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落枝的《重生絕色嫡女禁欲世子日夜癡狂》小說內(nèi)容豐富。在這里提供精彩章節(jié)節(jié)選:不過,這輩子,日后她不再困在江家后宅,也得為了顧家二房,為了弟弟,學(xué)著交際交際就比如那霍家的姑娘,霍棲煙,將來是個做皇后的不管怎么說,她也要想法子不能得罪了她去,最好是能在這次的冬獵會上讓她欠自己一個人情內(nèi)監(jiān)唱名,各家姑娘依次出來覲見,之后,皇后會為每人賞下明珠她一面聽,一面默默記下帳中各家夫人姑娘的名字,大概觀察好她們的穿著打扮,心里有個數(shù)只是有些奇怪,娘親葉氏那邊卻一個姑娘也沒來,也...
江隱眸光瞬間冷了下去,手指狠狠一個用力,掐住她的下巴,“你說什么?!”
一個男人的尊嚴(yán)不容輕視。
更何況,他心中藏著掌控天下的抱負(fù)。
這樣一個野心勃勃的人,更不容許一個原本自己就看不上的女人將他棄若敝履。
姜吟不畏疼痛,倔強(qiáng)的睨著他,“我、說、你、不、配?!?br>
江隱從沒有像現(xiàn)在這樣一刻感到煩躁,眼前這個女孩兒,明明還是那張臉,可此時,她眸色清冷如寒潭,讓他有片刻愕然。
愕然過后,他心里便升起強(qiáng)烈的怒火。
“姜吟,你找死!”
姜吟感覺自己的脖子被他五指掐得生疼,呼吸越來越困難。
可這比起上輩子那些痛苦的意難平來說,算不得什么。
她呵呵冷笑了兩聲,雙手抱住他緊實的手臂,想起父親教自己的那些功夫,屈膝,抬腿,用力,往他致命的雙腿間狠狠一撞。
“?。 ?br>
江隱生生退后兩步,發(fā)出一聲極壓抑的痛吼,雙眸燃起沸騰的怒火。
還沒等他反應(yīng)過來。
又被一只飛來的瓷瓶砸中了后腦勺。
這下,他站立不穩(wěn),晃了幾下身子,徹底暈了過去。
江隱倒地之后,身后露出一個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xiàn)的瘦弱小少年。
姜吟大口呼吸了幾下,淚眼朦朧的看著顧寧臉色蒼白的站在不遠(yuǎn)處,“阿寧……”
顧寧惶恐不安的看著她,手不停的顫抖著,“死人了……死人了……”
姜吟飛快跑過去,將他瘦弱的身子緊緊抱在懷里,“阿寧放心,他沒有死,只是暈過去了。”
“死了!”顧寧猛地抬起頭,小臉白成了一張紙。
“他沒死,你相信姐姐。”她將少年抱住,拉到床上,心疼的摩挲著他濕噠噠的小臉,哭笑不得,“阿寧對姐姐真好,知道姐姐被人欺負(fù),還會幫姐姐,阿寧好樣的,姐姐好愛好愛好愛阿寧!”
顧寧難以置信的掀了眼簾。
他長得跟個女孩兒似的漂亮,睫毛又長黝黑,又透著病態(tài)的蒼白,似一只小奶貓兒。
現(xiàn)下呆滯的目光在姐姐臉上掃了掃,似乎在想,姐姐說愛他的話,是真的還是假的?
“胭脂!”
胭脂原在外頭望風(fēng),聽到呼喊,急忙推門進(jìn)來。
“姑娘,怎——”看到地上的人,驚嚇道,“江公子這是怎么了!”
姜吟冷嗤一聲,“禍害遺千年,他這種人怎么會這么輕易就死?”
她也想現(xiàn)在就殺了他報仇。
可一刀給他痛快又怎么比得上慢慢折磨他來得爽快?
更何況,他一個活生生的榜眼郎,莫名其妙死在伯府,也說不清楚。
還不如,好好利用他,讓顧嘉這輩子也做不了飛上枝頭變鳳凰的夢。
“那——”胭脂上前探了探,長舒了口氣,“果然還活著,姑娘,劉郎中好像被大房夫人那邊叫走了,要是大夫人她們一會兒帶人過來,看見江公子在這兒,我們還是趕緊跳黃河里洗澡去吧?!?br>
姜吟小手撫著顧寧的后背,見他不抖了,雙手捧著他的瘦得不成人形的臉,先安撫好他,“阿寧,姐姐現(xiàn)在有事要忙,你乖乖的喝完藥睡覺好不好?姐姐明兒一定來看你。”
顧寧固執(zhí)的搖頭,漆黑的大眼睛,戒備的看著姜吟,“不要喝藥?!?br>
他不相信姐姐會來看他,會對他好。
“喝了藥你才不會咳嗽,才不會難受?!?br>
“不要?!?br>
顧寧從她懷里掙扎出來,縮進(jìn)被子里,只冒出個后腦勺對著她,“不要……不要……不要喝藥?!?br>
姜吟心中嘆息,姐弟之間的芥蒂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解除的。
她拍了拍少年后背,“好,先不喝藥,你乖乖睡覺?!?br>
被子里沒了動靜,少年趴著身子,瘦得沒有肉的小臉頰泛著淡淡的緋紅。
姜吟滿眼愛憐的看了他一會兒,才起身,“胭脂,我記得你力氣很大?!?br>
胭脂得意的拍了拍自己的肱二頭肌,揚(yáng)起下巴,“還湊合。”
姜吟莞爾一笑,“汴京閨秀都罵我伯府二房是一介武夫,養(yǎng)出的女兒也是五大三粗的潑婦,我們不能讓她們失望對不對?”
胭脂努了努嘴,“姑娘才不是五大三粗呢,明明比她們都好看多了!”
姜吟搖搖頭,笑得無奈,“來吧,幫你家姑娘個忙,成了,以后賞你個誥命夫人當(dāng)當(dāng)。”
胭脂不是很愿意當(dāng)什么誥命夫人。
她的夢想就是一輩子跟著姑娘。
姑娘嫁人,她就跟著一起嫁過去,給姑娘當(dāng)牛做馬。
“姑娘說什么就是什么,開干!”
主仆兩個自顧自忙去。
直到房門一關(guān)。
屋內(nèi)床頭的被子微微一動,一顆腦袋從被窩里冒出來,漆亮的眸子一眨不眨的望著她們離開的方向,細(xì)細(xì)呢喃,“姐姐真的會愛阿寧?”
……
忙活了大半夜。
姜吟總算能回自己院兒里歇了口氣。
伯府又亮起燈籠熱鬧了一段時間。
胭脂出去探風(fēng),回來的時候笑盈盈的,“姑娘猜得不錯,大夫人果然帶著好烏泱泱一群人去沐風(fēng)齋看咱們寧哥兒,結(jié)果寧哥兒睡了,屋里屋外沒有丫鬟婆子伺候,自然也沒有看到她們想要抓奸的江公子,大夫人那個臉啊,氣得都綠了,現(xiàn)下回大房的院兒里去了?!?br>
姜吟睡不著,被折磨慘死,再重新活一次,放誰身上都睡不著。
她燃了盞燈,端正身子,坐在書案前,執(zhí)起毛筆,鋪開一張白紙,寫字。
“姑娘寫的什么?”胭脂湊過去,一臉好奇,落了回水,姑娘竟會寫字了,趕明兒她也跳一回河去。
姜吟怔怔的盯著那詩,苦笑一聲,幽幽念道,“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
胭脂對自家姑娘越發(fā)崇拜,自然是無腦吹,“奴婢雖不認(rèn)字,但姑娘寫的真好看?!?br>
“不識字不要緊,緊要的是,身為女子,不能隨便愛上一個人,若那個人是錯的,這份愛便是錯,一處錯處處錯,到頭來,只會叫人肝腸寸斷,生不如死。”姜吟笑了笑,把那張紙遞給她,“胭脂,拿去燒了吧。”
胭脂怔怔,“姑娘愛過人嗎?說得頭頭是道的,感覺像是被什么壞男人欺負(fù)過一樣?!?br>
可能姑娘明明還沒嫁過人啊,哪兒來的這么多感慨呢。
姜吟吸了吸鼻子,心尖泛起一陣尖銳的疼。
她足足默了數(shù)息,垂下長睫,將所有情緒掩藏住,擲地有聲道,“沒有,以后也絕不會有?!?br>
胭脂被自家姑娘眼里的冷意嚇得不敢說話。
乖巧的抱著那張紙出門去銷毀證據(jù)。
隆冬臘月的天,寒風(fēng)簌簌,屋外雪下得很大,除了那樹梅花,其他枝丫光禿禿的。
胭脂左右反復(fù)盯著這首詩,還是覺得姑娘寫得很好。
她不忍心燒了,取了花鋤,走到院中梅花樹下,挖了個土坑,將它埋進(jìn)土里。
隨后起身回自己的屋子睡覺去。
待她走后,暮雪齋墻頭一道黑影驀的動了動,抖落了一身白茫茫的雪。
“世子爺,大晚上的,我們到東平伯府,翻墻窺美人,到底是為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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