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公孫枝毓宰恒晴擔任主角的現(xiàn)代言情,書名:《還沒進院子》,本文篇幅長,節(jié)奏不快,喜歡的書友放心入,精彩內(nèi)容:公孫枝毓聞言,小圓臉上有點僵硬:“榮大夫,你說笑了,我和李書記只是普通的同志關系,不能這么麻煩他,你想多了”宰恒晴看著公孫枝毓,淡淡地道:“是嗎?”小特務果然有秘密,沒說實話公孫枝毓不想再被過去的情緒糾纏她抬手胡亂地抹了一把臉上的汗:“不說那些了,榮大夫,老支書答應給我們弄點廢舊家具,得去村小舊教室的倉庫一趟”宰恒晴看著她拖來的大板車,挑眉:“行,走吧”他倒是要看看這小特務能裝到什么時候...
公孫枝毓聞言,小圓臉上有點僵硬:“榮大夫,你說笑了,我和李書記只是普通的同志關系,不能這么麻煩他,你想多了?!?br>宰恒晴看著公孫枝毓,淡淡地道:“是嗎?”
小特務果然有秘密,沒說實話。
公孫枝毓不想再被過去的情緒糾纏。
她抬手胡亂地抹了一把臉上的汗:“不說那些了,榮大夫,老支書答應給我們弄點廢舊家具,得去村小舊教室的倉庫一趟?!?br>宰恒晴看著她拖來的大板車,挑眉:“行,走吧?!?br>他倒是要看看這小特務能裝到什么時候。
那頭,宰恒晴拖起了板車和公孫枝毓一起去了村小學的舊教室。
這頭,唐珍珍滿肚子疑問地回了知青點。
還沒進院子,她就看見兩個男知青正用擔架抬著一個鼻青臉腫,腦袋纏著滲血繃帶的人往回走。
“哎呀,建華,你下次得小心點,別從河堤上滾下去了!”
“就是,腦袋破了,肋骨也裂了,你得養(yǎng)病,就不能掙工分了!”
兩個男知青七嘴八舌地吐槽。
唐珍珍一臉錯愕惱火地看著擔架上的傷患,不是王建華是誰。
她今早把公孫枝毓離開知青點,要去牛棚住的事兒告訴他。
一大早牽牛下地后,牛棚附近就沒人經(jīng)過了,只要他去那埋伏公孫枝毓,就能讓那賤人變成貨真價實的破鞋。
結果王建華這么廢物?公孫枝毓那嬌小的個子都能把他打成這樣?
王建華也看見了唐珍珍、黃學紅、覃曉霞幾個。
他瞪了唐珍珍一眼,狼狽地扭開頭,卻又扯著頭上的傷。
他痛得呲牙咧嘴的:“哎呀,你們兩個抬的時候輕點??!”
兩個男知青趕緊動作放更輕,抬著王建華去了男知青的屋子。
黃學紅見狀,掰著手指嘀咕:“王建華受傷,病假的工分一天只有3個,咱們還得多干活幫他補上,不然年底憑工分領糧,工分少了,咱們都得被拖累……”
年底知青小隊的糧是集體一起算的。
唐珍珍心底暗自翻了個白眼,臉上卻帶著無奈的笑:“行了,走吧,一會咱們還得拿點吃的去看看他,畢竟是自己同志。”
她得去問問王建華這個蠢貨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兒。
黃學紅搖搖頭感慨:“珍珍,你可真是個好人?!?br>三個女知青前后腳進了房間。
唐珍珍一進房間,便指揮覃曉霞:“曉霞,你不是還有家里寄來的油茶嗎,拿點油茶,咱們一起去看看王建華?!?br>覃曉霞臉色就不好了。
她是桂北人,被下放過來,家里給她寄的打油茶,她自己都舍不得吃。
黃學紅頓時眼睛一亮:“對,覃曉霞,你拿點出來,都是自己同志,不要學資本家小氣,我們給你拿蔥姜蒜!”
覃曉霞拿了東西出來,她們也能分享一點。
覃曉霞被她們盯著,只好不甘不愿地從自己箱子里拿了一個舊餅干盒來。
小心地從里面取了一點炒米花和土油茶出來。
她不甘不愿地道:“我可沒有肉骨湯,這打油茶沒有肉骨湯不好吃的。”
唐珍珍大方地笑道:“我箱子有紅糖,我拿點紅糖沖油茶炒米吧?!?br>黃學紅馬上狗腿地去幫唐珍珍拖出箱子:“還是珍珍大方?!?br>可唐珍珍一開箱就察覺了不對勁——
她的餅干盒被動了。
她打開一看,里面除了五塊錢沒動,里面的一整包餅干和糖都沒了!
“我的大白兔糖和萬年青餅干!!”唐珍珍眼前一黑。
萬年青奶油蔥香餅干和大白兔奶糖都是滬上的高級緊俏貨,省城要票,鄉(xiāng)下更有錢有票都買不到。
“肯定是公孫枝毓偷了我的東西!”唐珍珍臉上都扭曲了。
那包餅干,她都舍不得吃,拿到手了以后,只一個星期吃一塊!
那個不要臉的小破鞋除了勾搭她看上的人,還偷她的東西!
黃學紅也皺起粗眉,義憤填膺:“她果然一靠近那個下放改造走分子,就腐化墮落了,現(xiàn)在變小偷了!”
覃曉霞剛才被逼著拿東西出來,現(xiàn)在小聲嘀咕:“那餅干和奶糖都是公孫枝毓家里人寄來的吧?”
可她哪里敢大聲說呢。
黃學紅義憤填膺地道:“珍珍,咱們到村小隊告她去,當賊要掛牌子游街!”
運動剛過去,這時候鄉(xiāng)下抓著小偷還是習慣性地要游街示眾,知青更是要記檔的。
唐珍珍咬牙切齒地起身:“聽說李延副書記來了,走,我們找他去主持公道去!”
她絕對不會放過公孫枝毓,今天她就要逼著李延親手處理公孫枝毓。
……
公孫枝毓和宰恒晴淘換了一下午,終于拖著一車從村小學廢舊儲藏室里淘換來的“破爛”回到牛棚的小破屋。
她抱著一大疊舊報紙,看著宰恒晴一個人毫不費力地拖著一大板車的破柜子、破桌子、爛凳子在邊上走。
“力氣好大啊……”公孫枝毓小聲地嘀咕著。
這人看著瘦瘦高高的,明明吃不飽飯的弱書生樣子,居然還有那么大的力氣。
宰恒晴把板車往屋前一放,按了下鼻梁上的黑框眼鏡:“現(xiàn)在要把東西弄進屋子里么?”
公孫枝毓搖搖頭:“咱們先糊報紙和修房頂,這些家具得拆開,拼接修補下才能用,屋里地方太小,施展不開?!?br>宰恒晴看著公孫枝毓把報紙搬進房里,又出來有模有樣地翻出從村小隊那借來的修補工具。
他瞇了瞇眼:“你會修?”
公孫枝毓一邊擼袖子,一邊點點頭:“會一點,先修了再說?!?br>宰恒晴:“你還挺敢想敢干的……”
他話說到一半,忽然敏銳地抬起眼看向牛棚前的小路,眼底閃過警惕的冷光:“有人來了?!?br>公孫枝毓剛好看見他身上氣勢森冷如刀的樣子,下意識呼吸一緊。
但下一刻,宰恒晴頭一低,站到了她身后,瞬間又成了那個沉默寡言、沒存在感的弱書生。
公孫枝毓幾乎疑心自己出現(xiàn)了幻覺,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就聽見了腳步聲。
她看向小路盡頭。
果然唐珍珍、李延、黃學紅、覃曉霞還有中午看見的幾個紅袖章、甚至一些看熱鬧的村民也跟了過來。
公孫枝毓秀氣的眉頭皺了皺:“居然湊一塊來了。”
李延居然和唐珍珍一幫人混一起了。
黃學紅一向是唐珍珍的馬前卒,大老遠看見公孫枝毓身邊板車上的家具,就開嚷了——
“吶、吶、我都說她是個小偷吧,你看不光偷我們知青的東西,公孫枝毓還偷隊上的東西,那不是辦公桌和辦公椅嗎?”
李延沒說話,只走近了,看向那一車東西。
雖然都是壞的,但確實是辦公桌椅類的物件。
跟來的紅袖章和村民們見狀,也都低聲議論起來。
唐珍珍瞧著那一車東西,心里冷笑,還真是個賊?。?br>她臉上露出無奈的表情:“唉,公孫枝毓,你怎么和壞分子在一起,就開始偷隊上的公家財產(chǎn),是要坐牢判刑的?!?br>公孫枝毓一臉莫名其妙:“你們在說什么,這些東西都是我從隊上借來的廢舊辦公家具,老支書那白紙黑字都有借據(jù),我還答應,以后修好還回去!”
有看熱鬧的村民也出聲:“我們今早的確看見村里賴會計跟著公孫枝毓去村小學倉庫了?!?br>李延頓時放心下來,看向唐珍珍:“我就說公孫枝毓不是這樣的人?!?br>唐珍珍噎了下,一臉委屈:“我也是聽學紅這么一說,誤會了?!?br>黃學紅對上李延的目光,黑胖臉一紅,下意識就對公孫枝毓罵:“那……那還不是你偷了珍珍的錢和東西,我們才會誤會你!”
公孫枝毓忽然一把就拿過邊上的大水瓢,一瓢沾著牛糞的臭水直接狠狠潑在黃學紅的黑胖臉上。
那是宰恒晴今早還沒來得及清理的刷牛臟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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