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嫁給了軍區(qū)冷面閻王》內(nèi)容精彩,“墨筆丹丹”寫作功底很厲害,很多故事情節(jié)充滿驚喜,江綰謝謹行更是擁有超高的人氣,總之這是一本很棒的作品,《重生后,我嫁給了軍區(qū)冷面閻王》內(nèi)容概括:“一塊三......夠干什么的都夠用了,哈哈,我話還沒說完呢”江綰靈機一動一動,一動動,想出來這么一個蹩腳的解釋“你的工資比普遍工人高一點,但是也別太得意,糖廠的要求是很高的,你在車間做質(zhì)檢,打起十二分的精神,要是質(zhì)檢不到位,是會開除你的”謝謹行認真的交代,江綰滿腦子都是這個包子到底是什么餡的,味道嘛,中規(guī)中矩,都是原材料的味道,包菜,粉條,還有大蔥?這就對了,像是包菜這樣青菜做餡兒,還是以...
“你就是江綰?”
謝母看著如同一座小山一般的女子,眼前陣陣發(fā)黑。
介于謝謹行的關系,江綰朝著謝母友好地扯著唇角笑了笑,而后眼眸微微一凜,朝著夏清書看了過去,正好看到夏清書眼底一閃而過的笑意,她有著懷疑夏清書這么做的目的。
謝母左右看了看,看到桌子上的雞毛撣子,拿起就朝著謝謹行身上招呼。
“你個不省心的,清荷哪里不好,你非要找個這樣式的,你看看那身板,你一個月的工資夠她造的嗎?你們還沒有結(jié)婚,你們就敢同房,你是想氣死我嗎?那一看就是個不省......”
謝母手上的力道很重,雞毛撣子打在謝謹行身上,傳來陣陣聲響,謝謹行就那么沉默著站在原地,默默忍受著。
“伯母。”夏清荷立即跑過去,攔在謝謹行身前,哭著道,“你不要怪謹行哥哥,他只是被人算計了,他是因為被人灌醉了,才會......”
謝母落下的雞毛撣子猛地頓住,不可思議地看向了夏清荷。
“你說他是被人算計的,誰?”
夏清荷含淚朝著江綰看了眼,沒有應聲。
咳,這對兄妹可真有意思!
江綰僵硬著地扯了扯嘴角,她在想,現(xiàn)在她重生回去還來不來得急,雖然兩人最后是被人下了藥,可不管是主動還是被動,原主想要把謝謹行灌醉這事是事實,無論如何她都否認不了。
“你......”
謝母拿著雞毛撣子指著江綰,想要說點什么,可終歸不是自家孩子。
“伯母,其實這是個誤會!”江綰上前,看著怒氣沖沖的婦女,不疾不徐地道,“那晚只是因為喝醉了酒,我并未想著因此而嫁給謝謹行同志,所以......如果謝謹行同志和夏清荷同志不介意,他們兩可以繼續(xù)婚約,我沒有意見!”
似是沒有想到江綰會這么說,原本氣得臉色發(fā)青的謝母瞬時一噎,竟一時有些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
而其余人落在江綰身上的目光,有驚訝,有疑惑,有不解。
就連江春榮夫婦都有些難以置信地看向了江綰,自己養(yǎng)大的閨女什么德行他們自然知道,江綰灌醉謝謹行的目的昭然若揭,可他們沒有想到,江綰竟然會如此大度地說出這么一番話來。
“江小姐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
站在一旁面色微沉的夏清書冷著聲音問道。
江綰微微抬眸,朝著夏清書看了過去,倏地輕笑了聲,“按理說,我應該叫你一聲哥哥,不知道我親愛的哥哥,你想讓我怎么回答?”
如果說夏清荷長得像不像劉春娥夫婦,還存有爭議,可夏清書和劉秀娥簡直就是一個摸子刻出來的,尤其是眉目之間的那股子陰暗,以及眼底的算計,說不是母子,都沒有人相信。
夏清書垂在身側(cè)手緊緊握成了拳頭,穩(wěn)了穩(wěn)心緒道。
“你說得確實沒錯,現(xiàn)在你應該是我妹妹,雖然那晚是因為喝醉了酒,可你畢竟是和謹行同了房,我不能任由你胡鬧,不把名譽當回事!”
“哥?”
夏清荷不滿地大聲叫了聲。
“是嗎?”江綰輕笑了聲,上前幾步,直接站在夏清書面前,一字一句地道,“喝醉酒是一碼事,而直接導致我們同房的原因是因為我們被人下了藥,而那晚,哥哥中間突然離席,是真的有事嗎?”
“你說什么?”
夏清荷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江綰,而后又看了眼謝謹行,詢問的目光落在夏清書身上。
其余人的目光紛紛落在江綰和夏清書身上,眼底有著震驚,就連謝母都一臉八卦地偷偷看了眼夏清書和江綰,不著痕跡地朝著自己兒子身后躲了躲,謝謹行的目光沉沉地落在江綰身上。
之前江綰確實說過,不用他負責的話,他一開始并未當回事,直到這一刻他才明白,她似乎真的沒有打算讓他負責!
“你有什么證據(jù)?”
夏清書緊咬著壓根,看著江綰冷聲問道。
江綰一雙眼眸緊緊盯著夏清書,繼續(xù)逼問道,“哥哥是想問,我們雙雙被下藥有什么證據(jù)?還是想問,借著醉酒下藥讓我和謝謹行同房,從而達成自己目的的人......就是哥哥你,我有什么證據(jù)?”
“簡直是天方夜譚!”
夏清書冷笑這開口,而后有些心虛地移開了眼眸,隨即又理直氣壯地看向了江綰。
“你倒是說說,我這么做有何目的?”
這次江綰沒有說話。
下藥之人,必然是和她和謝謹行有所關聯(lián),甚至是當時在場的人,排除夏清荷,就只剩下了江聿和夏清書,江聿想要把她趕出江家迎親妹妹回江家,給她和謝謹行下藥沒有什么實質(zhì)性的意義,那就只剩下了夏清書。
只是江綰始終沒有想明白,夏清書這么做有什么目的!
“說不上來了吧!”
夏清書看著江綰輕輕笑了笑,抬手摸了摸江綰的頭。
“其實妹妹你不用這樣,那晚你和謹行同房雖說你們是喝醉了酒,可也沒有人怪你們,謹行已經(jīng)準備向部隊打結(jié)婚報告了,如果你不愿意嫁給謹行,可以留在鄉(xiāng)下,我會讓媽你給你說一門還算不錯的親事!”
夏清書的觸感就如同一條毒蛇一般從江綰頭上拂過,透著絲絲寒意,她清楚地看到他眼底的威脅。
江綰有一種終于摸到背后大佬的感覺,“還算不錯”幾個字夏清書咬得很重,江綰知道,不出一日,她失身的事就會傳遍整個槐樹村,到時候,如果她不嫁給謝謹行,就只能嫁給夏清書口中的“還算不錯”。
“我不同意!”
夏清荷還準備說什么,卻被站在一旁的江聿拉住,江聿略帶譏諷的目光落在江綰和夏清書身上,輕笑了聲。
“你們兄妹可真有意思,怎么?狗咬狗?”
“行了!”
江春榮突然開口打斷了幾人,而后從椅子上起身,看向了劉秀娥和夏長春,“如今也算是事情明了了,江綰我們給你們送回來了,清荷我們也會接回江家,她從此也不會再回槐樹村了?!?br>說完,江春榮就朝著門外走去,周蘭芝朝著兩人也淡淡點了下頭,抬腳走了出去,江聿牽著夏清荷緊隨其后!
“不會再回來了?”
劉秀娥呢喃著江春榮的話,而后臉色微變,看著已經(jīng)走出院子的夏清荷,踉踉蹌蹌地追了上去,滿臉寫著不舍,就連夏長春也追了上去。
看著遠去的一家四口,江綰微微垂了下眼簾,說內(nèi)心完全沒有觸感是假的,畢竟她有著原主的記憶,對于她和謝謹行是否是被夏清書所算計,夏長春和周蘭芝并不關心,只因為她現(xiàn)在并不是他們的女兒了!
夏家和江家的人相繼出了堂屋,謝母和謝謹行也打算離開,只是走到門口,謝謹行腳步突然一頓,回頭看向了江綰。
“你要不要和我一起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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