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言情《公主淪為階下囚,暴戾狀元郎失控了》,講述主角蕭長寧趙淵的甜蜜故事,作者“黃蛋蛋”傾心編著中,主要講述的是:方才蕭長寧質(zhì)問他時,蕭長昀眼眶都未紅過而此刻,只不過是看到了她脖頸間露出的半枚吻痕,蕭長昀便委屈的紅了眼蕭長寧皺了皺眉,她不是很想回憶這枚吻痕的由來,敷衍的說了句:“不是,方才在路上被蚊子咬的”蕭長昀驀的冷笑:“宮里哪來這么大的蚊子!我只不過和長姐分開—小會,長姐就去找人廝混了!長姐你就這般缺男人么!”“住口!”蕭長寧抬手,—巴掌打到蕭長昀臉上長昀臉被打偏過去,發(fā)冠也歪了,大殿里下人惶恐的...

第14章 閱讀最新章節(jié)


蕭長寧自是知曉這些人是什么心思的。

她想起趙淵那張清冷的臉,不知這樣的人,若是爭風吃醋起來,會是怎么一副模樣?

她想看趙淵那張俊美絕倫的臉露出惱色。

最好再回來求求她。

蕭長寧輕撫蔣念清的發(fā)絲,她微微笑道:“好啊,若是你能征得趙淵的同意,住進菊齋也無妨?!?br>
蔣念清頓時雙眼一亮。

他跪在蕭長寧面前,道:“多謝殿下,臣一會就去和趙淵商議。”

“嗯,你和其他人也去說一說,只要趙淵準了,菊齋隨他們住。”

“是,殿下,就知殿下不會厚此薄彼!斷不會有了新人忘了我們!”

蔣念清又留在這和蕭長寧說了會話,這才去將這個消息告知其他人,這下菊齋可就熱鬧了。

蔣念清本以為要住進菊齋,趙淵定然不會允,他們頗要費一番口舌。

豈料,趙淵聽到這個消息,只溫厚的說了一句:“既殿下都這樣說了,諸位若是喜歡,那便挑個自己喜歡的屋子住下吧?!?br>
他們幾乎沒費什么工夫,便征得了趙淵的同意。

趙淵面容平靜,瞧著是大方的很,也沒將這件事放到心里。

倒是蕭長寧,她坐在廊下曬太陽,本以為府中那些門客去騷擾趙淵,以趙淵清高的脾性,用不了多久就會惱羞成怒。

豈料她左等右等,都沒能等來趙淵的控訴。

這下蕭長寧便好奇了,招了下人過來問。

下人道:“趙公子并無拒絕,趙公子已經(jīng)讓那些大人們都挑自己喜歡的屋子住下了?!?br>
“什么?!”蕭長寧皺著眉,第一反應就是:“是不是那些人欺負他了,他被迫如此?”

趙淵在她心目中還是一個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文弱書生形象。

下人搖了搖頭,道:“并無,也未產(chǎn)生爭執(zhí),蔣公子帶人去找趙公子后,趙公子一句話也未多說,直接應了?!?br>
蕭長寧本事想讓趙淵心梗,讓趙淵過來過來找自己哭訴。

沒想到心梗的成了她自己。

趙淵什么意思?難不成打算和她那些門客和睦相處一起伺候她?

蕭長寧就不信會有這么懂事大方的人。

蕭長寧道:“叫他過來。”

“是?!?br>
不多會,趙淵便又來了主院,他早上走時是什么樣,來時還是什么樣,眉頭都沒多皺一下,依舊是那張被霜雪覆蓋的冰山臉。

蕭長寧壓著火道:“聽說你讓那些人都住在了菊齋?!?br>
趙淵低著頭,老老實實答道:“殿下說可以讓他們住,學生不敢違命,學生都聽殿下的?!?br>
“你……你若不想,也可以趕他們走,那菊齋你做主?!笔掗L寧故作鎮(zhèn)定。

趙淵沉默片刻,道:“他們和臣一樣,都是侍奉殿下的人,臣、臣也不好趕?!?br>
“誰說你和他們一樣?若一樣,為何本宮以前不曾賜住他們菊齋?”蕭長寧直勾勾的盯著趙淵瞧。

趙淵問:“那在殿下心里,臣和他們不一樣么?”

“自是不一樣!你可比他們寶貝多了!他們不過是供我取樂的玩意?!?br>
“可臣也是……”

趙淵離她太遠,她伸手想摸摸不著,蕭長寧語氣微冷,說了句:“過來,離近點?!?br>
趙淵緩步向前。

“跪下。”

“是?!?br>
趙淵跪在蕭長寧身前,蕭長寧捏住他的下巴,道:“你是什么是?本宮可不會隨意親一個玩意,也不會給玩意兒安排侍郎那么重要的職位,趙淵,迄今為止,你在本宮心里的分量遠比他們重,你可以任性一點,把你不喜歡的人趕走,懂嗎?”

趙淵生了張好臉。

有這張臉在,他在蕭長寧心里注定就是和別人不一樣的。

趙淵與她對視,他耳根悄然紅了,他說:“殿下所言當真?”

“自是當真?!笔掗L寧伸手,揉了揉他發(fā)紅的耳。

趙淵被她揉的呼吸亂了幾分。

他搖了搖頭,說:“還是不要了,既大人們喜歡住,便住著吧,學生在國子監(jiān)有齋舍,圣旨還未下,學生可以白天伺候殿下,晚上暫居國子監(jiān),也不會給殿下添太多麻煩?!?br>
蕭長寧動作一頓。

隨即她氣急敗壞道:“你不留宿我府上?你要住國子監(jiān)?你昨日還說要伺候本宮!”

“自然,殿下有何需求可以跟學生說,學生白日里都在?!?br>
“本宮不準!晚上也要留在本宮這!你是真不知還是假不知?你以為本宮讓你伺候,便是伺候衣食起居嗎?那些事自有下人來做!”

趙淵為難道:“可學生是北學之人,為了申請這齋舍,當日學正為了學生向祭酒大人的申請了許久,還為此欠下了人情,學生若是不住,豈不辜負了學正的一番心意?學生不愿?!?br>
“國子監(jiān)的齋舍能有公主府好?你不愿辜負他,就能辜負本宮了?”

蕭長寧越想越氣,早上還覺得這趙淵頗為乖巧。

結(jié)果半日不到,便氣的她心肝疼。

什么乖巧?乖巧個屁。

“殿下,若是殿下需要,晚上學生也可侍奉在殿下左右,待伺候完畢再回齋舍也不算遲?!?br>
蕭長寧坐直身子,不悅道:“你一定要回你那狗屁齋舍是吧?本宮給你選了上好的暖閣你不住,偏要回那寒磣的國子監(jiān)?!?br>
趙淵不語,已然算是默認。

“原趙郎口中的伺候,便真就是伺候吃喝拉撒?!笔掗L寧冷笑一聲。

她從未見過如此不解風情之人!連暗示都聽不懂,亦或是不愿聽懂!

“四喜。”蕭長寧叫了一聲。

“奴才在。”

“將他押在院中跪著!本宮何時消氣,他何時能起來!”蕭長寧厲色道。

“是?!?br>
四喜拍了拍手,頓時兩個侍衛(wèi)上前,押著趙淵往院中而去。

蕭長寧看著他的背影,冷笑一聲,呵,真是不知好歹!

四喜按住趙淵的肩膀,嘆了口氣,道:“趙公子,老奴我早上說了什么?殿下就是殿下,就算殿下對你另眼相待,卻也要看清自個的身份,跪著吧,殿下一日不消氣,就跪一日,兩日不消氣,就跪兩日,一直不消氣,就一直跪著?!?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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