫人不講武德,你看咱們要不要換個地方?”
張大爺是真的著急,眼瞅著賺錢的機會來了,沒想到這么快被人抄襲了,還不是一個人抄,幾乎公園里擺攤的都照搬了楚昊的操作。
楚昊不以為然,笑了笑:
“大爺,你看到他們杯子里面放著多少面額的?”
“基本都是幾毛的,沒咱們的夸張!”
張大爺想了想道。
“那沒事了,咱們繼續(xù)做咱們的。”
“啊這,你確定咱們不受影響嗎,要不還是趁早換個地方吧!”
趙大爺確實是為楚昊著想,既然這個法子能賺錢,為啥不換個地方打槍呢?
楚昊沒法跟樸實的老大爺具體解釋流量的集中效應,況且其他地方真不如公園的流量。
“大爺,只要他們的面額不超過咱們,人群就不會流走,道理很簡單,人都是趨利的,哪里錢多去哪里.....”
楚昊還有一點沒說,但凡摻雜賭博的游戲,往往還有個人群聚集效應,人越多的賭桌,越容易吸引新進場的。
張大爺不信邪地跑到其他人攤位,蹲守了好一陣子,發(fā)現(xiàn)絕大多數(shù)進公園的游人,看都不看其他攤位,基本上直奔著楚昊的攤位而來。
搞得其他攤位的攤主個個跟死了爹媽一樣,滿臉懷疑人生地盯著楚昊攤位的方向。
“真是見鬼了.....”
張大爺不明覺厲,明明其他攤位的擺設跟楚昊的差不多,就是面額小不少,還免費送冰棍,愣是沒人去。
臨近傍晚的時候,徐幼薇跟玩主青年秦衛(wèi)東又來了。
今天的徐幼薇穿著一件白色及膝的連衣裙,腳上踩著精致的小皮鞋,一頭柔順的青絲梳成馬尾。
她似乎特別喜歡穿裙子,淺露出的兩截玉腿散發(fā)著瓷白的光澤,嬌俏富有健康紅暈的瓜子臉上帶著甜甜的笑容,美眸靈動而狡黠。
看著就像是畫中走出的妙齡少女,渾身上下散發(fā)著青春靚麗的氣息。
她一出現(xiàn),人群里很多大小伙子不由自主地偷瞄她,就像是后世吊絲看女神一樣。
楚昊看到徐幼薇第一眼,也覺得賞心悅目,美女嘛,尤其對方笑的時候很像港城邱姓女神,讓楚昊有些懷疑二者是不是親姐妹了。
只是,對方一開口,就讓這種美好幻想破滅了:
“喂,賣球的,我給你200塊錢,你告訴我殘局怎么解可好?”
楚昊:“.....美女,我有一句曹尼瑪不知當講不當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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