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我替炮灰正個名火爆上線啦!這本書耐看情感真摯,作者“溺于年華”的原創(chuàng)精品作,李靜慕容廉主人公,精彩內容選節(jié):慕容廉:武帝小皇子生母琴貴人,生產后血崩而亡現年九歲,為保護自己常年裝癡呆兒,以至于武帝自己都時常忘了這個小透明兒子半月前忠心于小皇子的奶嬤嬤意外喪命,此后便時常有陌生、不懷好意的人來“探望”小皇子李靜看得咬牙:“這些混蛋真歹毒!癡呆兒都不放過——”眼角余光瞄到小男孩黑侵侵的眸子注視著她,頓時干笑:“小朋友,我、我不是說你癡呆......”小男孩笑了,一瞬間整個人多了份鮮活靈動:“沒關系姐...
街上行人驚呼著四散走避,李靜牽著毛寶寶的手心里盡是冷汗。
對面,黑衣人慢慢拔出背負的長刀——
“跑——”
李靜猛推了毛寶寶一把,毛寶寶頓了一頓,撒腿就向旁邊的小巷子鉆去!
那黑衣人立時眼神瞟了過去,李靜將行李包直沖對方面門砸過去,順手抽出一直藏在包里面的一把匕首——
這是原主毛兒蓋的貼身物,李靜從沒想過自己有一天會用它!
黑衣人一刀斬飛包裹,里面的衣服零碎灑了滿天,這期間李靜已咬牙握緊匕首直撲向前,一刀刺出——
她已經看出這人有很大幾率是沖著毛寶寶來的,便打不過,她也必須拖住這人給毛寶寶爭取逃跑的時間。
黑衣人橫刀截住李靜匕首,只一揮手臂李靜就不知道自己刀子飛哪去了,隨即小肚子給對方重重踹了一腳!
踹得她直接倒飛出去,眼見得要撞在一面墻上,不死也要落個重傷,——一只手自旁伸出來,抓住她衣帶,輕輕一攏一順,便把人穩(wěn)穩(wěn)扶住放回地面。
李靜整個人都是懵的!
連同肚子劇痛的灼燒感,到她望見荻歌一張放大眼前的臉,也一時半會沒反應過來自己還歪在人懷里。
荻歌看了她一眼,又看了那黑衣人一眼,略顯躊躇。
李靜緊緊捂住小腹,哇地吐出一口鮮血!
荻歌五指一緊,本已放松的手,又重新掌穩(wěn)李靜。等他確定李靜只是暫時經不住打擊昏迷過去,黑衣人已然不見。
荻歌黙然一嘆,將李靜攔腰抱起,大步走回。
李靜直到晚上掌燈方才悠悠醒轉,睜眼四看,她又回到了之前的小客棧,還躺在之前那間客房的床上。只是,旁邊椅子上,多了一個人。
荻歌神情很有些無奈,一只手端著杯茶,那茶水都不知道沖了幾滾,涼透了。
李靜猛地坐起身,卻牽扯傷處,痛得捂住肚子,悶哼一聲。
“你沒有大礙?!陛陡杪f:“不過,這幾日最好別劇烈活動。”
李靜面對他,心緒比較復雜,一時不知該如何應對,低下頭去。
荻歌看著她:“毛姑娘,你現在可以告訴我:前夜進宮盜寶的,是你師父還是你了嗎?或者是你兩人?......除了這方墨硯,剩下的東西呢?”
事已至此,抵賴也沒什么意思了,李靜把心一橫,選擇坦白:“一部分在我?guī)煾甘稚希徊糠?.....我挖坑埋了!”
荻歌放下杯子,瞧著她,聲音略有些冷:“那個叫你姐姐的小男孩......是誰?”
“......我弟弟!”
“呵呵......連毛姑娘自己都是被賊祖宗何平收養(yǎng),不知來處,什么時候多了個弟弟?!”
荻歌起身,走到床前:“那孩子......也是從宮里帶出來的吧?!”
李靜垂著眼簾,雙拳緊攥,藏在被子里。
荻歌其實自己也不知道該佩服這對師徒的膽子,還是驚詫于此事的荒唐,搖搖頭:“那孩子床底下,還有一具女尸......算了,你現在不想說,就不說。......就怕到時候,你想說,也遲了。”
李靜猛地掀開被子,一把扯住他衣角:“荻......指揮使大人!請你先幫我找我弟弟——他現在很危險!之前那黑衣人,應該是沖我弟弟來的......”
荻歌拿住她手輕輕拂開:
“我已經派人找過了:鎮(zhèn)里鎮(zhèn)外,都沒有他的身影......不得不說,毛姑娘,你們真是做了一件天大蠢事!那孩子身份......無論如何,你們都不該把他帶出宮!后果,是你們無法想象也無法承受的!”
李靜急眼,再次抓住他袖子:“指揮使大人!鎮(zhèn)外那株榆樹、小茶攤你找過了嗎?”
荻歌看看她,李靜咬著牙:“我和我弟弟,約好跑散了在那碰面......”
若不是黑衣人驟然殺出,她打死也不會說這句話,但現在......只希望一切還來得及!
荻歌目光一凝,反手抓住李靜:“走!”
李靜給他拉著,身不由己出了門。
門外,侍立一圈身穿青綠色錦繡服,腰配繡春刀的人,見兩人出來,不約而同躬身抱拳:“大人!”
荻歌下巴輕抬,一群人迅速開道,簇擁他們出了客棧,上馬直奔鎮(zhèn)外。
李靜作為囚犯,荻歌對她尚算禮遇,騰出一匹馬讓她騎上,由一名錦衣衛(wèi)掌控著走在中間。李靜現在完全顧不上自己,一門心思擔憂著毛寶寶。
然而他們抵達目的,小茶攤早就收了,荒涼的郊野冷清清地,四望不見人。
李靜爬下馬,跌跌撞撞走到那棵榆樹下,?;趟念?。略遲疑一下,便放聲大喊:“寶寶!......毛寶寶!......”
荻歌一揮手,跟來的錦衣衛(wèi)迅速散開,搜索周圍。
李靜喊了半天,也不見動靜,想到毛寶寶可能的悲慘遭遇,禁不住淚水在眼眶中轉來轉去,只是礙于荻歌一直跟在身后,強忍不住不掉下來。
這一刻間,她是無比后悔把人帶出宮!哪怕系統(tǒng)說的,毛寶寶留在宮里甚至可能熬不過一個月,也比現在不到兩天就喪身好——
可她潛意識很清楚,她當時,還牢牢記住了系統(tǒng)說的另外一句話:這孩子,是這世界的主線人物之一!
李靜抱著頭,慢慢坐到地上——曾幾何時,她心態(tài)變得如此令自己陌生了?
“毛姑娘......”
李靜雙手使勁按了按自己眼睛,喉頭哽了幾下,方說出話來:
“這里右轉,有條小河溝......岸邊有一片小樹林,林子里有一堆亂石,東西......就埋在亂石附近的草叢里?!?br>
荻歌丟個眼色給屬下,那名錦衣衛(wèi)立即會意離開。荻歌瞧瞧天色,上前一步:“毛姑娘,先回京吧——這里,我會加派人手找人。”
李靜偏頭看看他,嘴角抿出一絲苦笑:也對!她還背著滔天罪行的鍋,有什么權利坐在這自我哀悼?皇宮那邊,還等著她的俯首認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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