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我一身反骨,你叫我愛卿?》一經(jīng)上線便受到了廣大網(wǎng)友的關(guān)注,是“倫東”大大的傾心之作,小說以主人公季零塵季博常之間的感情糾葛為主線,精選內(nèi)容:無燈,無守衛(wèi)領(lǐng)頭之人不屑一笑,這樣的地方殺人簡直太過容易若是之前知道這季府是這般模樣,他都不會選擇蒙面前來因為他最喜的,就是在人死之前讓對方看清他的臉看清了自己的臉卻沒有任何報仇的能力,他就要對方帶著恐懼和絕望死去虐殺,從來不止肉體摧殘,心理摧殘才是最可怕也最有成就感的他不再隱匿身形,也不再可刻意放輕腳步?jīng)]必要他現(xiàn)在最想的就是這季府的人能發(fā)現(xiàn)自己,那樣,也省得他一個一個去找他...
季府管錢的是春草和織夏。
侍女管賬這事在別人家里那是不可能的,但季府向來如此。
昨天晚上帶回來的那兩箱銀子,就已經(jīng)給了春草 。
“豕叔,今早可有人過來送錢?”
“沒有 ,昨夜少爺叮囑后,老奴特意提前半個時辰打開府門,可到現(xiàn)在為止一個都沒有。”
季博常聞言點頭。
“看來是得到風(fēng)聲想反悔啊,正好我還想著怎么把事鬧大一點,那就從討債開始吧。”
季博常昨天就想把動靜鬧大,但奈何昨天那幫狗日的態(tài)度太好了些。
現(xiàn)在機會來了,他當(dāng)然不會放過。
動靜鬧大,皇帝就知道自己是真的在干活,便宜老爹的處境也會好上許多。
伸手拿過那堆欠條,季博常直接選中其中一個倒霉蛋。
譚繼坤。
沒理由,單純覺得這逼和自己有緣 。
季博常沒有坐馬車,也沒有直奔譚繼坤家去討債。
而是先奔右相府。
自己是戶部員外郎,每日去請個安,順便匯報一下工作,這難道不是很合理嗎。
至于自己每日前去相府請安別人怎么想,那關(guān)季博常什么事?
我不單每日要去右相府請安,我還要每日前去探望左相夫人呢。
時間允許我還會留下吃頓飯,你怎么想,關(guān)我什么事?
紅藍Buff這東西就要經(jīng)常刷,這樣才能保證經(jīng)濟夠高,經(jīng)濟夠高逮著脆皮直接瞬秒。
主打的就是一個猥瑣。
“晚輩博常,見過前輩?!?br>
面對右相府的老門房,季博常依舊保持著足夠的尊敬。
“季公子不可如此多禮 ,您現(xiàn)在已是官身,老朽只是個門房而已 ,于禮不合?!?br>
季博常上前扶住欲要回禮的老門房,順便塞了一張銀票過去。
“忠孝禮儀,這是文圣之言,晚輩給前輩請安合情合理。”
這話讓老門房呵呵一笑,對于那塞過來的銀票也并未拒絕。
身為右相門房,只要他想,送銀票的人能夠排出二里地。
收下季博常的銀票,單純是他覺得這個小家伙很討喜。
這很重要。
“晚輩博常 ,給右相大人請安?!?br>
他說的是晚輩而不是下官,這里面的區(qū)別很大,張白衣并沒有糾結(jié)他的稱呼,而是神色復(fù)雜的看了他一眼。
“昨夜去天寶閣了?”
“是,賣了點東西湊了點銀子,本來想把銀子拿來送到戶部解右相大人之急,但那群官員出了門就不認賬,說好了今早送錢卻連個影子都沒有?!?br>
“不講信用的 ?!?br>
這話讓張白衣的眉頭微微一挑。
“你是說,那些銀子是要全部送給戶部的?”
季博常聞言起身回道:“只能送戶部一半,另外一半還有他用?!?br>
張白衣聞言端起桌上茶盞抿了一口,作為大雍右相,雙巨頭之一,他怎么可能聽不出季博常的弦外音呢。
這小子又是來借勢的。
借自己的勢去討債,準確的說,是以勢壓人強行逼債。
這一點,和他那個倒霉爹貪完錢給自己送來一部分一毛一樣。
但現(xiàn)在戶部窮成這樣,他能拒絕嗎?
當(dāng)然不能。
放下茶盞之后,張白衣給了季博常答案。
“帝都太大,讓張棟在天黑之后去尋你,給你做個向?qū)?,免得迷了??!?br>
張棟,右相府老門房的名字。
這位右相最信任之人跟隨在側(cè)意味著什么,已是不言而喻。
朝堂里的官員哪個不認識這位右相府的老門房呢?
而那句帝都太大,害怕季博常迷路也不是字面上的意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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