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吃海鮮的土豆腦袋的《穿成農(nóng)家女,靠打獵采藥賣銀錢》小說內(nèi)容豐富。在這里提供精彩章節(jié)節(jié)選:早上起得早,就算是往山里折騰了兩趟了,下了山抬頭瞅了眼太陽,金烏高掛,估摸著最多也就九點來鐘這么想著,姜沅蔓趕緊將二十四小時時間制轉(zhuǎn)化成時辰,估摸著現(xiàn)在是巳時了這次回家,姜沅蔓沒有走早上的那條路,她一只手毫不費力的拖著一只大野豬呢,這要是讓太多人親眼見到,她娘王氏非得氣瘋了不可!姜沅蔓也知道王氏是怎么想的,不就是怕她將來不好找婆家么!當然姜沅蔓也沒打算瞞著,只是同樣的事情,聽說和親眼見到的沖擊...
“你盡管尋去!往日里沒少尋我家大伯娘幫忙,如今倒是在我跟前裝起靦腆來了!”
顏翠娘笑的大聲,倒是惹的大棗樹下面坐著的,不少都活動了心思。
都是一個村子里的,誰家是什么樣的人也都知道。姜大喜別看現(xiàn)在年歲大了,整日里只顧著地里刨食,在家里等閑不怎么說話,但村里和姜大喜年紀差不多的,遇到事了都樂意找姜大喜給拿拿主意。
到了姜萬地這一輩兒,姜萬銀是個在別人眼里不頂用的,姜萬地在同齡的人眼中,也是能拿主意的那一個。
鄉(xiāng)性都不錯。就是小老太劉氏,那提起來也都只有夸的,只是小老太不是個喜歡說長道短的,其實她也愛聽別人家的是非,只是不樂意在大棗樹下多待,都是村子里有名的長舌婦,說的話里十分有九分半能是假的。
王氏和錢氏就更不出現(xiàn)在大棗樹下了,老姜家也就一個姜沅蔓,恨不得磕著瓜子聽八卦呢。
但王氏和錢氏雖然不咋往大棗樹下去,兩人的名聲卻好,鄉(xiāng)里鄉(xiāng)親的,誰家有個什么,能伸把手的都會伸把手。
這么一想,心思浮動的就都覺得去老姜家提出叫姜沅蔓領(lǐng)著進山這事,應該是能成。
顏翠娘站在自家門口,扯著嗓子喊鐵蛋,沒多大會,一個和姜梓差不多大的男孩兒跑了回來,“娘,您別總是喊我,今兒我踢毽子都輸了!”
“輸了便輸了,日日和小女娘玩踢毽子做什么!你也不瞧瞧隔壁的姜梓姜焱,人家就日日讀書習字,你跟人家屁股后面學都不會?”
“我才不去呢!”鐵蛋靈活的從顏翠娘旁邊的縫隙鉆進了院子,“奶,奶,吃飧食了嗎?”
“你這孩子!真是討債的冤家!”顏翠娘氣的罵了一聲,眼見著西邊有幾個人進了老姜家的院子,顏翠娘高興的笑了笑。
院子里姜三奶耷拉著臉,見顏翠娘轉(zhuǎn)身進來了,就哼了一聲,“孩子還小呢,整日里冤家孽債的罵,我聽著倒以為是個繼母。橫豎那不聽話的,不管怎么罵也聽話不了。我倒還沒罵你呢,只叫你少往那大棗樹下去,你還少去了不成?”
“哎呀娘,好端端的,您怎的又生氣了,我能日日往那兒去,不還是命好,攤著個好婆婆和好嫂嫂!這是娘您疼我呢!”
顏翠娘也不管姜三奶更難看的臉色,只臉上帶著笑模樣,“您說您都這么疼我了,更何況鐵蛋呢,就這么一個大孫子。只是可憐這孩子,也沒個能干的姐姐,像隔壁家滿滿那樣,時不時的跟著打打牙祭?!?br>
嫁過來至今也沒生下兒子的姜四媳婦兒,抿著嘴沉默的聽著,倒是兩個看著比初霽小些的女孩兒,臉上的神色不忿。
“不過咱鐵蛋雖然沒有那樣的姐姐,卻還是有福,他有個敢進山的爹啊,要么說還是娘您行呢,您的孩子就是不一樣!”
顏翠娘的話還沒說完呢,姜三奶就砰的一聲將水瓢扔在地上,葫蘆瓢頓時四分五裂,“你這是存著想換個夫家的心了,還真是當日瞎了眼,聘了你這么個攪家精回來,奸懶饞滑一樣不落,現(xiàn)在還想叫自己的男人進云霧山了,你這狠毒的婦人,我兒何處對不起你,你要這樣害他!”
“娘,您別生氣——”從沒被婆婆這么罵過的顏翠娘臉上茫然了片刻,回過神來聲音都沒那么中氣十足了,“娘,您這話說的,真是冤死兒媳了!兒媳哪里就敢叫夫君自己一個人進山去,是滿滿,大伯娘已經(jīng)答應了,叫滿滿給帶路的!”
“你去找你大伯娘了?”姜三奶的臉色就更難看了,“就是滿村子的都進山發(fā)財了,咱們家也不許進!老四媳婦兒,你也聽好了,好好的日子若是不想過,就滾回娘家去!”
“哎呀娘您別生氣,跟那四六不懂得生什么氣呢,回頭再給您身體氣壞了。您放心,我保證不進山,就滿滿一個小丫頭片子,她敢?guī)?,我還不信她呢。孩兒他娘也是看著鐵蛋吃不著啥好東西心里著急,也是我這個當?shù)臎]用。”
姜六叔瘦高的個子,剛進門就聽見自家老娘發(fā)了火,就趕緊的上前去哄,哄的姜三奶臉色和緩了許多,“若是給孩子吃不到什么好東西便怪當?shù)锏臎]用,你娘我豈不是更沒用?怪爹娘做什么,地里刨食得命,就只配過這樣的日子,要怪就怪自己不會投胎,投到大戶人家去使奴喚婢的,什么好東西吃不著!”
顏翠娘很少見到婆婆發(fā)這么大的火,她看的清楚,她這個婆婆只是看著厲害,其實不是個磋磨媳婦的,只是沒想到一說進山,婆婆的反應會這么大。
原先她還想著,婆婆只是不愿意承大伯娘的情,她才去大棗樹下鼓動的大家都動了心,只要大家都去,婆婆便就愿意叫夫君也去。
早知如此,她去大棗樹下說這事做什么,豈不是為他人做了嫁衣裳!
一戶之隔的老姜家,小老太看著院子里坐著的幾個女人,心里一時有些犯難。因著姜沅蔓還是個小女郎,求上門來的,說的也好聽,不需姜沅蔓教什么,也不用姜沅蔓保護,只領(lǐng)個路別叫在山里迷了路回不來就行了。
這種的,要是一口拒絕了,是要得罪人的。
小老太琢磨著怎么拒絕,一旁的姜沅蔓倒是干脆利落的應了下來,“伯娘嬸子們看的起我,也是叔伯們信任,我只領(lǐng)個路又有什么不行的。只是不巧,今兒縣里如意酒樓的掌柜的派人傳話來,說是縣里的大戶家里過壽,要尋些少見的野物擺宴席?!?br>
姜沅蔓皺著眉,又是搖頭又是嘆氣的,“我如今才多大呢,進山也就是瞎胡鬧,也就打個野雞兔子有點準頭,只說老虎熊瞎子啥的,我就是遇見了,也只有撒腿就跑的份呢!只是咱笨想著,人家那么大一個掌柜的,都尋到我一個小女娘身上了,可見是真著急了。我怎么也得做做樣子,好歹有個交代?!?br>
“方才我還同爺奶爹娘說這事呢,很不愿意進山去,如今幾位伯娘嬸子一來,我心里就更不愿意去了,只帶個路費什么事呢,還能叫弟妹們都吃口自家爹爹打回來的肉。早知道有這一樁,我便不應承那掌柜的了。”
一副懊惱的不行的模樣,幾個女人能說什么呢,人家好言好語的答應了,只是等幾天罷了,一個個就都高高興興的走了。
她們來的時候,小老太正拿著稱,稱姜萬銀今天去縣里買回來的糯米和紅棗,這會兒子人走了,小老太又拿著稱繼續(xù),“老二今兒買的鋪子做買賣實誠,一點兒不差?!?br>
王氏起身繼續(xù)燒水去,姜沅蔓回來被蜜蜂蜇了似的喊著要洗澡,王氏正燒著呢,家里就來人了。她經(jīng)過姜沅蔓的時候捏了捏她的臉,“娘,我看日后啊,咱們是不用擔心這個小丫頭了?!?br>
“胡說,越是能干懂事的孩子才越要關(guān)心呢,不然等你老了,能干懂事的都叫你傷了心,只剩下那啥也不是的,自己的日子都過不明白,還能好好待你?”
小老太說著這話,又笑起來,“索性咱們家的孩子,就沒有那啥也不是的!”
見姜墨姜烈還有姜萬銀都一副話被堵住了悻悻的樣子,小老太笑的就更開心了。
還能叫你們尋到我話里的錯處了!
只是笑過了,小老太又說姜沅蔓,“雖說今兒是應付完了她們,但是眼下大家的日子都不好過,哪怕是咱們家呢,提起肉不也是眼冒綠光。只靠著拖,是拖不過去的,若是他們再找上門來,滿滿可想好了怎么辦?”
“不用等他們上門來,回頭我整點血身上,一身傷的下山來,她們自然就熄了這心思了?!?br>
還是那句話,都是鄉(xiāng)親,都是為著過日子的,誰能沒有自己的小心思呢。只是進山這事,若是真的有膽子想搏一搏的,獨自進了山若是遇到了危險,姜沅蔓又恰巧碰見了,那她絕對不會見死不救。
但若是想叫姜沅蔓將這么多人的安危主動擔負在自己身上,那姜沅蔓就有話說了,她只是個乳臭未干的小丫頭,肩膀可沒那么能抗。
如今大家心思活動了,就是看她是個小丫頭,自覺一個大男人怎么還不比個小丫頭強,但是心里對云霧山的恐懼還是有的。若真是不以為然,沒有她帶路,也會自己進去的。
只要有一個人自己進山,不管他有沒有安全回來,都不會有人再來叫姜沅蔓領(lǐng)路了。
果然,沒過幾天,還沒等姜沅蔓整一身血的下山,姜沅蔓該叫一聲張叔的男人拎著兩只野雞,臉上掛著彩回來了。
彼時姜沅蔓正老老實實在院子里給初霽充作木架子,兩只手撐著,初霽正在編端午要戴的五彩繩。她只撐著手不動,動嘴,一會兒問,“大姐,在這里加個小珠子是不是更好看?”
初霽就給編進一個小珠子。一會兒又問,“大姐,這兒就開始穿鈴鐺吧?穿三個,一動就叮當響,黃毛戴著一定威風!”
初霽蔥白似的手指又停下動作,給編進去三個鈴鐺。王氏路過一趟看一眼,又路過一趟又看一眼,還是撐不住笑起來。
小老太聽到笑聲抬頭看她,王氏就笑,“您瞧您那兩個孫女,若是出去給別人家干活兒,一準兒不到半日就叫趕回來了,一個人能干的活兒偏偏要兩個人做。”
“娘,您又笑我,我聽見了。”姜沅蔓撐著眼皮子懶洋洋的,“再有五天就端午了,奶,咱們今年還要和二奶三奶家一塊兒吃飯嗎?”
“今年便不了?!毙±咸珦u了搖頭,“去歲你三爺爺沒了,今年你爺爺與二爺爺專門去問了你三奶奶,她想和孩子們自己在家過,你二爺爺雖說是想過來,但只咱們兩家在一塊兒吃飯,好說不好聽呢,像是欺負沒了老頭子的人似的,索性各自在家吃各自的吧。”
正說著話呢,錢氏風風火火的回來了,看著姜沅蔓就樂,“還真叫滿滿說上了,果然那張有貴今兒自己進山了,掛著彩回來的,獵了兩只野雞,現(xiàn)在還在大棗樹下炫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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