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是司馬昭許松的精選古代言情《去三國,做皇帝的結(jié)拜兄弟》,小說作者是“半葦渡江”,書中精彩內(nèi)容是:許松連忙解釋道:“鄧先生休要懷疑,我說過能舉薦你就一定能舉薦你。這些錢你拿去置辦些衣物,然后拿著我的名帖去撫軍大將軍司馬昭處,他見這名帖一定會給你做好安排的。只不過,今后的事情,就要靠你自己的努力了!”這下鄧會徹底驚呆了,他沒有想到的是許松真有這個能力,更加沒有想到的是許松竟然對他這么有信心。鄧會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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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許松最后還是遲疑了,因為他又想到了另外一件事情。

司馬昭現(xiàn)在肯定心里還怨著司馬師,若想要讓他兄弟倆起鬩墻,唯一的辦法就是讓司馬昭覺得自己有這個實力。

怎樣才能讓司馬昭覺得自己有這個實力?除了替他創(chuàng)造機會之外,還要給他一些人才儲備。

鄧會自然是個人才,但畢竟年輕。倘若從司馬昭處開始?xì)v練,肯定也需要一些時間,那樣對曹髦的威脅也不大。

于是,許松便打定主意,決定將鄧會推薦給司馬昭。

許松打量了一番鄧會,最后取出一份名帖還有一小袋銅錢交給了鄧會。

鄧會甚是詫異,自己明明是來還錢的,為什么許松還要再給自己錢?因此,鄧會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場面一度很尷尬。

許松連忙解釋道:“鄧先生休要懷疑,我說過能舉薦你就一定能舉薦你。這些錢你拿去置辦些衣物,然后拿著我的名帖去撫軍大將軍司馬昭處,他見這名帖一定會給你做好安排的。只不過,今后的事情,就要靠你自己的努力了!”

這下鄧會徹底驚呆了,他沒有想到的是許松真有這個能力,更加沒有想到的是許松竟然對他這么有信心。

鄧會十分激動,接過許松遞過的名帖,連雙手都不停地顫抖。

鄧會沒有再說話,接過名帖深深鞠了一躬,轉(zhuǎn)身便大踏步而去。但是他心里卻很清楚,有朝一日若飛黃騰達,自己絕對不能忘記許松的舉薦之恩。

下人見鄧會不但沒有還錢還從府中拿走了錢,很是不解。

“老爺,就您是個大善人,不但不要錢還給他錢。您這樣做生意,就算是有萬貫家財都不夠你散的!”

許松瞥了一眼下人,心里很清楚。一個人的格局決定一切,這也難怪為什么他就只能是做一個府中的下人了。

“千金散盡還復(fù)來,你懂什么?這叫投資,投資,你懂嗎?”

許松得意洋洋轉(zhuǎn)身離去,只留下那廝在那里抓耳撓腮,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投資?什么是投資?”

許松回到書房還沒有多久,連屁股都還沒有坐熱,宮中就有太監(jiān)過來傳話,說是皇帝陛下請許松前往宮中商議大事,并且還說明十萬火急。

許松不敢怠慢,忙整理衣冠,就隨太監(jiān)匆匆來到宮中。

到宮中時,曹髦已經(jīng)在和司馬昭商議,司馬師卻還沒有來。

見到許松,曹髦連忙賜座,并告知許松,大將軍司馬師正在來的路上。

許松一頭霧水,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以至于如此的慌張。直到司馬昭發(fā)話,許松才明白了什么,這一切都在他的預(yù)料之中。

“許先生,荊州傳來急報,東吳來犯。東吳以諸葛恪為都督,老將丁奉為前鋒,來勢洶洶并一路過關(guān)斬將,已經(jīng)過了東興口。”

許松在密室中經(jīng)過了幾次沙盤推演,運用的是最現(xiàn)代的軍事理論知識,因此這次完全在他的意料之中。不過,許松還是得裝作驚訝的樣子。

“將軍不是早就有防備了嗎?諸葛誕和文欽把守東興口,毌丘儉作為機動疑兵,難道防線都被東吳突破了么?”

司馬昭嘆了一口氣道:“唉!毌丘儉將軍因輕敵冒進,孤軍深入,被丁奉切斷歸路。毌將軍死戰(zhàn)不得脫,最終被丁奉所殺。文欽和諸葛誕意見不合,兩人為抗敵之事起了爭執(zhí),接過卻錯過了戰(zhàn)機?!?br>
曹髦憂心忡忡,正不知道怎么辦,因為一旦東吳打過東興口,再以東興口為駐軍基地,兵鋒便可以直接過宛城,那樣就直接切斷了魏軍的糧草補給了。

宛城是魏軍的糧草大本營,宛城一旦失守,魏軍軍心必然渙散。那時候若姜維再出祁山,兩軍前后夾擊,魏軍必敗無疑。

許松自然是知道這個道理的,但作為曹髦的義兄,此刻曹髦亂了方寸他卻不能。

“將軍麾下兵馬將軍應(yīng)該知道,明知諸葛誕和文欽二人之間相互不對付,你卻堅持讓他們守東興口,將軍此乃你之過也!”

曹髦這時定了定神,因為許松對司馬昭的責(zé)備讓他心情好了許多,也對許松頗為感激。

司馬昭想要辯解,但被許松說到了軟處,并且這又是事實,所以也不得不虛心接受。

“先生所言甚是,這的確是昭之罪過。不過現(xiàn)在卻不是討論誰是誰非的時候,現(xiàn)在應(yīng)想一個穩(wěn)妥的方法解決目前面臨的問題才是最關(guān)鍵的?!?br>
司馬昭也是鬼精鬼精,這時候能夠順利轉(zhuǎn)移矛盾,這也令許松敬佩不已。

君臣三人討論了很久不但沒有結(jié)果,反而覺得處處都有掣肘。兵力的部署以及戰(zhàn)略方向都沒有形成有效的統(tǒng)一。

許松給了曹髦一個眼色,隨即建議暫時休會,先舒緩一下大腦然后等司馬師來了再來討論,畢竟司馬師才是掌管天下兵馬的大將軍。

曹髦表示同意便準(zhǔn)了許松的奏,許松一把拉著司馬昭直接奔御花園而去。

司馬昭不解,并一再埋怨許松,為什么將自己拉到御花園。

許松輕聲問道:“將軍可還記得二熊相爭?”

司馬昭一愣,隨即又慍怒道:“先生,這都什么時候了,火燒眉毛了,你還有心思談?wù)撨@個?”

許松決定了,要做就做個徹底,對司馬昭和曹髦都有個交代。

許松冷笑一聲道:“將軍真的糊涂,此時正是你建立軍功的時候,你怎么卻無動于衷?”

司馬昭被鎮(zhèn)住了,連忙問道:“先生此話何意?”

許松故作神秘道:“我曾夜間卜卦,魏軍將星晦暗不明,其中定然會有變故。亂世才出英雄,東吳雖然小勝卻支持不了繼續(xù)進兵,其必敗無疑?!?br>
司馬昭表示同意許松的說法,但對于許松所說的建軍工一說還是心存疑慮。

許松接著說道:“這是上天給將軍一個勝利的機會,將軍只要帶兵前往,定能取勝。可你我都知道的事情,大將軍也都知道,難道你要讓大將軍軍中威信再度提高?倘若真的如此,就算是給你大將軍印,你又能如何?你又能有什么作為?”

司馬昭沉吟良久,腦海里再度回想起夫人王元姬的話來。還有兩熊相爭的場面,還有許松的那些話。這一幕幕一句句就像是催化劑,一直在不停地沖擊司馬昭的心理防線。

最終,司馬昭的心理防線還是被沖破,臉色越來越陰冷,殺氣越來越盛。成大事者不拘小節(jié),是非功過自有后人評說。

司馬昭咬著牙,切齒道:“那依先生之見,我該如何做?”

許松知道,司馬昭的心理防線被突破了,但他還需要一個理由,需要一個讓他不得不接受的理由,而這個理由必須借助神明。

許松閉目養(yǎng)神,嘴里念念有詞。最后雙目一睜,炯炯有神盯著司馬昭。

司馬昭心里一陣駭然,連忙倒退了幾步。

許松厲聲喝到:“司馬昭,讖語有云,司馬師不死,你永無出頭之日,你永遠(yuǎn)只能在他的光環(huán)之下茍且。何去何從,你選擇吧,機會就只有這一次,失不再來?!?br>
蹬蹬蹬,司馬昭又退了幾步,雙眼空洞無神望著假山流水。

終于,司馬昭還是沒有經(jīng)得起權(quán)力的誘惑。人性,這就是人性,作為旁觀者的許松卻在一旁冷眼看得清清楚楚。

司馬昭緊咬牙關(guān),從牙齒縫里蹦出了一句話。

“那就都依先生,我都聽先生的?!?br>
司馬昭說完,毅然決然轉(zhuǎn)身回去。

許松擦了一把額頭的汗,終于達到目的了。自己究竟是正是邪?這時候連許松都搞不清楚。

他不知道的是,他以為自己身處局外,卻不知早就是局中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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