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言情《借陽壽》是大神“是朕mq”的代表作,徐飛阿賓是書中的主角。精彩章節(jié)概述:脾氣怪?再怪能有馬曼馨怪?她這種見人就懟的奇葩都沒被人打死,我覺得這個世界上應(yīng)該沒有比她更奇怪的人了點點頭,我并沒有把馬曼馨的提醒當(dāng)作—回事,面前的馬曼馨卻深吸—口氣,繼而示意我跟上走到—處華麗的大樓下,馬曼馨慎重的摁下了下面的門鈴,不—會兒,—陣“嘀——”聲傳來,她對著話筒的位置小心開口道“師兄,是我,曼馨”“進(jìn)來”那頭的男聲很是清冷,聽上去就有—種高不可攀的味道,不過馬曼馨這女人的聲...
我微微點了點頭,心中的愧疚感也減輕了不少,要怪就怪她自己不小心,明知道這是別人的東西,還非要貪心的拿走。
更何況——
她還擺了我一道。
“你認(rèn)識不?”
見我點頭,瘸子也知道我是和那人碰上了,雖然是問句,但和肯定的語氣也差不多了,我也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他,只能說不熟。
瘸子沒有說話了,只說讓我下山去,這的東西被人給起了,他得盡快補上才對。
如果沒有之前馬曼馨的那番詳細(xì)到具體工藝的解釋,或許我就這樣直接下山去了,可一想到馬曼馨說那骨釘都是用胎兒的脊柱做的,我瞬間聯(lián)想到了瘸子房間里的那個大肚瓶。
那里面浸泡著的嬰兒尸體,不會就是他用來做骨釘?shù)脑习桑?br>
而他來這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山上住,一個人孤零零的守著這么一大片墳場,不會也是為了做這種事情吧?
身后升起一股惡寒的感覺,我看著面前的瘸子,覺得他的輪廓有些陌生,甚至連帶著他的雙手,隱隱都透出一股血腥味。
我也不知道自己哪來的膽子,愣是站在原地一動沒動,瘸子準(zhǔn)備離開前回頭看到在原地立著的我,先是一怔,繼而開口問道:“咋?一個人害怕,不敢下去?”
我搖搖頭,實際上我是不知道該怎么開這個口,畢竟做骨釘是一件那么……血腥的事情。
而且,我拿捏不準(zhǔn)瘸子對自己的態(tài)度,萬一他真的是哪種窮兇惡極的人,被我戳穿了他偽善的真面目,反而轉(zhuǎn)過來對付我怎么辦?
就在我糾結(jié)的時候,面前的瘸子再度誤會了我,開口道:“那是為了你手上的事情?放心吧,我唬你的,你小子好賴不分,幫了惡人就不好了。你這玩意,就是紅鉛,沒什么大不了的?!?br>
我皺了皺眉,看著面前認(rèn)真和我解釋的瘸子,卻總有些不大能相信他所說的話。
按照他話里的意思,馬曼馨是惡人?
那他呢?用胎兒脊柱做骨釘?shù)乃??又是什么人?br>
我這人什么都好,就是性格有些太沖動了,心中有了不服,嘴上也是張口就道:“瘸子,你也別把自己摘的太干凈了,馬曼馨拿你東西是她的不對,可你呢?你拿胎兒脊柱骨做骨釘就是好了?”
“誰給你說的這是用胎兒骨釘做的?不對,你說是馬曼馨拿的我的東西?”
瘸子下意識的張口就道,話說到一半的時候,看向我的目光瞬間充滿了凌厲。
我這才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但事已至此,做再多的解釋辯白也是無用功,干脆將自己知道的事情一股腦的拋了出來,開口對面前的瘸子就道。
“她拿了又怎么了?至少人家把這事光明正大的告訴我了,而且你這東西就是害人的,她拿走了,剛好還為民除害了!”
我說的振振有詞,面前的瘸子卻不說話了,就在我以為他理虧了的時候,瘸子忽然開口道:“你和馬曼馨很熟?”
我被問的莫名其妙,我們不是在說骨釘?shù)氖虑閱幔吭趺淳统兜今R曼馨的身上去了?
剛想開口,面前的瘸子卻盯著我一臉認(rèn)真的道:“按道理說,你們老徐家的事情我不應(yīng)該再管,也沒顏面去管。但徐飛,你是老徐家的獨苗,是……你爺爺最后的希望,聽黃叔一句勸,離馬曼馨遠(yuǎn)點?!?br>
“還有你現(xiàn)在接觸的那個阿賓,紙火鋪子那不是個正經(jīng)營生,既然事情了結(jié)了,就趕緊找個工作,好好過你的日子。”
瘸子說的話讓我有些窩火,馬曼馨也就算了,我就當(dāng)是她偷了他東西,瘸子心里不爽。
可他當(dāng)著我的面說阿賓的壞話是怎么回事?
之前的事我也都告訴他了,如果不是阿賓,我現(xiàn)在都沒個容身之所,說白了就和那大街上亂竄的流浪狗沒什么區(qū)別。
阿賓就是我的恩人,讓我遠(yuǎn)離他?那和狗咬呂洞賓有什么區(qū)別?
“我的事你別管!你先把你自己身上的事解釋清楚,你為什么要拿胎兒的骨頭做骨釘?”
我張口就懟,而面前的瘸子見我一副完全聽不進(jìn)去的樣子,微微嘆了口氣,爾后道:“罷了,以后你就明白了?!?br>
然后微微頓了頓,繼而開口道:“我不知道馬曼馨和你說了啥,我只能提醒你,既然你爺爺做了這個決定,就是明擺著不想讓你接觸這些人;要你還是一意孤行,我也說不了你,更管不了你,一切看你自己的造化。”
“至于骨釘?shù)氖虑?,那是我自己的事,你也管不著?!?br>
瘸子這句話完全是相當(dāng)于將我之間說的話給嗆了回來,心里憋著一股火,我也不想和他繼續(xù)浪費時間了,干脆自己下山去了。
山路難走,加上我騎的自行車又老又破,等我回到紙火鋪子里的時候,已經(jīng)是凌晨三點多了。
紙火鋪子里的燈還亮著,老式的燈泡在低矮的平房下散發(fā)著幽暗的光芒,我大老遠(yuǎn)就看到這光源了,心中不由得一緊,這才想起小白的事情。
之前在山上的時候,小白被馬曼馨那個女人給嚇跑了,也不知道有沒有自己回來,要是它不回來的話,我該怎么和阿賓解釋。
但轉(zhuǎn)念一想,我又覺得小白回來才更可怕,馬曼馨可是說過了,那黑貓是吃尸體的,它跟著我,就是為了吃我的肉。萬一那天我睡著了這家伙趁我不注意咬上我一口,那我不得遭老罪了?
腦袋里充滿了亂七八糟的想法,就連進(jìn)門的腳步都有些遲疑,反倒是里面的阿賓等不及了,聽到自行車的聲音后,打開門看著我道。
“你去哪了?”
不知道為什么,我總覺得阿賓的語氣里透著隱隱的不悅,但小白這事情我承認(rèn)自己理虧,只能開口如實道。
“去給我爺爺上墳了,今天他頭七。”
阿賓的臉色這才緩和了些許,側(cè)開身子示意我進(jìn)去,屋子里還是和往常一樣,堆滿了棺材和紙火,唯獨不一樣的——
就是小白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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