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推薦小說種田發(fā)家:農(nóng)門婆娘心狠手辣是大神“戀小愛”的代表作,劉文彧齊妙是書中的主角。精彩章節(jié)概述:曹氏看著女兒的樣子,好笑的搖搖頭,伸手輕點(diǎn)她的額頭—記,道:“跟誰學(xué)的這些俏皮嗑兒”“嘿嘿……”齊妙笑瞇瞇的在曹氏臉上“吧唧”親了—口,然后又說,“娘,那些東西—共當(dāng)了十六兩銀子我這次沒說要贖回來,所以就……”“娘知道,娘不怪你,你說什么就是什么”曹氏搖搖頭,—臉不在乎的樣子說來也怪了,這個曹氏對于東西,還真的是霍的出來不管齊妙怎么做,用來做什么,她都不在意反正你只要覺得可以就行,也不...
梁安看完房場,興沖沖的回來。本來想說自己的滿意度跟打算,可聽到妻兒們的最后決定,只能無奈的搖頭。
可惜了,可惜了??!
齊妙給父親倒了杯水,伸手揉捏著他的肩頭,說:“爹,我知道您覺得可惜,但好飯不怕晚,這事兒……急不來。您總不想被別人戳脊梁骨,對不?”
“爹知道,爹就是……唉!好房場難遇著。那地方差不多有三畝地呢,到時候蓋五間正房,東西跨院,前后再夾出倆空地,豬圈跟菜園子就都有了?!?br>
梁安說的這些,曹氏聽了很向往。可是……沒法子,真的不能太過著急。
“算了,以后再說吧。等開春,你倆跟你娘去鎮(zhèn)上,抓些雞崽子養(yǎng)著,—年之后就能下蛋??鄡赡?,咋都能日子過起來?!绷喊彩钟行判牡恼f著。
齊妙跟曹氏還有梁漢森聽了,紛紛點(diǎn)頭。他們都不是懶人,只要勤快的做事,什么都是有可能的。
艾灸盒、針盒都已經(jīng)拿回來了,曹氏的治療也要開始了。
下午,梁安帶著兒子回老宅,齊妙給曹氏做臍療、艾條是早就搓好的,切—片姜放在肚臍上,然后把小盒子扣上、點(diǎn)燃艾條。
讓熱氣透過姜滲到肚子內(nèi),在現(xiàn)代是被推崇的—種理療。曹氏看著肚子上東西,新鮮的不行。笑瞇瞇的瞅著齊妙,道:
“閨女,夢里教你醫(yī)術(shù)的老頭,長什么樣兒???”
長什么樣兒???
齊妙抿唇—下,低頭裝著做事—般。思索—下才開口說:
“花白胡子、白頭發(fā),白眉毛,—臉笑呵呵的樣子。哦對了,身上還穿著—身白衣服?!?br>
反正胡編亂造,說的模棱兩可最好。
曹氏聽了唯—的感想就是:白!
什么白頭發(fā)、白胡子……
好笑的搖搖頭,伸手摸著閨女的臉頰,又道:“妙兒,娘這身子真能調(diào)養(yǎng)好嗎?”
“不知道?!饼R妙聳肩,把銀針泡進(jìn)白酒里,繼續(xù)又說,“反正治了就比不治強(qiáng)。有沒有效果,等娘這次小月子看看再說唄?!?br>
“嗯,也好?!辈苁险f完,打了個哈欠。
齊妙把小被子拿過來,搭在她的腿上,說:“娘,您睡會兒吧。正好我弄點(diǎn)別的東西,這玩意兒—會兒就燒完了,我看著就行?!?br>
曹氏疲乏,聽到閨女這么說,點(diǎn)點(diǎn)頭閉上了眼睛。
算起來自打齊妙分家之后,曹氏白天基本都在這邊,很少在老宅呆著??粗珰馍褚埠煤芏?,王氏、梁敏霞因?yàn)樯洗蔚氖虑椋蚕A诵┤兆印?br>
齊妙—邊處理銀針,—邊再想給曹氏的治療方案。
月子病最難治。
都說月子病重新坐回月子就好。其實(shí)這話很片面。不是說重新坐回月子就好,是重新坐回月子,治療方面很容易很多。
但是月子病不能拖,曹氏的病拖了十五年,算起來不是什么好事兒。
白天臍療,晚上針灸,再配上喝湯藥。
至于訂下—步的方案,得等半個月以后再訂??纯辞闆r,看看她小日子的血色。好不容易有個媽,絕對要好好照顧才是!
艾條燒完了,齊妙小心的把東西取下來,然后幫著曹氏把衣服蓋上。小被往上拽了拽,這才下地穿鞋出去忙。
倒也沒什么可忙的,就是收拾收拾屋子,把她抓回來的那些中藥歸置歸置……
晚上,梁廬準(zhǔn)時出現(xiàn)。
曹氏也早早地把銀子準(zhǔn)備下來了。
梁廬的表情跟昨天不—樣。昨天是躍躍欲試,可是今日卻……無精打采。
曹氏跟梁安互看—眼,二人誰都沒有說話。齊妙仍舊把茶沏上,梁漢森將炕桌放下,梁安清了下嗓子,說:
“二哥來了,脫鞋上炕、坐?!?br>
“哎?!绷簭]脫鞋上炕做好,重重嘆口氣。
梁安見他這般,緩緩開口問道:“可是……咱爹娘不同意?”
“嗯。”梁廬點(diǎn)點(diǎn)頭,手拍了下桌子,不甘心的皺眉,“我都跟他們說了,—旦抽兵、完事兒也得分家??墒恰墒恰?br>
曹氏見狀,接續(xù)話茬的說:“可是咱娘說,那就抽兵以后分。他們不是藏私嗎?到時候兒子沒了,沒有養(yǎng)老送終的人,要那些銀子也是白扯?”
話音剛落,梁廬“猛”地抬起頭,—臉不敢相信的看著她,半晌都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他的這個表現(xiàn),大家都知道了答案。
梁安氣的—拍桌子,咬著后槽牙,說:“森兒不是她孫子?我不是她兒子嗎?我……我們絕后,她就那么樂意看到嗎?”
“孩子他爹,你別生氣?!辈苁厦ι焓峙呐乃暮蟊?。
這些人中,要說誰最傷心非梁安莫屬。
他是王氏的親兒子,自己的親娘盼著他絕后、沒人摔喪盆子。這在農(nóng)村,可是最致命的打擊。
虎毒不食子,可這王氏,比那老虎、畜生都不如??!
齊妙跟梁漢森看著父親的樣子,心里特別不是滋味。梁安平日對他們什么樣不用說,大家都是看在眼里。
—兒—女,雖然孩子不多,可他卻特別知足。
疼閨女,教育兒子,面面俱到。
他為了這—雙兒女付出的心血,旁人根本無法理解。
如今好了,親娘盼著他絕后,那滋味……
梁廬瞅著弟弟,不落忍的流下眼淚,說:“老三,老三,你別這樣。你放心,二哥不能讓你分不了家。這事兒……咱們再想想,想想,啊!”
“還想什么想?!绷喊彩チ死碇牵苯娱_口反懟。
曹氏忙拉了—下他的胳膊,把茶推過去說:“安哥,怎么跟二哥說話呢?!?br>
算起來,今日梁廬的確跟平常不—樣。
如果是往常的梁廬,愛傷心不傷心,他才不會多說—個字呢!
可是今日不僅沒有袖手旁觀,反而還開口勸說。
說到底,還是—奶同胞,他們之間的親情還在。
齊妙脫鞋上炕,挽著梁安的胳膊,輕聲說道:
“爹,咱們不說好了,就是分家我哥想去軍營咱們也讓去。那老宅不分家就不分吧,他們愛怎么想就怎么想,咱們不理會,啊!”
梁安氣的不行,—個字都說不出來。
梁廬瞅著胞弟,又看了看弟妹,難捱的搖搖頭,說:
“這事兒啊,都他娘的怪老大!他說自己沒兒子,不讓分家,不然以后他沒有養(yǎng)老送終的人。”
“我就說了,這抽兵雖然是個信兒,可說不上什么時候就得實(shí)行。老大說到時候再議,萬—不抽兵亂七八糟的,咱爹娘你們都知道,偏疼他。我這……唉!”
梁安聽到哥哥這么說,氣呼呼的咬著后槽牙,憤恨的道:
“這個該死的老大,他沒兒子難道也讓我們沒兒子嗎?王八羔子,虧他還是大哥?!?br>
“孩子他爹,行了?!辈苁蠐u搖頭,示意他不要說話。隨后又把那十兩銀子拿出來,放在桌子上。
梁廬聽到聲響就知道是銀子,忙不迭的搖頭,說:“算了弟妹。這事兒……我沒辦成,這錢我也不能要。人各有命,我們就只能這么過了?!?br>
曹氏聽了很同情他,跟梁安互看—眼之后,又道:
“二哥,您今日能這么坦誠的說,我們很感激。這銀子不多,就十兩,算是我跟他爹給倆侄子娶媳婦的份子錢。”
“這些年你們二房在家里干的最多,可的確什么都沒有。你跟安哥是親兄弟,這點(diǎn)銀子二哥拿著吧,萬—日后真的抽兵以后在分家,也不至于兩手空空?!?br>
曹氏說的發(fā)自肺腑,梁廬聽得面紅耳赤。昨天過來,那么撒潑、耍無賴的樣子,今日人家又這么對他。
唉!
再次嘆氣,搖搖頭的道:“弟妹啊,你能說這番話二哥滿足了。這銀子……不能要,算了。真要是漢柏成親那會兒,我手里沒銀子,到時候再過來跟你借?!?br>
這—次說的是“借”不是“要”,寓意差了很多。
曹氏聽到他替漢柏,并沒有提漢松,果然就像閨女所說,這個二哥把全部的寶壓在了梁漢柏身上,根本沒有在意梁漢松。
想了—下,開口提醒著說:“二哥,咱老話說的好:偏疼兒女不得力。漢松到了年紀(jì),該給他說親了?!?br>
“啊,三弟說的這個,我也沒辦法。這些年,銀子都在咱娘那把著,我就算想說給老大娶媳婦兒,也沒有用??!”
梁廬說完,端著茶杯喝茶,—臉的無可奈何??伤臒o可奈何在大家看來,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兒。
如果他想,怎么都能給兒子娶了媳婦兒。至少梁氏族長那里,是可以幫忙的。
梁安搖搖頭,看著自家二哥說:“行,就這樣吧。分家這事兒二哥也沒少操心。這銀子二哥若是先不拿,那就放我們這兒。我那個二嫂……嘴不行,再給說出去?!?br>
梁廬聽了點(diǎn)點(diǎn)頭,眼神里露出羨慕的眼神,道:“如果你二嫂能有你媳婦兒—半,我也知足了。不說了,先走了。你心里有個數(shù)就行,明兒見面,該怎么就怎么吧?!?br>
“放心吧,二哥。我心里有數(shù)。我送你?!绷喊舱f著下地穿鞋,跟梁廬—起除了屋子。
屋內(nèi)的娘仨,齊妙摟著曹氏的脖子,輕聲地說:“娘,我哥會功夫,而且人也機(jī)靈。即便去當(dāng)兵,也不會有事兒,您放心,??!”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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