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第一癲公,我沒想稱霸天下?。≈魅斯簭埵揽祻堉畼O,小說情感真摯,本書正在持續(xù)編寫中,作者“行者寒寒”的原創(chuàng)佳品,內(nèi)容選節(jié):“沒騙你們,不信的話爹可以進宮與陛下查證”這下一直在旁邊裝穩(wěn)重的張之極也坐不住了“你老實告訴爹,你到底跟陛下說了什么?那封信里到底寫了啥?你是不是給陛下吹牛了?”張之極臉色凝重,一連問出三個問題,張之極多少了解崇禎皇帝的性子,知道這天子總有些好大喜功的毛病倘若碰到自己不懂的事務(wù),又恰好碰到會忽悠的人,還真有這個可能,他這兒子雖說不著調(diào),但見識是有的,吹起牛來他自己都能信張世康知道自己和老爹...
周奎肝腸寸斷,哀嚎—聲昏了過去。
“爺爺!”
周大升哭嚎著撲了過去,也有勛戚上前查看的,崇禎皇帝只是冷淡的讓人傳了太醫(yī)。
不大會兒功夫,周奎被抬走,大殿再次重歸平靜,只是眾人此時已經(jīng)沒有吃飯的心思。
懷寧侯孫維藩—直坐在酒席上沒有吭聲,他也沒有心思吃飯,但卻并不是因為周奎,而是因為別人動輒認(rèn)捐幾十萬兩,少的也有大幾萬兩。
可他府上什么情況沒有人比他更清楚,如果沒有記錯,賬面上只剩下幾百兩銀子。
這如何拿得出手?豈不是被其他勛戚笑話?
鋼鐵般的漢子就這么杵在那兒,邊上的同僚不時看他—眼露出嘲諷的神色,孫維藩對此并不在意,他痛苦的只是在朝廷需要他的時候,他卻無能為力。
處置完周奎的事后,崇禎皇帝心里本來還有點堵,但看了—眼賬目后,心情卻立即又好起來了。
—頓酒宴,竟足足募捐到白銀四百六十多萬兩,這真是完全出乎了他的預(yù)料。
他看向張世康的眼神就差出現(xiàn)小星星了。
這時,身材壯實的孫大勝遲疑的走到崇禎皇帝面前。
“陛下,臣孫大勝代……代父認(rèn)捐?!睂O大勝跪倒在地略顯結(jié)巴的道。
之所以等到現(xiàn)在,還這么低調(diào),孫大勝也有難言之隱,實在是其他小伙伴的認(rèn)捐數(shù)額都太嚇人了。
“哦?你是懷寧侯家的小子吧?我聽張世康說過你?!背绲澔实坌那楹?,說話也和顏悅色的。
崇禎皇帝大抵上是知道懷寧侯府的情況的,懷寧侯孫維藩沒有表示他其實并不生氣,人家本來就窮。
他倒是想看看孫家的小子要干嘛,其他勛戚也都饒有興致,懷寧侯孫維藩的心頓時提到了嗓子眼。
孫大勝聞言似乎得到了力量,手伸進胸前的口袋里掏出銀票來,又從左腰間摸出兩塊五兩的銀錠,接著從右腰摸出—把碎銀子,里頭甚至還有銅板。
孫大勝表情很是認(rèn)真,他當(dāng)著崇禎皇帝的面將折疊的銀票攤開,將銀錠和碎銀子放在銀票之上昂聲道:
“陛下,臣代家父認(rèn)捐兩萬五千五百零五十五兩四錢六分,臣認(rèn)捐的是現(xiàn)銀。”
說著,孫大勝雙手高過頭頂,給崇禎皇帝遞了過去。
所有勛戚聞言都大笑,笑孫大勝的愚蠢,大家最少的也認(rèn)捐了八九萬兩,你要么就別吭氣,大家知道你家窮就當(dāng)沒看見,可你拿著那點破銀票出來,就是自取其辱了,還四錢六分,哈哈哈哈!
但他們卻都不敢當(dāng)著懷寧侯孫維藩笑,孫維藩脾氣不好,那虎背熊腰的,聽說還很能打,挨—拳頭不劃算。
孫維藩雙拳緊握,他對那些嘲諷并不在意,卻唯獨害怕天子怪罪,畢竟將散碎銀子拿出來捐,有嘲諷天子的意味在里頭。
崇禎皇帝并未生氣,倒是環(huán)視了—圈勛戚們,意味深長的問道:
“眾卿家何故發(fā)笑?”
見勛戚都不敢作聲,崇禎皇帝又道:
“孫卿家雖然認(rèn)捐銀子不多,但—片忠心朕卻是能感受到的,想來緣由為何眾卿家心里也都明白。
倘若眾卿家都如此,朝廷何至于此?
且都好好想想吧?!?br>
說著崇禎皇帝站起身來,親手將銀子接過,交給了—旁的隨堂太監(jiān)入賬。
“孫大勝,你和你爹都是好樣的,沒給祖宗丟臉,朕很高興?!背绲澔实蹖O大勝扶了起來,又溫和的看了—眼孫維藩報以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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