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荒的小伙伴們看過來!這里有一本山澤的《朱元璋被我說得退位讓賢了》等著你們呢!本書的精彩內(nèi)容:“嗯,讓他們老實待在宮里”“可是.....”常氏眉眼悲凄,轉(zhuǎn)頭看了眼宜倫所在房間,愈發(fā)柔聲說道:“若是如此,宜倫未免太可憐了些”“她母妃的葬禮,眾皇子無一出面,將來宮中眾人還不像躲瘟神一樣躲著宜倫”“將來婚配到了夫家,恐怕也要被人輕視....”“孤的妹妹何人敢輕視?”朱標當即低聲怒喝只不過下一秒,朱標嘆了口氣,再次說道:“孫貴妃的喪禮,你同我一起出面,也算給宜倫一個交代”.......謹...
“謝誠身為江南道臺,誣告劉伯溫?!?br>
“擢,免去一切官職,庭杖二百!”
此話一出,滿朝官員相互對視,卻礙于朱標的威懾不敢開口。
誰也沒想到朱標竟因謝誠誣告劉伯溫而動了真怒。
饒是胡惟庸也不由驚出一身冷汗。
二百庭杖足以將人打死。
莫說是謝誠一個清瘦文人了,就算是久經(jīng)戰(zhàn)陣,皮糙肉厚的沙場悍將,那也絕對不可能挨住這二百庭杖。
而且文官之所以對庭杖畏之如虎,一是真的疼。
可他們更在乎的,則是庭杖帶來的羞辱。
要知道,在庭杖行刑之前,那可是要在大庭廣眾之下,被侍衛(wèi)褪去官服,只留下單衣蔽體。
對文人來說,這份奇恥大辱比殺了他們要更痛苦。
就算庭杖過后勉強能撿回一條命,那挨了庭杖的人,今后也無法在士林之中立足。
不僅是他,就連他的子嗣,恐怕一輩子都要活在其他士林眾人的恥笑之中。
砰~
啊.....
砰~
啊.....
每次庭杖落下,謝誠都要哀嚎一聲。
碗口粗的杖子,一下一下,結(jié)結(jié)實實落在謝誠的脊背上。
看著謝誠背后的單衣已經(jīng)被血液浸透。
聽著謝誠那一聲聲慘絕人寰的哀嚎之聲。
其他官員雖然不忍,可卻無一人為其求情。
畢竟謝誠是胡惟庸的人,胡惟庸都沒有開口,他們自然沒必要蹚這趟渾水。
反觀此時的涂節(jié)。
早已被眼前景象嚇得癱軟在地,滿臉煞白,不時用求助的眼神看向胡惟庸。
可此時的胡惟庸又怎么可能替他說話。
能坐上左丞相的位置,莫說是死一個謝誠,死一個涂節(jié)了。
就算將他的羽翼盡數(shù)剪除,胡惟庸也在所不惜。
“涂節(jié)!”
聽到朱標的聲音,涂節(jié)身體一震,整個人忙趴在地上。
而見到涂節(jié)被嚇得肝膽俱裂的樣子。
旁邊的老朱恨不得當即下令將這沒出息的玩意兒給拖出奉天殿斬首。
只不過朱標畢竟有朱標的安排,老朱便沒有多說什么。
“涂節(jié),孤已經(jīng)查明,你彈劾劉伯溫乃是受謝誠誆騙?!?br>
“身為御史中丞,你也有義務彈劾百官,此次就罰俸一年,小懲大誡吧?!?br>
一時間涂節(jié)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可他也沒有膽量看向朱標,重新確認。
此時生怕朱標反悔似的,將腦袋重重砸在青石地板的同時,忙高聲回道。
“謝.....謝殿下,謝陛下.....”
劫后余生的恐懼幾乎掏空了涂節(jié)所有氣力。
他剛要起身,卻只覺身體一軟,壓根沒法站起身子。
擔心殿前失儀再次惹怒朱標。
涂節(jié)用膝蓋抵著地板,雙手支撐,似爬行動物般蛄蛹著站起身子。
反觀大殿其他人。
當聽到朱標竟然寬恕了涂節(jié),甚至還讓他繼續(xù)留任御史中丞。
所有人都是一臉詫異。
就連胡惟庸也有些不敢確定眼前之景究竟是夢境還是現(xiàn)實。
可就算是做夢,他也不敢想自己能同時掌控中書省和御史臺啊。
“父皇,兒臣說完了?!?br>
將事情辦完,朱標沖皇位上的老朱微微拱手。
聽到朱標這話,老朱白了眼下方抖若篩糠的涂節(jié),隨即將目光轉(zhuǎn)向其他官員。
“國事辦完了,咱也該說說家事了?!?br>
此話一出。
眾人目光緩緩移向呂本、詹同二人。
他們的猜測果然沒錯,老朱這是要給朱標選一個妃子。
“呂本!”
呂本聞言,很自然的走出人群,表情之中甚至還滿是迫不及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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