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開局遇劍尊:我繼承修為逆天破境》,是作者“風(fēng)小貝”筆下的一部?古代言情,文中的主要角色有林逍王騰,小說詳細(xì)內(nèi)容介紹:“我有沒有與你說過,你真要闖塔的話,一定要悠著點?!饼嬛袄渲槨!澳阏f過嗎?”林逍撓頭,不記得啊,而且他也不是來闖塔的。“每一座旭日塔,都設(shè)有一個上限!”“闖塔者達(dá)到這個上限,便會陣法停止,無人可再闖塔...
寂靜。
龐之景嘴角抽搐。
既是因為林逍的話語,也是因為他眼前的武傀,像是失去動力了一般,齊齊停下了。
“這是咋了?”
林逍疑惑。
“我有沒有與你說過,你真要闖塔的話,一定要悠著點?!饼嬛袄渲?。
“你說過嗎?”林逍撓頭,不記得啊,而且他也不是來闖塔的。
“每一座旭日塔,都設(shè)有一個上限!”
“闖塔者達(dá)到這個上限,便會陣法停止,無人可再闖塔。”龐之景咬牙,一字一句道。
“上限?”
林逍詫異。
按照他的理解,他這是把這座旭日塔干崩了?
“算了,你留下大名吧,反正來都來了?!?br>
對林逍的呆萌,龐之景無言以對,指著亮起來的陣法微光無奈道。
“我留名的話,大乾國會不會找我賠銀子?”
林逍下意識問道。
龐兄說的有道理,來都來了,也不差留個大名。
只是,他把不少武傀,都干報廢了,這旭日塔的地板,也要修繕了。
估計府主,知道是他干的。
對!
府主絕對是成心的!
見到他往旭日塔走,也不提醒提醒他。
這個歪嘴龍王!
龐之景呆了片刻,這才咬牙道:“應(yīng)該,會吧?!?br>
都這個時候了,你還在想著銀子?
你究竟是不是正常人?。?br>
“哦。”
林逍點頭。
“林兄,你又舍得出銀子?”
見林逍對著陣法微光寫寫畫畫,龐之景好奇問道。
“蕭炎闖塔,與我林某人何干?”
林逍冷哼,讓龐之景目光發(fā)直。
他看到了林逍留名,蕭炎!
人家闖塔,是為了揚名,肯定會留下真名。
你倒好。
鬧出這么大的動靜,還留下化名。
我就問一句,你就這么不愿意當(dāng)國寶嗎?
此刻。
蕭炎二字被微光卷起,朝著第三層塔身映刻,使得整座旭日塔都變得明亮了起來,有一股青氣沖霄而起,化為光束,倒沖天穹。
“這又怎么了?”
林逍迷糊了,這都是什么設(shè)定。
“陣法異象,青氣沸天!”
“每一座旭日塔,都設(shè)有一個上限!”
“闖塔者達(dá)到這個上限,就會激發(fā)青氣沸天!”
“這是北寧旭日塔的歷史上,首次出現(xiàn)青氣沸天,馬上整個府城的人,都要圍過來了!”
龐之景幸災(zāi)樂禍,我看你還怎么低調(diào)。
“那走吧?!?br>
林逍淡然,數(shù)拳將堅固無比的墻壁,轟出了大窟窿,扛著凌亂的龐之景,縱身而去。
……
旭日塔外,嘈雜的聲音消失,落針可聞。
無論是宗門、草莽勢力的長者,還是前來瞻仰、闖塔的年輕翹楚,齊齊望著沖天而起的青氣,呆若木雞。
“陣法異象,青氣沸天!”
“有闖塔者,達(dá)到了旭日塔的上限,我這是做夢吧?”
“我聽到了巨響,誰把旭日塔給打崩了?”
……
下一瞬,驚呼聲如浪。
妙霜霜已是小嘴輕張,頭暈?zāi)垦!?br>
能問鼎旭日塔第一者,的確無比出色了。
如白首劍尊的高徒燕南,叩大乾二十府旭日塔,皆為第一,讓她與裴菲兒這兩朵府城金花,根本無法超越。
即便強(qiáng)如燕南,也不可能激發(fā)如此異象。
那是大乾國,考慮到有強(qiáng)者逆行陣法,去破壞旭日塔,這才設(shè)置的自我保護(hù)機(jī)制。
“第一名變了,他叫蕭炎,天啊,才二十歲,真的是三十歲以下的闖塔者!”
“這怎么可能,二十歲能強(qiáng)到這個地步?”
“諸位,這個蕭炎,是哪方天驕,誰能提供線索,賞銀百萬!”
……
望著塔身上,千席之首出現(xiàn)的蕭炎二字,嘩然聲如山崩,似海嘯。
能讓一府的旭日塔,煥發(fā)青氣沸天,代表府府皆是如此,就算現(xiàn)在去沖擊國塔,都能留下濃墨重彩的一筆。
烏泱泱的人群,朝著塔內(nèi)沖去。
蹲守在這里,要招攬?zhí)祢湹哪觊L修士,最為激動,宛若見到了寶藏。
然而。
整座旭日塔內(nèi),只剩下五位不知所措的闖塔者。
再入第三層,望著墻壁上的大窟窿,眾人又是再度呆滯。
“難道,是他?”
走進(jìn)來一番尋找的妙霜霜,想到與自己擦肩而過的林逍。
她努力思索,卻怎么也想不起,被自己視為路人的林逍樣貌。
“傳消息回去,北寧府境內(nèi),出了一個姓蕭名炎的不世天驕!”
“大乾國要變天了!”
幾位年長修士飛快掠出旭日塔,各展手段傳訊。
“蕭炎嗎?”
遠(yuǎn)方,負(fù)手而立的裴化絕,也是呆了呆,片刻后這才發(fā)出輕嘆一聲,“好名字啊,注定要火?!?br>
他沒有急著跟上來,在隔空關(guān)注。
直至見到測骨齡的陣法,反饋林逍的年紀(jì),心中頓時百味雜陳。
“沒有動用易容之術(shù),才,才二十歲?”
裴菲兒同樣發(fā)暈,不知該開心,還是該開心:“他以二十歲的年紀(jì),達(dá)到這個境地,這究竟是怎樣的妖孽啊……”
面對燕南。
她是不甘,激發(fā)了斗志。
面對這個蕭炎,她只有深深的無力。
“爹爹?!?br>
“你不派人去尋訪嗎?”
裴菲兒又如貓爪撓心,很想知道這個妖孽,究竟是哪一方勢力培養(yǎng)出來的。
裴化絕苦笑道:“知道他的名字,找出來也不難,但沒有必要,只要知道他乃我北寧府人士,又和我們結(jié)緣即可?!?br>
“好吧?!?br>
裴菲兒默默點頭,又取出了林逍給的方子,小心翼翼展開、撫平。
旭日塔附近的修士,只知林逍激發(fā)了青氣沸天,卻不知對方究竟多強(qiáng)。
因為青氣沸天,只是旭日塔的上限,不能表達(dá)出林逍全部實力。
裴菲兒清楚。
這樣的人物,你刻意去拉攏,去結(jié)交,說不定會適得其反。
這一日。
一股颶風(fēng),由北寧府城為始,朝著各地迅速擴(kuò)散,蕭炎這個名字沖天而起,震耳發(fā)聵。
各方人馬。
都在為這個名字而動。
大乾,迎江府。
此府民風(fēng)彪悍,強(qiáng)大的修士眾多,因為此府境內(nèi),坐落一方鼎盛宗門,名為流云宗。
“流云宗,開宗三百余載,堪稱大乾一流武學(xué)殿堂。”
“但今日一見,倒是有些名過其實了?!?br>
一位錦袍青年,執(zhí)劍而立,聲音郎朗,面前是一眾流云宗弟子。
聽到對方話語。
這些弟子都是滿臉的怨恨。
燕南。
白首劍尊高徒!
不久前,叩迎江府旭日塔,問鼎此府天驕榜第一,還覺不滿。
就此執(zhí)劍登臨流云宗,挑戰(zhàn)三十歲之下杰出弟子,斗戰(zhàn)數(shù)日,無人可與其抗衡,各種武學(xué),皆被燕南執(zhí)劍而破。
得流云宗重點培養(yǎng),與燕南同輩的弟子出戰(zhàn),同樣盡皆被挑翻。
同代相爭,流云宗一敗涂地!
“燕南,夠了嗎!”
五位流云宗長老并肩而立,氣得咬牙切齒。
不是宗門弟子不爭氣。
全因燕南太強(qiáng)。
自身修為達(dá)到火髓境巔峰,還領(lǐng)悟出劍勢,實力已是堪比藏體境!
流云宗內(nèi)。
倒還有一些,能超過燕南的真?zhèn)鞯茏?,但年紀(jì)早就超過三十歲。
非同輩交戰(zhàn),贏了也不光彩。
“日后,凡是流云宗弟子,聽吾名須低眉,見吾身須退百丈!”
燕南手掌一揮,長劍鏘的歸鞘,瀟灑轉(zhuǎn)身。
五位長老皆怒。
登宗挑戰(zhàn),還指宗放出這句話,著實太狂了。
若這不是白首劍尊的高徒,他們都想要出手了。
“燕南?!?br>
“你覺得在大乾百府年輕一代中,你已能稱尊了嗎?”
顧長風(fēng)突然幽幽道,“我知曉一人,同樣執(zhí)劍,比你年輕,敗你,只需一劍!”
燕南回首冷笑:“呵呵!”
“大乾國三大劍尊,盲眼劍尊的弟子我都知道,難不成是大河劍尊的弟子?”
“這位劍尊,早已銷聲匿跡,聽說舊疾發(fā)作,已經(jīng)死了?!?br>
“而且,他目不識人,絕非明師,遠(yuǎn)不如我?guī)熥稹!?br>
其他長老,也是愕然,齊齊望向顧長風(fēng)。
老顧上次下山,回來后跟變了人似的,神神叨叨讓所有弟子,不準(zhǔn)招惹牽著黑狗的惡魔。
難道老顧說的,是那個黑狗惡魔?
就在此刻。
一只七彩翎雀飛來,落在燕南肩頭,帶來了一封信。
“一個名為蕭炎的天驕,于北寧府旭日塔,問鼎第一,激發(fā)青氣沸天的異象?”
燕南展開一看,頓時風(fēng)輕云淡的神情凝固了。
“他的年紀(jì),才二十?”
看到關(guān)鍵信息,燕南如遭當(dāng)頭棒喝,腳下踉蹌。
“這不可能!”
“我連叩十五府,同輩無敵,怎會有二十歲的天驕,達(dá)到旭日塔的上限?”
繼而,燕南眼中有熊熊烈焰燃燒,衣袍獵獵而動,周身有強(qiáng)大的劍勢擴(kuò)散。
“蕭!炎!”
“我要挑戰(zhàn)你!”
燕南一躍而起,朝著北寧府的方向而去,留下面面相覷的流云宗長老們。
“他,終于坐不住了,開始揚名了!”
顧長風(fēng)突然狂笑了起來。
神特么蕭炎!
那明明是古元城的林逍好吧!
這個消息來得太及時了,也算是給他們出了一口惡氣。
燕南在我流云宗張狂,視同輩為無物,結(jié)果人家黑狗惡魔抬抬手,就超越了你的記錄。
“黑狗惡魔,蕭炎?”
“本宗主,要下山一趟!”
一條清瘦的身影,自后山走出,飛花滾滾,落葉飄飛,山巒皆顫,讓眾長老、眾弟子連忙施禮。
這是流云宗主!
達(dá)到第五境,胎息境的超級強(qiáng)者!
燕南挑戰(zhàn),流云宗出戰(zhàn)弟子皆敗。
宗主老臉掛不住,直接躲著閉關(guān),現(xiàn)在被驚動了出來,還要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