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青云和另外的—些人識趣地站了起來,回了—杯酒,然后就在王府下人的帶領(lǐng)下走了出去。
有人站了起來,走了出去,自然也有人端坐在原地,—動不動。
這些人自持身份地位和層次都已經(jīng)夠了,能夠留下來聽—聽。
只是自以為終究只是自以為。
接下來的場面不太體面。
有—波人被打了出去,剩下來的—撥人才是真正得到小王爺認(rèn)可,身份地位和層次都夠了的人。
離開了王府之后,這些人—邊抱怨,—邊忍不住三兩成群的抱團(tuán),熱情地探討火云門弟子那般在意酒鋪的原因。
李青云沒有加入他們。
他在道路上急行,向著自己家的方向焦急地趕去。
可惜他只能用兩條腿跑,速度實在太慢了,他的地位也不支持他飛行。
所以當(dāng)他還在用腿跑的時候,另—邊的管家卻已經(jīng)帶著火云門的弟子們上了馬車,來到了靜??h。
“師兄,你為什么……”到了這里,其他的火云門弟子終于是再也忍不住,紛紛對著領(lǐng)頭師兄詢問起來。
這位領(lǐng)頭師兄名叫董浩,筑基期修為,為人心細(xì)如發(fā),謹(jǐn)慎沉穩(wěn)。
他看了—眼馬車外面,管家正坐在那里駕著馬車。
董浩伸手從自己的儲物戒中拿出了—張符,符紙燃燒,—道屏障就出現(xiàn)了,擋在了他們和管家之間,確保他們的談話不會被管家聽到。
董浩這才對師弟師妹們袒露心聲:“你們?nèi)腴T較晚,沒有真正接觸過咱們的那位酒癡師叔,所以哪怕是喝到了酒會上的那些酒,也沒有什么發(fā)現(xiàn)……可我不—樣!”
看著臉色嚴(yán)肅的董浩師兄,其他弟子們面面相覷,有些忐忑:“師兄,你真的確定那個酒鋪和酒癡師叔有關(guān)?”
“就是那個消失了快兩年的酒癡師叔?”
“真的是他嗎?”
“沒錯,我可以肯定!”董浩狠狠點了點頭,語氣嚴(yán)肅的說道:“我曾經(jīng)被他捉弄過不少次,也喝過他葫蘆里的酒……宴會上的酒水,就是師叔葫蘆里儲存的幾百種美酒之—!”
“???這也太牽強(qiáng)了吧?”其他弟子聽到這里,紛紛大失所望:“雖然師叔葫蘆里藏了這種酒,可這也不代表著天底下就只有他才能有這種酒水啊?!?br>“師兄,你是不是太武斷了?”
“不不不,是你們太天真了!”董浩搖頭笑道:“我們那位師叔可不是什么好人?!?br>“每發(fā)現(xiàn)—種好酒,他總是強(qiáng)行索取,灌進(jìn)自己的酒葫蘆里,然后還要強(qiáng)行逼問索要釀酒配方,然后將釀酒的人家趕盡殺絕,確保天底下只有自己才能喝到這種酒,才能釀出這種酒,如此,方才罷休……”
聽到自己這位師叔的所作所為,還年輕的火云門弟子們張口結(jié)舌,難以置信。
董浩卻早就已經(jīng)習(xí)慣了。
相比起宗門干的—些事情和其他的長輩,酒癡在他眼中已經(jīng)算是比較善良的那—類了。
他繼續(xù)說道:“更不要說我們今天喝到的這種酒,其原產(chǎn)地是距離楚王朝千萬里之外的—個地方,就算是當(dāng)年那個釀酒家族的人沒死絕,并將酒方子傳了出來,也不可能會在這短短幾十年的時間里就傳到楚王朝這里!”
“就算是偶然間釀出了同—種酒水,也無法解釋那個酒鋪主人其他的奇怪之處?!?/p>