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和總裁聯(lián)手挑戰(zhàn)愛情的小說“讓君”的作品之一,堂溪漫遲鏡是書中的主要人物。全文精彩選節(jié):堂溪漫發(fā)燒了,燒了整整三天沒人知道,就連她自己都數(shù)不清,這三天,她究竟拿起多少次手機(jī)想打給祁言川,最后再咬牙丟開床的另一邊放著一臺筆記本電腦,她不厭其煩,一遍一遍播放著自己存下來的監(jiān)控視頻第一批視頻,是祁言川媽媽李錦花剛搬進(jìn)來,她讓祁言川辭退掉保姆,說要親自照顧懷孕的堂溪漫堂溪漫天真地以為李錦花是不放心保姆,結(jié)果保姆走的第一天,家務(wù)飯菜都是她自己做的,說要親自照顧她的李錦花正以剛喪偶為借口...
祁言川拿著稿子,爬到五樓,一推開那間空教室的門,堂溪漫就這么猝不及防,撞進(jìn)了他眸里。
四目相對,兩個人同時怔住。
她斜靠在第三組第一排書桌前,沒有穿校服,而是穿了一件白色寬松連衣服,襯得她整個人十分纖瘦。
烏黑的長發(fā)自然垂在背后,前額的碎發(fā)被她夾在耳后,露出一整張白皙如瓷的小臉。
祁言川不得不承認(rèn),她真的很好看,是讓人只看一眼就移不開眼的程度。
堂溪漫眼睛像是被燙了一般,立即收回視線,迅速低下頭去。
呆了幾秒,他不自然地踏進(jìn)教室,然后轉(zhuǎn)身把門關(guān)上。
教室里一片沉默,一股無名的氣息在空中彌漫,祁言川只覺喉嚨發(fā)緊,自己怦怦狂跳的心臟就要跳出胸腔。
他看不懂自己,為什么每次遇到她,心臟就不是自己的了。
兩人一個靠著第一組第一桌,一個靠著第三組第一桌,都沉默著低著頭,像是在背手里的主持稿。
空氣里的無名氣息還在繼續(xù)發(fā)酵,堂溪漫終于忍不住,咬了咬唇,低頭小聲說道:
“我去找老師,讓她幫你換一個女主持?!?br>
聞言,祁言川只覺心里那塊怪石突然瘋漲,他那顆如氣球般、被撐了幾個月早已薄如蟬翼的心,終于“嘭”的一聲,炸了。
腦袋嗡嗡直響,他毫無思緒,本能往左挪出兩個步子,擋住走到門口、打算開門出去的堂溪漫。
“為什么要換?”
他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這么問,他好像管不住自己了。
在撞上他之前,堂溪漫急忙剎住腳步,抬眸看了他一眼,卻又立刻低下頭去。
她近在咫尺,少女淡淡的清香斷斷續(xù)續(xù)飄入鼻息間,有那么一瞬間,他好想把她攬入懷里,用力抱住。
他握緊拳頭,按下自己齷齪的想法。
這一刻,他好像才弄明白,他根本不討厭她,他是很喜歡她。
她握著稿子的手指輕輕摩挲著,半晌,才又小聲地說:“因為,你……你不是討厭我嗎?”
她才剛說出口,他幾乎是同一秒回應(yīng):“我什么時候說我討厭你?”
堂溪漫一愣,抬頭看他一眼,又別開視線,有些委屈地開口:“你,你不是說討厭學(xué)渣嗎?”
那天她就站在班級門后,親耳聽到他滿是嫌棄的語氣,隨后又是班上同學(xué)一陣陣嘲笑她的笑聲。
她記不清那天自己有多難過,心有多痛。
那天起,她告訴自己,再也不要喜歡祁言川了??伤刂谱×俗约旱男袨?,卻總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沒有哪一天,她不在想他。
祁言川表情一滯,才忽然想起來他說過這話,還是在她們班門口說的,現(xiàn)在看來,她那天應(yīng)該是聽到了,也誤會了。
他降低聲線,輕聲解釋:“我是說討厭學(xué)渣,可沒說討厭你?!?br>
“可……我是學(xué)渣?!?br>
她低著頭,聲音小得跟蚊子叫一樣,可他還是聽到了。
祁言川看著身前圓潤好看的腦袋,不知該怎么解釋,他不想說的太明顯,可也不想讓她繼續(xù)誤會自己。
想了想,他小聲開口:“在我心里,你和他們不一樣?!?br>
說完,他感覺自己說的太直白,又連忙補(bǔ)充:“我可以幫你復(fù)習(xí)功課,有我教你,你以后一定不會是學(xué)渣?!?br>
堂溪漫猛然抬頭,星眸重現(xiàn)光芒:“真的嗎?你愿意親自教我?”
祁言川臉頰忽然燙得厲害,不自然地將視線挪開:“嗯?!?br>
咦,等等……
她重點(diǎn)是不是抓錯了?
堂溪漫上前一步,滿眼亮晶晶地望著他:“這可是你說的哦,你要對我負(fù)責(zé),一直到高考,不能后悔?!?br>
這一次,祁言川沒有回避她的目光,垂下眸注視著她,輕輕點(diǎn)頭:“我祁言川,從不后悔?!?br>
“耶,祁言川,你今天真的真的好帥?!彼W閃發(fā)光,像布滿璀璨星辰的夜空,照亮整個黑夜。
祁言川感覺自己胸膛又重新凝出一片心海,比之前的更漂亮,因為它生出一顆太陽,照得他整顆心暖洋洋、甜滋滋的。
文藝晚會舉辦得很順利,二人配合默契,主持非常完美,偶然間的眼神對視也夾雜著一絲道不明的甜意,惹得同學(xué)們尖叫連連,大家都紛紛猜測他們是不是交往了。
一班的同學(xué)問起,祁言川沒有承認(rèn),但也沒否認(rèn)。
十一班的同學(xué)問起,堂溪漫趴在書桌上,唉聲嘆氣:“還沒有追到,或許,要等我不是學(xué)渣了才有一絲可能。唉,什么學(xué)霸校草的太難追了,勸你們別學(xué)我?!?br>
祁言川以為,他們的關(guān)系已更上一層樓,誰知在某個幫她復(fù)習(xí)功課的傍晚,廢棄操場那個隱秘的角落里,她突然站到他身前,一本正經(jīng)地說:
“祁言川,如果我這次月考,我能考進(jìn)班級前三名,就讓我做你女朋友好不好?”
她緊抿著唇,雙拳攥緊,一副鼓足了十分勇氣的樣子。
祁言川愁了,額間皺出的淺“川”字怎么也平不下來。
要怎么暗示她才能明白,在他心里,她和他……已經(jīng)是那種關(guān)系。
見他不說話,堂溪漫急了,連忙又說:“你放心,如果沒考進(jìn),以后我就再也不提這茬、不影響你學(xué)習(xí)了,等高考后再說。”
祁言川靜靜地看著她,額前的“川”字越擰越深。
他還是沒說話,堂溪漫忐忑不已,立即做出一個乖巧發(fā)誓的姿勢:“你是不是怕我反悔?放心,我說話一定算話,說不再提就真的不提。”
他無奈至極,嘆了一口氣:“我是怕你考不進(jìn)前三?!?br>
“啊?”堂溪漫愣住了,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呆呆地看著他。
祁言川被她氣到,不想再理她,一屁股坐在臺階上,拿出書本默默幫她劃重點(diǎn)。
半晌后,祁言川才聽到她支支吾吾地開口:“祁言川,你是不是……也喜歡我?”
祁言川手中的筆猝然一停。
她站在他身前,身姿被夕陽拉出一道長長的影子,恰好將他籠在其中,他突然產(chǎn)生一種錯覺,她和他在相擁。
他微微抬眸,看見她白凈又修長的手近在眼前,心里驟然生出一股壓不住的沖動。
他決定尊重內(nèi)心,抬起手,握住她,把她輕輕拉近:“等你考進(jìn)前三名,我就告訴你?!?br>
只有天知道,他有多緊張、多激動,心跳得有多快。
堂溪漫被他握著,臉紅得跟錯把口紅當(dāng)腮紅抹了似的,安靜地在他身邊坐下。
兩只手就這么緊緊握著,誰也沒放開,誰也沒說話。
西邊的夕陽很美,像他們初遇的那天,不同的是,今天的晚霞是粉色的,落在大地的光圈也是粉色的。
粉色夕陽打在他們身上,浮出一道淺淺的粉色光暈,像是月老手誤套下的線條。
校園廣播里恰好在播放《被風(fēng)吹過的夏天》,“還記得昨天,那個夏天,微風(fēng)吹過的一瞬間……”
微風(fēng)拂過,祁言川從沒一刻如此深刻感覺到,這世間是這么美妙。
堂溪漫,是你自己要闖到我世界來的,既然來了,就不許離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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