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車里看著家里的監(jiān)控畫面,二人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滾在了一起。
立馬上樓找了公司另一個合伙人賀沖辦理了離職。
賀沖訝異于我周末會出現(xiàn)在公司,隨口問了幾句。
卻遲遲不肯簽我的離職申請,安慰我:
“瑩瑩,你跟肖珩都十年了,人有幾個十年?肖珩現(xiàn)在就是圖新鮮,過不了多久絕對回心轉(zhuǎn)意的。”
我不可置否,冷著臉把辭職協(xié)議往前推了推。
“賀總,簽了吧。”
“你這人怎么聽不懂好賴話呢?你都三十了,沒了肖珩,上哪去找這么一個鉆石王老五?”
我沒回話。
男人嘴里的男人都是一個德行。
甚至覺得男人犯錯天經(jīng)地義,女人就該站在原地等著他們回頭。
賀沖當著我的面給肖珩連續(xù)打了好幾個電話,都被對方掛了。
肖珩此時忙著解放天性,天王老子的電話都不會接。
“老弟啊,哥可是幫過你了。”
我看著賀沖洋洋灑灑地在離職申請上簽了字,我拿著申請單,把東西理了理就走出了辦公室。
回家的時候,他們也辦完事兒了。
進門的瞬間,有種難聞的味道撲鼻而來。
“大周末的,你去哪兒了?”
肖珩臉上還殘留著紅暈,神情中帶著點不自然。
“出去買了點藥。”
我揚了揚手上的袋子,徑直走了過去,路過夏玲身邊時說道:
“記得收拾,你的肖總有潔癖?!?br>說完不等身后人的反應(yīng),我就關(guān)上了房門。
果不其然外頭一陣咆哮之后,沖過來開房門,而我早就把門反鎖了。
“徐瑩,你真是長脾氣了。在外人面前這么不給我臉?”
接二連三的砸門聲后,是無盡的寂靜。
我確認人走了之后,才走出房門。
那天一直到第二天早上我也沒看見肖珩回家,正好給了我時間叫搬家公司。
我把行李寄送到了程諾給我的那個地址,他說那邊有人會負責(zé)轉(zhuǎn)運到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