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叫做《棄后重生:她被敵國太子寵上天》是“知幸”的小說。內(nèi)容精選:把衣柜推回原位。急匆匆的穿過小竹林,翻身躍上高墻悄無聲息的回到了寺卿府,夜再次沉寂。皇宮接待使臣的偏殿內(nèi),莫瑜白坐在書案后,把玩著那日虞非晚不小心留下的白薇軟劍。書案前,一名暗衛(wèi)單膝跪在地上...

第八章 故技重施 試讀章節(jié)


鳳螢兒趴在他懷里,卻皺起了眉頭,試探性的問道:“那侯爺是想怎么除掉他呢?”

“怎么?你心疼了?”池梓曜玩味的望著鳳螢兒,眼里的愛意又深了幾分,他就是喜歡難以掌控的女人,偏偏自己又能一眼看穿她的心思,“人家獨(dú)寵北璃第一美人清和夫人,你以為你有機(jī)會?”

鳳螢兒被看穿了心思,也不惱,“心疼了,怎樣?”

隨后又滿眼放蕩地看向池梓曜。

“哼,明日有你心疼的時候。不過現(xiàn)下……”

……

門外的虞非晚,見有效信息獲取完畢,連忙原路溜走,又再次回到了池梓曜的寢室。不忘干嘔兩聲。把衣柜推回原位。急匆匆的穿過小竹林,翻身躍上高墻悄無聲息的回到了寺卿府,夜再次沉寂。

皇宮接待使臣的偏殿內(nèi),莫瑜白坐在書案后,把玩著那日虞非晚不小心留下的白薇軟劍。

書案前,一名暗衛(wèi)單膝跪在地上。

“稟太子殿下,奉太子殿下之命,屬下晝夜緊盯寺卿府,今夜亥時,寺卿府中有一人,從后門而出,屬下一路尾隨,只見他翻墻進(jìn)入了侯府,去到了鳳侯爺?shù)呐P房,足足一個時辰才出來。此人內(nèi)力頗深,屬下遠(yuǎn)遠(yuǎn)跟隨,只知請此人身著夜行服,身量單薄。”暗衛(wèi)說完就像憑空消失一般,不見了蹤影。

莫瑜白,仍是坐在椅子上盯著軟劍上那朵白薇,眸色越來越深,“女人,你到底想搞什么名堂呢?”

翌日清晨。

虞非晚早早地便起身去了大理寺。

看著眼前堆積如山的案子需要審理,虞非晚白了一眼正在一旁憋笑的招金喚銀。

遂翻看起來。

京郊城西,永定河下游處發(fā)現(xiàn)裸體女尸,全身囊腫,面目難辨。沉尸已半月有余,府衙于附近打撈,一無所獲,斷為情殺,兇手不祥,特呈大理寺。

虞非晚頭痛無比,又拿起了另一個卷宗。

京城南街,近日發(fā)現(xiàn)多具暴尸街頭的無名尸體。經(jīng)查,多為鳧州流民,排除他殺可能。現(xiàn)已全權(quán)轉(zhuǎn)接京兆尹,歷半月,流民已悉數(shù)驅(qū)散,穎都南街一片繁華如初。

虞非晚重重的合上卷宗。想到的不是審案審案寺正的斷案之英明,更不是京兆尹管理治安效率之高,而是北璃吏治之腐敗。

虞非晚皺起了眉頭。

“來人”

“在。”招金喚銀應(yīng)聲進(jìn)來。

“這本京郊城西半月未破的沉河女尸案和流民曝尸案,竟審的如此敷衍了事?把負(fù)責(zé)審理此案的大理寺正給我叫過來!”

“是!”

鳧州位于北璃國南部,氣候接近南璧,是北璃的糧倉??纱丝叹谷挥羞@么多流民北上,可見,鳧州一帶今歲必定是洪澇成災(zāi)。

現(xiàn)在已入九月,可憐百姓們一定是從七月前后動身北上,歷經(jīng)兩月,好不容易才到京城,卻遭無情驅(qū)趕。

此事事發(fā)已逾兩月,若是八百里急件不出十日便可上達(dá)天聽?,F(xiàn)如今,地下官員推諉貪污,竟至流民北上!

虞非晚正為此事捉急,外面大理寺正史大人推門而入。

“屬下拜見寺卿大人。”大理正史灤慢悠悠的走進(jìn)訟棘堂,極為散漫的給虞非晚行禮。

虞非晚冷笑一聲。

“?。 笔窞聪ドw不知被何物重?fù)魬?yīng)聲跪倒在地。

虞非晚收回手,慢悠悠的笑道,“起身吧史大人免禮吧?!?br>
“黃口小兒,你竟敢戲弄老夫!”史灤踉蹌著起身,對著虞非晚叫罵道,面上囂張,沒有一絲懼怕。

“放肆!”虞非晚目光一冷,面上的笑意消失殆盡。

史灤被虞非晚的目光嚇了一跳,前裝鎮(zhèn)定。

“放不放肆也由不得你說,卑職是鳳侯爺府上九夫人的表叔!就算是行事有失,自當(dāng)聽由鳳侯管教,豈容你指手畫腳?!?br>
“哦,是嗎?”

史灤瞬間感覺鳳侯爺一出口,周圍的氣溫都冷了下來。

“按國律!在朝供職官員,三品一下,以下犯傷者,罰俸一年,杖二十。招金!”

“在!”

招金向虞非晚拱手,拉起史灤便往門外走。

史灤一聽二十杖,他這條命沒死也算廢了。立馬沒了剛才的囂張跋扈。

“虞大人饒命,大人饒命,卑職再也不敢了!”

“慢!”虞非晚抬手。

招金又將史灤拎回來摔在地上,疼的史灤直叫娘。

“史大人,你說本大人有沒有權(quán)利管你???”虞非晚恢復(fù)了玩世不恭的神態(tài),一下一下的敲著案板,敲得史灤汗毛都束了起來。

外界都傳虞非晚頂撞侯爺,被侯爺打的下不了床,還被罰了一年俸祿,本以為已經(jīng)服軟,沒想到還是這副令人恨得牙根癢癢的樣子,做起事來狠辣刁鉆。

雖心里這樣想,但史灤漲了記性,面上裝出一副哈巴狗的樣子,點(diǎn)頭稱是。

虞非晚對這一切很滿意,遂問起話來。

“本官問你,京郊永定河女尸一案和鳧州流民一案可是經(jīng)由你的手?”

“正是下官!”想起自己這半月聯(lián)手京兆尹驅(qū)散流民一事得到了舉朝上下官員的贊賞,和侯爺?shù)陌?,史灤逐漸得意洋洋起來,“下官這半月走街串巷,體察民情,這群亂民,壞我京城治安,造成恐慌,卑職便聯(lián)手京兆尹,將他們悉數(shù)……”

“混賬!”虞非晚一把將卷宗砸在史灤的臉上,“你可知,溺水之案,應(yīng)在浮尸地點(diǎn)上游和下游進(jìn)行打撈,你可知流民也是人命!你瀆職犯上,本官即刻上呈宋丞相,將你罷免候?qū)??!?br>
“虞大人,卑職知錯,虞大人,卑職可是侯爺?shù)谋砭烁?,你怎么能抓我呢……?br>
招金在史灤的求饒聲中,將史灤關(guān)押在監(jiān)獄里。

虞非晚看向書案上堆積如山漏洞百出的冤假錯案,腦海中浮現(xiàn)出了鳳家世代守護(hù)的北璃版圖,北璃風(fēng)雨飄搖,當(dāng)自己傾盡全力才從三位皇子中扶持上位的江曦辰如今不但夷鳳氏族,而且卻沉淪聲色犬馬……

提筆,向宋祁宋丞相起草了有關(guān)鳧州水患一事的猜測和吏治之壞。

正草擬中,門外太監(jiān)尖銳的嗓音傳入訟棘堂內(nèi)。

“皇上口諭,宣大理寺卿虞非晚,即刻到宣政殿議事,不得有誤——”

“遵旨?!?br>
虞非晚眼中浮現(xiàn)出一絲冷冽。

“大人,皇上停了您一月的朝會,現(xiàn)如今才不過半月啊?!闭薪饟?dān)憂地說。

“哼,我自有對策?!?br>
遂翻身上馬,朝皇宮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