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代言情小說《帶娃守活寡四年,他衣錦還鄉(xiāng)了》中的主人公是主角賀承程惜月,編寫本書的大神叫做“桔子阿寶”。更多精彩閱讀:安安小臉皺了皺,只覺得討厭,沒有理他聽不到回應(yīng),王豆豆干脆走了進(jìn)來,見安安一個人坐在沙發(fā)上看電視時,目光轉(zhuǎn)了轉(zhuǎn),看到被安安扔到一邊的機(jī)器人,眼睛頓時亮了,開口道:“安安,你爸爸不陪你玩,我陪你玩吧”安安見他靠近機(jī)器人,連忙搶到手上,小眼神奶兇奶兇,“不用!”王豆豆氣鼓鼓道:“干嘛這么小氣,你爸爸又沒來,給我玩一下怎么了?”說到爸爸沒來,安安的眼神暗了暗,沒有說話就在這時,一道洪亮的聲音響起,...
程惜月看著鏡中的自己,滿意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那營業(yè)員眼睛一亮,知道成了,上前十分殷勤地詢問道:“沈小姐是不是要身上的這套?”
程惜月沒有立即下決定,而是問道:“這三套的價格是多少?”
“您身上試的這套稍微貴點(diǎn),七十五塊、另外兩套分別是七十二和六十八?!睜I業(yè)員熱情的介紹道。
可以說每一套都不便宜,陳海霞一步步走近,有點(diǎn)好奇她會選哪套。
哪知程惜月笑了笑說道:“都給我包起來吧!”
營業(yè)員看起來似乎并沒有很意外,連忙轉(zhuǎn)身找布袋替她裝好。
陳海霞的腳步瞬間僵住,心里一股無名火突然涌了上來,要知道平時賀承一件衣服穿得發(fā)白褪色都不舍得換新的,這女人倒好,這么貴的衣服眼都不眨,一下子全買了。
賀承拿的是一級工資,一個月四百五十塊,每個月留下二十塊,其它的雷打不動可全部寄回來了。
程惜月付了錢,接過營業(yè)員手上遞過來的衣服,對乖乖坐在一旁吃著棒棒糖的安安笑道:“好了,現(xiàn)在輪到給安安買東西了。”
安安聽到媽媽的聲音,終于松了一口氣,‘噌’的一下從椅子上溜下來,跑過去牽著程惜月的手。
母子倆正要離開,卻被人攔住了去路。
程惜月看了一眼陳海霞,微微點(diǎn)了點(diǎn)頭,拉著安安打算越過。
賀承的青梅竹馬,她見過不少次,和賀承的家人相處得極為和諧,聽說高中時與賀承就形影不離,到了大學(xué),賀承更是對著所有人早早的宣布了兩人的關(guān)系。
可她與賀承領(lǐng)證,他都不曾告訴過任何人,否則陸家也不會因為安安早懷了兩個月就當(dāng)著所有人說她未婚先育。
“程惜月同志,賀承在基地的時候,每個月的花銷都不超過二十塊錢。”陳海霞聲音不大也不小,暗藏斥責(zé),剛好落在周圍每一個人的耳朵里。
程惜月當(dāng)然知道她在想什么,這句話的意圖很明顯,分明是將自己擺在了女主人的位置上,沈清理解她的不甘,但賀承還沒和自己離婚呢,她是用什么立場來質(zhì)問的?
“這和你有什么關(guān)系?”
陳海霞聽到這一句話,當(dāng)場一噎,一時不知道怎么回答,隨后又聽到程惜月說道:“你要是心疼他,可以將你的工資補(bǔ)貼一些給他,我沒意見?!?br>程惜月說完,牽著安安頭也不回的走了。
她覺得好笑,這個男人除了四年前剛?cè)セ貢r,留給她三百塊錢以外,自己就再也沒有拿過他一分錢的工資,所以賀承一個月花二十和她有什么關(guān)系呢?
安安看了一眼沈青宜,“媽媽不高興了?”
“沒有,走,去挑你最喜歡的魔方?!闭f著就牽著兒子直奔商場一樓的玩具區(qū)。
安安挑了一個最高階的魔方,營業(yè)員笑著看安安,見他長得好看得緊,忍不住逗他?!靶〖一?,這可是八歲以上的小朋友玩的,你會嗎?”
安安一笑,露出兩顆小虎牙,“那阿姨可以給我試試,如果兩分鐘內(nèi)拼好,能不能優(yōu)惠一點(diǎn)?”
那營業(yè)員一聽,唉喲,這小機(jī)靈鬼這分明是想借機(jī)向她砍價呢,八成是會玩,于是搖了搖頭,“這價格可不是阿姨說了算哦!但阿姨可以給你挑一個最好看的?!?br>安安長翹的睫毛扇動了兩下,皺著小臉勉為其難的說道:“那好吧!”
那營業(yè)員當(dāng)場就被那小表情給萌壞了,沖著程惜月道:“這才幾歲呢,就想著替你省錢了?”
程惜月臉上始終掛著笑意,小聲問:“多少錢?”
“八塊!”
母子倆買完東西,又稱了點(diǎn)水果和餅干,“媽媽今天帶你去又青阿姨家坐坐?!?br>前天程又青說她今天調(diào)休一天。
安安乖巧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就這樣程惜月牽著安安一路走到了程又青家門口。
聽到有人喊門,程又青連忙將門打開,看到母子兩人連忙熱情的招呼,“快進(jìn)來,快進(jìn)來,知道今天你們要來,我特意讓我媽煮了排骨湯?!?br>程惜月將手上的剛買的水果和餅干遞到程又青手上,牽著安安進(jìn)來了。
程又青接待兩人坐在沙發(fā)上,轉(zhuǎn)身替安安削了一個蘋果出來,這才坐在一旁邊對程惜月問道:“昨天賀承回來找你了沒有?”
“來過了?!?br>“他態(tài)度對你怎么樣?”
程惜月笑了笑,“他認(rèn)了安安,對我也很客氣?!?br>程又青聽到客氣兩個字,忍不住皺了皺眉頭,又說,“那你就主動一點(diǎn),我相信只要你殷勤一點(diǎn),沒哪個男人會扛得住?!?br>說完之后,又見程惜月一臉的忍俊不禁的表情,好奇的瞪她,“你這是什么意思?難道我說錯了?!?br>“你覺得賀承是一般男人?”程惜月沒那個信心去取悅改變一個人,雖然接觸的不多,但也知道,賀承真心難搞,反正除了那晚,她就沒見他有過什么情緒波動。
認(rèn)定的東西那是一要筋,在學(xué)問和研究是如此,在情感上也依然如此,他早早就認(rèn)定了陳海霞,即便那晚她如此熱情,可這事過后,他該什么態(tài)度還是什么態(tài)度。
“廢話,那肯定不是啊,沈教授才不會將你托付給一般男人呢,不過你也不是一般女人啊。”
程惜月點(diǎn)了點(diǎn)頭,“我和他提了離婚?!?br>聽到這話,程又青嚇得一下子從沙發(fā)上彈跳起來,“你......你瘋了,要是真離了,那些人可就不只是背地里議論排擠你了,搞不好還會有人上門打壞主意,到時候怎么辦?”
程惜月也不是沒想過這個問題,“所以我來找你了?!?br>“什么意思?”
“等給安安上完戶口,我打算帶著安安去鵬城,那里是改革開放的先鋒試驗地,各行各業(yè)人才涌入,或許可以找到替我父親申冤的私人律師。
在京都,沒有人愿意幫我的,特別是那些親戚,不如花錢來得干脆。”
程又青有些驚訝的看著她,“你......你還想翻案?”
程惜月點(diǎn)了點(diǎn)頭,“嗯!”
“可你去了那里人生地不離熟的,都是陌生人,要是發(fā)生了點(diǎn)什么可怎么辦啊?”程又青想想就替她擔(dān)心。
程惜月伸手拉著她坐下,“都是陌生人才好呢,再說我早早的就計劃好了,做這個決定并不是一時興起?!?br>“那......那多可惜??!”程又青還是不敢相信。
程惜月清絕的眉眼里滿是淡然,“可惜什么?”
“多少人做夢都想嫁給賀承?!?br>程惜月笑道:“嗯!我從前也是這么想的,不過現(xiàn)在明白了,他所有的一切都與我無關(guān),即便嫁給了他,我還是需要一個人面對所有的一切啊,甚至更多的時候連人都見不到。
唯一的用處就是,他的身份確實給我們母子帶來了庇護(hù)。
所以我也沒有再怨他別的什么?!?br>程又青深吸了一口氣,“那他怎么說?”
“你猜猜?”
“離?”
沈青宜搖了搖頭。
“不離?”
程惜月又搖了搖頭,“你做夢都想不到?!?br>程又青實在忍不住了,“你快說說。”
程惜月心情復(fù)雜的說道:“他說等我找到了下家,再和他談離婚的事。”
她該說他是好人還是渣男?
程又青一時沒忍住,剛喝的茶水從嘴里噴了出來,說實在這本來是件嚴(yán)肅的事,她不該笑的,可終究是沒忍住。
好一會兒才平復(fù)了心情,客觀評價道:“人還挺道義的,確實對得起沈教授的囑托?!?br>當(dāng)然這句一出,沒愛也是真的,但凡一個正常男人對自己的媳婦真說不出這種話來。
見程惜月滿臉復(fù)雜,程又青連忙轉(zhuǎn)移話題,“你讓我?guī)褪裁疵???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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