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荒的小伙伴們看過來!這里有一本我不是團長的《讓你去打恐怖擂臺,你上演紅白撞煞?》等著你們呢!本書的精彩內(nèi)容:“你看見了,我的下半身嗎?。?!”尖銳難聽的聲音從半身死靈的喉嚨中發(fā)出緊接著,原本彌漫在空氣中的血霧,以極快地速度朝著天空上的花轎和棺材包裹而去一條一條,血霧猶如數(shù)條齜牙咧嘴的蛇,旋轉(zhuǎn)纏繞著,欲要撕碎天空中的紅白撞煞見此情形張舒也不再猶豫,呼喊道:“二位,不要猶豫了,動手吧!”聲音落下緊接著懸在天空中的花轎內(nèi),再次緩緩伸出一只白皙的手掌她的每一根慘白的手指上,悅動的血色雷電縈繞,眼見就...
“你看見了,我的下半身嗎?。。 ?br>
尖銳難聽的聲音從半身死靈的喉嚨中發(fā)出。
緊接著,原本彌漫在空氣中的血霧,以極快地速度朝著天空上的花轎和棺材包裹而去。
一條一條,血霧猶如數(shù)條齜牙咧嘴的蛇,旋轉(zhuǎn)纏繞著,欲要撕碎天空中的紅白撞煞。
見此情形。
張舒也不再猶豫,呼喊道:
“二位,不要猶豫了,動手吧!”
聲音落下。
緊接著。
懸在天空中的花轎內(nèi),再次緩緩伸出一只白皙的手掌。
她的每一根慘白的手指上,悅動的血色雷電縈繞,眼見就要再度喚出血雷劈砍而下。
就在這時。
只聽轟地一聲。
未等花轎中的那位有所動作,一道沉悶的聲響驚天動地,蒼白天空中的那口棺材竟被人從內(nèi)部一腳踢飛了棺材板!
而后。
在所有人驚愕的目光下。
一位身穿白凈長裙的女子縱身一躍,一腳踢在棺材板上,無與倫比的力量讓棺材板猶如一尊從天而降的殺劍,縈繞著恐怖陰寒的死亡氣息,穿透空間,以極為不可思議地速度撕開血霧。
朝著半身死靈狠狠砸去。
轟!
巨大的爆炸聲響在擂臺中響起。
現(xiàn)場煙塵四濺,強大的力量沖擊無視結(jié)界的存在,爆炸所產(chǎn)生的余波,讓現(xiàn)場的觀眾都能清晰地感受到。
待到煙塵散去,眾人無不瞪大眼睛望著擂臺中央。
只見。
詭異的半身死靈,此時猶如一只死狗一樣,躺在地上。
她的腦袋和身體已經(jīng)分離。
從天而降的棺材板立在半身死靈的身體和腦袋間。
她的脖頸已經(jīng)被砸得稀爛,現(xiàn)場流出一攤黑色惡臭的血。
瞪大眼睛的半身死靈在失去腦袋后,身體還頑強地抽搐了幾下,可那棺材板上傳來的沉重古老氣息,壓得她喘不過氣,最終只能含恨消失在天地之間。
一招,秒殺!
所有觀眾都倒吸一口涼氣。
這個結(jié)果,簡直太出乎他們的意料。
準(zhǔn)S級的半身死靈,竟然連一招都沒有撐?。?br>
“這龍國的恐怖之物到底是什么來頭,這也太恐怖了?!?br>
“準(zhǔn)S級都是一招秒,難道是傳說中的S級?”
“很有可能,甚至我隱約間感覺,不止S級這么簡單!”
各國觀眾此刻都陷入深深的疑惑中。
他們不明白,之前最強恐怖之物還僅僅是B級倀鬼的龍國,為何突然之間,就出了如此強大的恐怖之物!
“這就結(jié)束了?”
“未免也太無聊了一些吧!”
這時,一道略顯無聊的聲音從天空上響起。
霎時間,數(shù)不清的紙錢從天空中,紛紛揚揚地落下,如同一場大雪。
期間,一女子從天而降,緩緩落在豎插在擂臺中心的棺材板上。
她身穿一襲白凈長裙,腳下是一雙做工精美,雕琢著特殊圖案的繡花鞋,三千發(fā)絲直垂腰間。
值得一提的是,她身上的衣裙、鞋子,甚至是頭發(fā)皆是一片白,一張張紙錢落在她的身體上,竟融合在一塊,根本分不清。
她緩緩抬起頭。
當(dāng)觀眾們看清她的眼睛時,身體都忍不住打顫。
如果說,這棺材中出現(xiàn)的女子,全身都是蒼白的代表,那么她的眼睛就是黑暗。
那是一雙黑暗無光的眸子,仿佛蘊含著宇宙最深處的幽靜,僅僅是對視一眼,就令人覺得背脊發(fā)寒,雞皮疙瘩掉一地。
“這女子,比起花轎里的那位,更強!”
隨著女子出現(xiàn)在擂臺上,原本喧鬧的擂臺瞬間鴉雀無聲。
所有國家的觀眾都將目光放在她的身上。
其中櫻花國觀眾更是眼中帶著殺氣,恨不得將她剝皮剁尸。
“嗯?”
白裙女子眉目微蹙,似乎是察覺到了目光中的不善,轉(zhuǎn)頭看向櫻花國的席位。
冷冷地看向他們,以居高臨下的氣勢宣告,
“眼神倒是挺唬人,但奈何是一群廢物。”
“我就站在這兒,你們不服我的就盡管來,如果連上擂臺的勇氣都沒有,就給我收了你們那微不足道的殺氣?!?br>
“你們在我眼中,你們就是一群渺小到一根手指都能摁死的螻蟻!”
挑釁!
還是來自一位恐怖之物的挑釁。
在以前的對決中,可從未遇見過這種情況。
也就是說,這位女子不單單是強大,還擁有著智慧!
和尋常的恐怖之物,很不一樣!
而經(jīng)過剛才所發(fā)生的事情,其實白裙女子大概也明白了現(xiàn)場的情況。
她是為龍國出戰(zhàn)的恐怖之物。
而櫻花國是龍國永遠的敵人。
對待敵人。
不管是嘴上還是手下,都不要留情!
“八嘎,我們竟然被恐怖之物嘲諷了!”
櫻花作戰(zhàn)副隊長咬牙切齒,忍不住心中的怒火就要沖上去。
啪!
結(jié)果被坂本川井一巴掌扇清醒了。
“你難道是蠢驢嗎?”
“貿(mào)然出場違反恐怖擂臺的不說,光是你的A級恐怖之物是對手嗎?難道你想上去送死?”
副隊長低著腦袋不說話了,他意識到自己實在太魯莽了。
“這一次,我們櫻花國輸了,是因為我們準(zhǔn)備不足,下一次找補回來就行。”
“但違反了恐怖擂臺的規(guī)定,搞不好從今往后會被逐出恐怖擂臺,你知道會是什么后果嗎?!”
輸了比賽,坂本川一本就心中煩躁。
現(xiàn)在下屬還來添麻煩。
不把氣撒他身上,那簡直對不起作為隊長的身份!
“隊長,我們難道就任由對方這樣嘲諷我們大櫻花帝國?”副隊長捂著發(fā)疼的臉,不解。
坂本川一眼眸閃過森寒光芒,“讓他們罵吧,反正這是他們最后的機會了。”
“等我們將S級訓(xùn)練完成后,恐怖擂臺,依舊是我們的主場!”
能坐到他這個位置的人,基本都不是傻子。
都是懂得察言觀色的城府深厚之人。
所以坂本川井并不會因為白裙女子的羞辱而惱羞成怒。
“沒意思。”
“打也打不過我,罵了還不還口。”
“這群櫻花人真的有病。”
白裙女子雙腿微彎,旋即一個彈射起飛,順勢落在張舒身邊,笑著伸出手,
“認識一下,我叫小奠,花轎中的姐姐叫喜。”
張舒此前在心中和她們有過對話,可現(xiàn)在面對面交談,內(nèi)心多少有些束手無措。
尤其是知道,對方可是尊貴的皇后!
“我叫張舒,叫我小舒就行。”保持該有的尊重,這是張舒做人的基本禮儀。
小奠明顯很受用,笑著道:
“好,以后就叫你小舒了。”
“看樣子,今天的對決已經(jīng)到此結(jié)束了,我和喜姐姐就先離開,如果有什么需要盡管召喚我們。”
“為國出力這種事,我和喜姐姐最喜歡做了。”
話音落下。
小奠周身凝聚出恐怖的風(fēng)暴。
風(fēng)暴無情地卷起地上的紙錢,以它為中心,巨大的撕扯力仿佛要破開撕碎整個空間,用來保護觀眾的結(jié)界出現(xiàn)了大大小小的裂縫。
恐怖的氣息透過裂縫,纏繞在其他國觀眾的內(nèi)心深處,嚇得他們雙目無神,渾身上下都在不停顫抖。
而龍國席位上的觀眾卻毫發(fā)無損!
因為,小奠和喜是來自龍國的恐怖之物。
自家人,不害自家人!
不像某櫻花國,自家選手召喚出的恐怖之物,竟還會對自家人動手,簡直就是一臺殘暴的殺戮機器,一點逼格都沒有。
呼呼呼……
待到風(fēng)暴散去,送親的隊伍和出殯的隊伍已經(jīng)消失得無影無蹤。
天空中,那道駭人的天塹也漸漸消失,原本被一分為二的天空再次歸于最初的模樣。
但所有觀眾都不會忘記。
那口棺材和那輪花轎所帶來的恐怖震撼。
一些膽子小的,襠下已經(jīng)濕潤!
“真是個恐怖的女人?!?br>
在小奠和喜走后,神秘裁判才長長松了口氣,同時他也在心中盤算著,是否要向恐怖擂臺的更高級掌權(quán)者申請,讓更強的裁判來主持藍星上的恐怖擂臺。
“龍國的恐怖之物……實在有些強到?jīng)]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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