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女歸來冷王追妻忙》中的人物沈清漓沈千柔擁有超高的人氣,收獲不少粉絲。作為一部穿越重生,“卿子音”創(chuàng)作的內(nèi)容還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毒女歸來冷王追妻忙》內(nèi)容概括:楚流風神色如常,眼眸中寫滿了認真,看的沈清漓不由得臉色一怔,連忙向他道謝:“清漓多謝王爺”有晉王相幫是再好不過的了,沈清漓雖然有心要與楚流風保持距離,但是她一個無權(quán)無勢的弱女子,有了楚流風的幫助是再好不過的了,沈清漓除了感謝還是感謝然則,楚流風搖頭笑道:“漓兒,我并不想聽你說謝字”一聲“漓兒”,讓沈清漓心下一驚,頓時紅暈爬上了臉頰,努力地壓住內(nèi)心的羞澀,道:“王爺幫助清漓良多,清漓心中感激不...
往事重提,沈老夫人臉色更難看了,陰沉地說道:“沈清漓,你個孽障!你居然敢指責我這個祖母!”
沈清漓笑著說道:“祖母你是不是覺得我母親既然嫁入了沈家,那生死榮辱都歸沈家決定,你們想要我母親做正妻她就是正妻,想要她下堂她就得下堂?而且我和我母親都不能有半句怨言,否則就是忤逆,是不孝?”
不等沈老夫人答話,沈清漓又繼續(xù)說道:“祖母您是我母親的婆婆,一個孝字壓下來,我母親苦水只能往肚子里咽,祖母您就不會有半分愧疚嗎?”
沈老夫人冷聲說道:“你到底想說什么!”
沈清漓淡淡一笑,道:“清漓不敢說什么,不過是想告訴祖母一句別人都不敢說的實話。父親尚了公主,您覺得是滿門榮耀,然而您考慮過父親的感受嗎?京城里提起父親的名字,誰都會首先想到他是駙馬爺,然后才是平國公,這叫什么,吃軟飯的。父親一個堂堂男兒,您覺得他心里好受嗎?”
沈老夫人啞然,誠然她一直覺得娶了公主,平國公府的爵位就更穩(wěn)定了,這對平國公府來說是百利而無一害的。
“想必三妹妹告訴祖母說,因為我的緣故,父親才會揚言要休妻。實際上你錯了,父親休妻的心思早就有了,從他被人議論吃軟飯開始,爆發(fā)是遲早的事情?!?br>
沈清漓幽幽地說著,因為她看到窗邊有個人影,可不就是沈安嘛。她可是個“懂事”的女兒,父親說不出口的話,就由她代勞了。
“不可能,不可能的……”沈老夫人喃喃自語,她不敢相信是自己害得沈安抬不起頭來。
“康寧公主霸道,而她自己肚子也不爭氣,可憐了父親這么多年連個兒子也沒有,子嗣單薄啊?!鄙蚯謇燧p嘆道,她不介意給康寧公主添點堵。即便是沈安休妻的心思歇了,她也不會讓康寧公主像從前一樣囂張跋扈。
沈老夫人在礙于皇家的面子,她總歸還是在乎子嗣的,連兒子都沒有,沈家的爵位就只能傳給旁系了,沈老夫人和沈安都不會甘心的。
沈曼姿緊緊地捏著手里的帕子,她生母梅姨娘倒是想生兒子,然而一年到頭能見上沈安一兩次就不錯了,更別提同房了,根本想都別想。被沈清漓這么一說,她倒是覺得眼下重要的是,趁著康寧公主不在,趕緊懷上孩子要緊。
沈清漓的目光從沈老夫人和沈曼姿身上略過,看著她們各自若有所思的樣子,唇角勾起一抹淡笑,看來她方才的話正說到點子上了。朝沈老夫人福了福身:“清漓不打擾祖母休息了,清漓告辭?!?br>
沈清漓走出門,抬眼就對上沈安愧疚的目光,微微福了福身:“父親。”
“漓兒,你……”沈安猶豫了片刻,頓了頓,然而還是繼續(xù)說道,“公主快回來了,你還是早點去別院吧?!?br>
沈清漓含笑的眼眸看向沈安,“清漓這就收拾東西離開,父親不用擔心?!?br>
再愧疚的眼神有什么用,你還是拋棄了她這個女兒。
沈清漓看了一眼沈安,然后頭也不回地走了,她是替沈安可悲,他哀嘆世事不公,但是卻又屈從與權(quán)勢,這能怪得了誰。方才對沈老夫人說的話,說的正是沈安這些年的心里話,然而即便是屈辱,他也還是選擇繼續(xù)忍受,沈清漓能說什么呢,自求多福!
沈清漓的東西不多,很快就收拾好了,沈安親自送她上馬車。
“漓兒,你好好照顧你娘?!?br>
沈清漓看向沈安:“康寧公主今日就要回來?”沈安這么著急讓她走,恐怕是怕康寧公主看到她,又要大吵大鬧不肯罷休。
沈安尷尬地點了點頭:“已經(jīng)出宮門了。”
沈清漓了然,沈安可還真是煞費苦心啊,從袖中取出一支香囊遞給沈安:“父親,這是我買的安神香囊,清漓走后,希望父親再無煩惱憂愁。”
然后深深一拜,方才離去。
馬車噠噠前行,沈安看著馬車越走越遠,手里握著香囊,只覺鼻子犯酸,喃喃道:“漓兒,不要怪我?!?br>
馬車上
彩月皺著眉頭道:“小姐,老爺他還是舍不得您的?!鄙虬卜讲叛诓蛔〉睦⒕?。
沈清漓淡淡一笑:“這點感情太薄弱,經(jīng)不起任何威逼利誘。”
“小姐,您是不是把老爺想的太無情了?!?br>
沈清漓搖了搖頭:“他不是無情,只不過是無能,所以我只能自己為自己打算?!北热缯f方才送他香囊是假,趁機在他身上灑藥粉是真。沈安為了安撫康寧公主,今夜鐵定會去康寧公主房里睡,那藥粉沒別的作用,就是讓康寧公主渾身發(fā)癢而已,而且這藥只對親近沈安的女人起作用,沈安并不會受影響。她怎么說也該在走之前再送康寧公主一份禮物不是。
別院在京郊,約摸走了快四個時辰方才到。
沈清漓下了馬車,看著眼前的小院子,她心里惦記著李氏,三步并作兩步,快步都進去,尋找李氏的身影。
“你是誰???”一個尖利的聲音響起,沈清漓只見一中年大嬸擋在前面。這個人沈清漓認的,叫劉大娘。
劉大娘擦了擦眼睛,瞧著沈清漓穿戴極好,頓時臉上掛起了諂媚的笑容:“這位小姐,我是這里的管事劉大娘,請問你來這兒做什么啊?”
“我是平國公府的二小姐,我母親李氏現(xiàn)在在哪兒?”
一聽是李氏的女兒,劉大娘方才還笑嘻嘻的模樣立馬就變了,甩了甩袖子:“原來是二小姐啊,李氏在屋里躺著呢,二小姐要去就自己去吧?!?br>
“放肆!李氏也是你能稱呼的!”沈清漓直接一耳刮子就下來了,打的劉大娘瞬間摔倒在地。笨重的身體摔在地上格外滑稽。
“您是清漓小姐?”一個嬤嬤聞聲從屋里跑了出來。
沈清漓連忙走上去,點了點頭:“我是沈清漓,你是母親身邊的喜嬤嬤吧?!?br>
喜嬤嬤紅著眼睛道:“小姐您知道奴婢?太好了,小姐,您快去看看夫人吧,她……”
沈清漓心下一驚,連忙提了裙子跑進去,屋內(nèi)的光線很弱,只見床上一個婦人掙扎著想下床。
“娘……”沈清漓連忙跑過去,握住李氏的雙手。李氏臉色蒼白,嘴唇更是一點血色都沒有。
“漓兒,我的漓兒?!崩钍蠁局畠旱拿?,母女倆抱作一團,痛哭起來。彩月和喜嬤嬤立在一旁不住地抹眼淚。
“娘,清漓來晚了?!鄙蚯謇觳粮闪搜蹨I,“娘,讓我看看你的病?!比缓缶蜑樗\脈。
李氏詫異地說道:“漓兒你會醫(yī)術(shù)?”
沈清漓點了點頭:“在書上看著學了一些?!?br>
突然,沈清漓眉頭緊皺:“娘,您中毒了?!惫磺笆赖牟聹y沒錯。李氏中的是一種慢性毒,只是日積月累,毒性發(fā)作。
李氏頓時嘴唇發(fā)抖,“我都已經(jīng)住到別院了,她們還是不肯放過我。”
沈清漓輕輕拍了拍她的手,“娘,您別怕,我能治好您的?!?br>
毒性并不算太強,不難解,只是需要些時間慢慢恢復(fù)。
沈清漓安頓好了李氏,吩咐彩月在一旁小心照顧著,而喜嬤嬤則是隨她出來。
劉大娘捂著臉在外面偷偷看,她方才被沈清漓一個巴掌打懵了,等到她反應(yīng)過來時,沈清漓已經(jīng)進屋去看李氏兒了,她倒是想進去看的究竟,然而沈清漓方才那氣勢太嚇人,她不敢進去。
“小……小姐。”劉大娘說話吞吞吐吐,實在是這姑娘看起來是個嬌弱的文靜女子,可是一耳光打下來這力道可是讓她吃不消。
沈清漓冷冷一笑:“劉大娘,你說你是這里的管事,那我倒要問問你了,我母親為何會中毒?是不是你做的?”
劉大娘眼底閃過一絲慌亂,連連搖頭擺手:“不是不是,不是我?!?br>
“是她,是喜嬤嬤。”劉大娘指著喜嬤嬤說道,“平日里李,夫人的吃食都是喜嬤嬤在準備,是她下的毒。”
喜嬤嬤氣的臉色發(fā)青:“劉大娘,你害了我們夫人,還想冤枉我,你兒子病重,夫人將她僅剩的銀子都給了你,你兒子的病才能好,可你居然這么對夫人,你,你簡直是狼心狗肺!”
劉大娘揚聲說道:“喜嬤嬤,夫人的吃食可是你準備的,你又是夫人的貼身伺候的人,不是你還能是誰?!?br>
沈清漓唇角勾起一抹冷笑,劉大娘死咬著吃食都是喜嬤嬤準備的,就想讓自己去懷疑喜嬤嬤,但是她忘了,站在眼前的人是沈清漓。吃食是喜嬤嬤的準備的,但是也并不代表這些吃食沒有被其他人加料,更不代表李氏中毒就是從吃食上下毒的。
“喜嬤嬤,帶我去劉大娘的房間?!鄙蚯謇旆愿赖?。
劉大娘連忙上前拉住沈清漓:“二小姐你要做什么?!?br>
沈清漓淡淡一笑:“是不是你下的毒,搜查房間就知道了?!奔热皇锹远舅?,那肯定不止一包,應(yīng)該是有很多才對,那么劉大娘十有八九就是將毒藥放在臥室內(nèi)。
“不行,二小姐你不能搜查我的房間,我是老夫人的人,你不能這么做!”劉大娘急了,連忙說道。
“喜嬤嬤,掌嘴!在主子面前居然自稱是我,該打!”沈清漓一聲令下,喜嬤嬤也不是個含糊的,直接啪啪兩把掌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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