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荒的小伙伴們看過來!這里有一本寶姑娘的《在前夫他心口上撒鹽》等著你們呢!本書的精彩內(nèi)容:我下意識地睜開眼,頓時繃緊身子半晌,周稚抬起了頭他神色如常,拉上被子,蓋到了我的身上然后他調(diào)整了一下姿勢,伸手將我抱了起來,說:“吃點東西再睡”他拿來的是海鮮湯,拿勺子喂了我好一會兒,大概是因為我實在是提不起食欲,他便擱到了一邊,說:“睡吧”又將我放回了床上然后他欲起身離開,這時,我忍不住了,說:“周稚……”他動作一停,但并沒有看我我問:“你常常會覺得害怕嗎?”他沒有回答我望著周稚...
這樣的煎熬一直持續(xù)到凌晨兩點。
終于,醫(yī)生露出了放松的神情:“數(shù)據(jù)已經(jīng)恢復正常了,老人家挺過來了?!?br>
我松了一口氣。
按照醫(yī)囑,我只能進去探視五分鐘。
這五分鐘,我什么都沒有對我爸爸說,只是握著他的手,望著他。
我爸爸是個強勢的男人,生意的成功給了他極大的自信。
在我心中,他一直魁梧得如同一座山,只要在他身后,我就什么都不怕。
但是此刻,他花白著頭發(fā),滿臉都是倦意。
我是這一刻才真切地體會到,他老了。
而我……那個只知道藏在他身后,調(diào)皮笨拙又任性,還把所有事都弄得一團糟的我,也挺不過去了。
雖然醫(yī)生說我已經(jīng)可以走了,但從病房出來后,我感覺自己無處可去,于是就呆在走廊里。
午夜的醫(yī)院很靜,靜到可以聽到我自己的心跳,靜到我一閉眼,耳邊就響起周稚的聲音。
——吃什么藥???直接死了吧。
頭又開始暈了,我往嘴里塞了一顆藥,恍惚間又想起了那一厚沓病危通知書。
我爸爸的病危通知書有我來簽。
半年后,我的那些,會由誰來簽呢?
為我簽字的那個人,也會如我這般恐懼,這般心痛么?
后半夜,我離開了醫(yī)院。
夜色闌珊,路燈一盞盞地熄滅,我在大街上游蕩,如一個沒有真身的鬼魂。
走了不知幾條街,終于看到一片燈紅酒綠。
是吧街。
吧街顧名思義,是酒吧一條街。
在這萬籟俱靜的時刻,只有這里還有些許人氣兒。
從巷子口便能聞到酒氣,我不喜歡這味道,也不喜歡這地方的嘈雜,但還是走了進去。
隨便選了一家坐下來,一個穿著緊身背心的年輕男人拿著菜單走過來,流里流氣地問:“幾位啊美女?喝點什么?”
我說:“我想喝酒?!?br>
我點了一瓶這里最貴的洋酒,叫XO。
周稚偶爾會喝這個,我曾偷偷地喝過。
那東西不好喝,可因為是他喜歡的,我就感覺別有一番滋味兒。
倒了一杯,劣質酒精的味道流過喉嚨,是火辣辣的痛。
酒是假的。
但沒關系,我一杯接一杯地喝著。
酒精流到胃里,開始很暖,后來開始翻騰。
我不停地跑到洗手間去吐,然后回來繼續(xù)喝。
他們說酒可以讓人放松,我想要放松。
朦朧中,我聽到有人在說話:“喝醉了?”
“看樣子是吧……”另一個聲音好像隔得很遠,“長得真漂亮,咱們……”
“先把這個大鉆戒弄下來……想不到還是個寂寞少……”
一只手拉住了我的胳膊,粗糙,粘熱……
陌生的氣息靠近,朦朧間,我睜開了眼。
眼前是一張男人的臉,泛著油光的臉,掛著猥瑣的笑。
我不由得感到一陣反胃,然而胃里已經(jīng)空了,只能干嘔。
與此同時,我感到有人扯住了我的手,在拽我無名指上的鉆戒。
我用力掙扎,踢踹,直到頭上突然挨了重重一下,隨之而來的是男人的咆哮聲:“再踢老子弄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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