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濡以沫》這部小說的主角是秦姝謝瀾之,《相濡以沫》故事整的經(jīng)典蕩氣回腸,屬于武俠修真小說下面是章節(jié)試讀。主要講的是:秦姝聞言眼皮子都不眨一下,冷漠地睨著秦寶珠:“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先撩者賤?”沒看到秦姝驚慌失措,狼狽哭嚎的失態(tài),秦寶珠當場就氣炸了什么先撩者賤,聽都聽不懂!她懷疑剛剛沒說清楚,提高嗓音低吼:“你聽沒聽見我說了什么?”“聽到了”秦姝眸色嘲諷,好脾氣地點頭她細眉高挑,紅唇淺勾,神色愈發(fā)玩味像是在問——然后呢?秦寶珠知道秦姝不像外人看到的那樣,性情乖巧溫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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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姝把搪瓷臉盆搶過來,拎起里面洗得發(fā)白的床單。

她仰起頭,盯著眼前身高一米九,繃著臉面無表情的謝瀾之。

男人太高了,自帶很強的氣勢,壓迫感也撲面而來。

秦姝感受到極大的壓力,依舊頂著怒意,張嘴就呵斥。

“床單你什么時候洗不行?偏要在這時候瞎折騰!”

“你這腿還要等兩天才能下地,現(xiàn)在稍稍使力,能疼你的鉆心刺骨!”

謝瀾之已經(jīng)腿疼的臉色發(fā)白了,心虛地看著被秦姝拎起的床單。

確定上面殘留的罪證,都已經(jīng)被洗得干干凈凈。

他心下松了口氣,嘴上極快地道歉:“抱歉,以后不會了。”

這話說得莫名心虛,也有點底氣不足。

甚至連眼睛都不不敢直視秦姝。

要說謝瀾之也是自作孽,昨晚不屑自我解決,夢里全都是秦姝魅惑誘人的身影。

她勾人的媚眼,柔軟的腰肢,還有紅唇發(fā)出的甜膩聲。

第二天醒來,謝瀾之盯著被浸濕的床單,陷入短暫的無措與沉默。

為了避免被人發(fā)現(xiàn),他咬著牙,拄著拐杖,去水房苦逼地洗床單。

在他慶幸一切都進展順利,人不知鬼不覺時,被提前來衛(wèi)生院的秦姝抓包了。

秦姝冷眼斜睨著謝瀾之:“你最好沒有下次!”

她把男人扶回病房,又轉(zhuǎn)身去走廊拎東西。

之后,秦姝就不發(fā)一言,板著一張清冷絕艷的臉。

謝瀾之安靜地吃著早飯,保持沉默是金。

兩人非常默契地陷入冷戰(zhàn),實則一個生悶氣,一個在心虛。

直到謝瀾之把湯藥喝完,針灸治療結(jié)束,秦姝拿出本跟筆坐在床邊。

她公事公辦的態(tài)度,語出驚人地問:

“昨晚幾次?時長多少?”

謝瀾之系衣扣的動作一頓,呼吸都變得紊亂起來。

他都快被夢里的秦姝給勾瘋了。

哪里還能記得住幾次。

謝瀾之眸色暗了暗,聲音平靜地說:“兩次,一個小時左右?!?br>
這是他估算著,以往動手經(jīng)驗的大概時間。

秦姝握著筆的手一頓,隨即在本上記錄,紅唇微啟:“跟以前有差別嗎?有不正常的反應嗎?”

她心里想著,時間還挺久,手真的不會酸嗎?

謝瀾之哪能知道秦姝的腦補,否則臉上偽裝的平靜,都無法保持下去。

他聲線平穩(wěn)地回答:“沒有,一切正常?!?br>
不!

不正常!

他就沒有體驗過,在夢境中差點被掏空的感覺。

夢里的秦姝就是勾人的妖精,像條蛇纏著他,不榨干他不罷休。

秦姝低著頭,沒看到謝瀾之臉上一閃而過的心虛。

她例行公事地問:“過程中有沒有焦慮,或者壓力等問題?”

謝瀾之:“沒有?!?br>
他回答得太快,秦姝懷疑他沒領(lǐng)會到深意,又直白地問了一遍。

“期間有沒有功能障礙?”

“沒有?!?br>
“一次都沒有?”

“沒有!”

秦姝抬頭看了謝瀾之一眼,眼神耐人尋味。

謝瀾之的臉頰肌肉緊繃,目光坦蕩,就是表情有點兇。

秦姝轉(zhuǎn)動手中的筆,筆尖在本上點了幾下,面露糾結(jié)之色。

她摸了摸鼻尖,壓著聲問:“以前有過X生活嗎?”

謝瀾之的臉色在剎那間變得鐵青,氤氳著危險的黑眸,上下打量著秦姝。

他磨著壓根,吐字清晰地說:“如果你昨晚沒把我一個人丟在這,說不定還能跟你詳細說一下真實過程。”

被一而再挑釁的謝瀾之,終是忍不住反擊了。

說是調(diào)戲更為準確一些。

秦姝眨了眨密長微翹的眼睫。

她反應了好半天,才明白男人話中意思。

秦姝眼尾因惱羞泛起一抹風情紅,低頭在本上畫了個大紅叉。

她嘴上輕聲呢喃道:“原來還是個處!”

這話不輕不重,清楚傳進謝瀾之的耳中,讓他聽出幾分不屑來。

謝瀾之就沒有見過,像秦姝這樣敢做敢說,還能臉不紅心不跳的女人。

不對!

秦姝的兩只耳朵,紅得都快要滴血了。

顏色像血玉一樣漂亮,引得人想要伸手把玩幾下。

謝瀾之心中的惱意散去,不動聲色地觀察起故作鎮(zhèn)定的秦姝。

他越看秦姝,越像一只披著狐貍皮的小綿羊。

戳她一下,就能顯現(xiàn)出原型。

秦姝又問了謝瀾之一些私密問題,盯著本上密密麻麻的記錄。

她頭也不抬道:“功能障礙的問題已經(jīng)解決,為了保險起見,接下來三天,還要辛苦你自食其力,如果后續(xù)也沒有障礙問題,那么恭喜你,完全恢復了?!?br>
秦姝把本合上,轉(zhuǎn)身從手提布兜里掏出一個白色瓷瓶。

她把瓷瓶遞到謝瀾之的面前:“這是你昨天用過的藥膏,夠你接下來幾天使用的?!?br>
又來!

謝瀾之的臉色一黑,死死盯著秦姝手上的藥瓶,怎么看怎么覺得刺眼。

他就非得動這個手不可?

有反應不就行了,有必要搞得他多欲求不滿似的嗎?

不知想起什么,謝瀾之薄厚適中的唇,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

“好啊?!?br>
謝瀾之接過藥瓶,臉上的笑意越來越深。

他很期待,日后真正使用這瓶藥的時候。

秦姝的臉色又會露出怎樣的表情。

接下來的三天,秦姝每次來衛(wèi)生院,都會例行公事的詢問謝瀾之情況。

次次都被懶得動手的男人,完美的敷衍過去,不知人事的秦姝,也沒有絲毫起疑。

她直接宣判,謝瀾之被波及到的尊嚴,重振雄風,不必擔心日后不給力。

對于這件事,謝瀾之的情緒很平靜,沒有多大的喜悅。

許是隨著身體轉(zhuǎn)好,漸漸恢復從前的喜怒不形于色。

時間一晃而過。

很快到了,謝瀾之能下地的時候。

因為他之前大早上就起來洗床單,導致正式下地行走。被推遲了兩天。

并未關(guān)緊的病房門,傳出秦姝緊張不安的聲音。

“有沒有感覺?疼不疼?”

“還好?!?br>
“你腿再抬高一些?!?br>
“好——”

“別停,繼續(xù)?!?br>
“不行,動不了了。”

秦姝聽到謝瀾之動不了了,眼底立刻溢出憂色,快步走到站在桌子前的男人身邊。

她扶著男人的結(jié)實有力的胳膊,低頭盯著謝瀾之受傷的左腿。

“怎么動不了了,是不是腿疼?”

情緒緊張的秦姝,沒看到高她一個頭的男人,幽邃黑眸里漾著淺淡的笑意。

謝瀾之臉上的傷疤,這段時間也淡化不少。

這一笑,平添幾分成熟男人的魅惑力。

在秦姝想要蹲下來,挽起謝瀾之的褲腿,仔細查看情況的時候。

一只有力的手臂把她拉起來,低沉磁性的嗓音,在她耳邊徐徐響起:

“不疼,剛剛就是麻了一下?!?br>
謝瀾之望著扎起馬尾的秦姝,看到她耳邊的碎發(fā),有種想要將其挽到耳后的沖動。

他指尖摩挲了幾下,克制住那股沖動。

秦姝緊擰的雙眉并未松開,仰著頭,凝視高她一個頭的男人。

她擔憂地問:“真的不疼?”

現(xiàn)在的謝瀾之全身上下,恢復最慢的就是腿傷。

傷筋動骨,就算有秦氏不傳至寶,也需要仔細調(diào)養(yǎng)。

畢竟謝瀾之想要留在部隊,身體不能留下任何后遺癥。

謝瀾之望進秦姝眼底的憂色,忽地笑了,還是沒忍住抬起手,揉了揉她的頭發(fā)。

他說:“不疼,感覺還能來回跑一趟山路?!?br>
“胡說八道!”

聽到謝瀾之真的沒事,秦姝在他胸口輕輕錘了一下。

“你再走兩圈,舒展一下骨骼軟組織筋脈。”

“好——”

在秦姝的照看下,謝瀾之從一開始的腳步不穩(wěn),到后來步履平穩(wěn)地走了十多圈。

直到他身體開始發(fā)熱,額頭隱隱有冒汗的跡象,被秦姝勒令停下來。

謝瀾之矜冷斯文的臉龐,滿是掩不住的外露情緒。

他坐在凳子上,穩(wěn)了穩(wěn)呼吸,端起桌上的水杯喝了幾口。

從一開始,怕腿保不住的提心吊膽,被宣判終身殘疾,甚至命不久矣的那一刻,他就有種破罐子破摔的頹廢。

這半個多月來,在秦姝的治療與陪伴下,他漸漸找回希望,迫切想要痊愈。

靠著這股強烈的信念,他終于能站起來了。

在人前談吐之間皆是從容,訓練時是冷面閻王的謝團長,此刻的喜色可以說是溢于言表。

“能下地走路,這么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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